帶走吧,那是再是不像話,等到了那裡我能想到他們見到小麗會楊焱他們會怎麼做。把小麗自己扔在家裡,那也實在是太不像話。
現在已經九點,母親還沒有回來。我要是現在拍拍屁股便去找到那些混蛋,那我也太不是人了。
在家裡又等了一會,最還還是放棄等待母親回家陪小麗。
出門,上車,帶着小麗一起去上午便跟楊焱約好的地方。
半小時後,我終於出現在酒吧門口。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我還能怎麼辦?哪能怎麼辦!帶着小麗進去唄。
剛進到酒吧,震撼的音樂便傳入我的耳朵。充滿激情。不管是什麼樣的煩惱在這個時候都能放到腦後。在這種其樂融融,心裡蠢蠢欲動,在這裡沒有虛僞,只有真實的自己。那種毫無掩飾的,在場的每個人都是那種樂在其中的表情。
白日裡的白領麗人現在也變成一個個的蕩婦,任由着那些對自己身體圖謀不軌的男人,圍在自己身邊吃着豆腐。
燈紅酒綠,放蕩不羈,紙醉金迷。有誰會在這種地方還繼續固執着想着自己的煩惱。剛纔因爲心裡想的事情太多,現在只能暗暗的後悔,這麼亂的地方。讓我這麼去找楊焱他們在哪裡。
踮起腳看看,滿場都是人頭別的什麼也看不清,激光燈有時還閃在我的眼睛裡。被激光燈照住眼睛的時候,失明的那幾秒我更是無奈。
激光燈讓我瞬間失明,十五秒左右以後我的眼睛漸漸恢復視力。要說其實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巧的事。本是想着碰運氣的找找,現在竟然整的讓我找見楊焱那幾個了。
穿過擁擠的人潮,費的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楊焱的身邊。楊焱懷裡正抱着一個不知名的女人在哪裡嬉笑着。
拍拍楊焱的肩膀,我還真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楊焱一臉大笑的看着我遞上一杯酒,嘴裡似乎還在說着什麼。在酒吧震撼的音樂面前,楊焱的聲音還是沒有能成功的傳到我的耳朵裡。
看着楊焱臉上的表情,再加上他的嘴型。費了半天我才明白,原來這廝是怪我遲到,讓我自罰三杯。
三杯酒下肚,看看楊焱在哪裡抱着懷裡那個妖豔的女人,樣子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我正準備出口損他幾句。
楊焱詫異的看向我的手。
這時我才發現,因爲剛纔穿越人潮的人時候,爲了不跟小麗走散,兩人手在一起是緊緊拉在一起。剛纔沒有發現,現在卻讓楊焱這個混蛋給敏銳的觀察到了。
“你個混蛋還真是膽子不小,這個地方晚上可是有那種表演。”楊焱說了好幾遍我都沒有聽到,最後還是楊焱摟着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大聲吼叫我才聽到。
站頭看見小麗已經低下頭,看樣子感情剛纔這個丫頭是聽見楊焱說的那些。
楊焱這個混蛋也是,這個地方很吵這是大家都知道,她要是直接就趴在我的耳邊說這些的話,你這個丫頭也不會聽到。現在可好,該不該聽見的都讓這個丫頭聽見了。
這以後小麗該怎麼看我,今天他纔跟我說我是聖人柳下惠的那種男人,現在可好,我直接完蛋了。
對天發誓,在剛纔楊焱跟我說這些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這裡有那種禁止級的表演。想象一下一會就會有美女站在天上,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心裡禁不住的進入YY的想象中。
什麼時間會有激情節目表演。這種事情大家都明白,當然是午夜十二點。看看錶,現在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開始表演。等到那會我該怎麼做。難道我就抱着小麗在那看臺上的那些禁止級的表演?
“兄弟,不是我說你,前兩天你說不能跟我說……嘿嘿……現在怎麼就……”楊焱說話的時候還斜斜的看看小麗。
那個眼神明明是在說,你小子不厚道啊,嘴上說着不願意跟這個女人做什麼,現在卻就地正法了她。
現在楊焱已經誤會,就算我去解釋再多,他也不會去聽什麼,那我還解釋什麼。一解釋就變成掩飾。對她的掩飾那不就是在講故事。
無力的白楊焱一眼。癱軟的坐在沙發上。心裡還在盤算着該怎麼樣去把小麗名正言順的送走,要不然一會我可就……
“小麗……”本來想直接跟小麗說要把她送回去,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這種事情要我怎麼說,難道我直接跟小麗說,我一會要在這裡看那些禁止級的激情表演,她在這裡會影響我的心情。
小麗把我臉上的表情變化全部收在眼裡,還沒等我想到該怎麼跟這個丫頭說。
小麗乖巧的依偎到我的懷裡,這個動作完整的落在楊焱的眼裡。曖昧的動作下,小麗可是沒有說出那些曖昧的話。小麗依偎在我懷裡之後,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西廂,要不然我先回去吧。我不喜歡這種吵鬧的地方。”
我怎麼能看不出小麗是不想讓我一會尷尬,現在她這樣說,完全是在幫我解圍。
想謙虛的跟小語說幾句不要走,假意留她的話,轉念一想現,如果我一留,小麗便借坡下驢的留在這裡那我該怎麼做。到時候我可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
要知道女人的大腦可是不能用在正常的思維來計算。
點點頭示意小麗,眼裡寫滿,如果你不願意在這裡帶着的話,那你就先閃人吧。
小麗讀懂我眼裡寫的內容之後,羞答答的看着,用着軟綿綿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你不送我回去嗎?”
小麗嘴裡那軟綿綿的話傳到我耳朵裡,要知道耳垂可是非常明感的部位,這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引誘我犯罪!
現在腦子裡還一直在想着剛纔楊焱說的那些畫面。現在在加上小麗跟着軟綿綿的話語,這不是讓我犯罪。
送還是不送?送的話,今天肯定就跟那個禁止級的激情表演說拜拜,不送吧,那又不是我的的作風。再說如果我現在告訴小麗我不去送她,那不就等於告訴她我要看那些禁止級的表演,看着現在小麗跟個小懶貓似的靠在我的懷裡。無奈的搖搖頭只好起身衝楊焱打個眼色,告訴他我現在需要先送小麗回去。
臨出門前楊焱還藉機灌我幾杯。出了酒吧,晚上的涼風一吹,心裡那個爽啊。看看身後小麗那可愛的樣子,腦中產生的全是不堪的畫面。
駕車在這小麗向來時的路駛去。
不知道爲什麼,駕車回家的一路上,我並不想看着前面的路,只是有意無意的看着兩邊。或許這是跟寒妖姬學的吧。難道我真的也戀上那種看着向後飛逝的景物。
無意間我看見一個人,不對,準確的說我是看見一羣熟悉的人。
兩個男人張攙扶着兩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女人,被我第一眼看到眼裡的正是那個已經不會走路的女人——花無語!
小語這麼晚不會家怎麼會在這裡?按照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家裡看電視或者是在牀上跟周公聊天。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心中閃過一絲不想的預感。不爲別的,只爲我看到那兩個男人前面領路的那個男人,一臉猥瑣的看着小語跟小暇。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着我的腳不自覺的由油門放到剎車上。沒有根小麗解釋什麼直接便向着小語他們的方向跑去。
在奔跑的途中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爲什麼要過去,就這樣自己不知緣由的便跑到離小語跟小暇他們將近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站在那裡隱約的聽見小語那癡迷的聲音便傳進我的耳朵。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要回家……”小語說話的時候還在掙扎着。
在酒精刺激下,小語的掙扎更像是在撒嬌。過路的那些人沒有一個發現這不是單純的情侶開房,我卻完全看在眼裡。
這幾個男人是誰?他們要做什麼?小語跟小暇到底是怎麼了?一系列的問題頓時在我腦海裡產生。這些問題一閃過,另一個更驗證的問題在我腦力閃過。我現在是不是該過去問個明白。
腦子裡還沒有想清楚是否該各自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腳下卻沒有停下步子。
“小語,你……”本想問,小語你怎麼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我看到一個人,西裝筆挺,腳下的皮鞋擦的錚亮,正一臉壞笑的看着小語跟小暇。這個人不是不別人,正是張焱的兒子——張萌。
張萌一見我突然殺出,臉上那壞笑的臉上肌肉頓時死命的抽搐起來。看着他那抽搐的小臉我心裡開始壞笑,看來今天晚上我還真是芝麻對綠豆——對上眼了。
“張大公子這是要做什麼啊?”一臉壞笑的看着張萌,一副痞氣十足的架勢。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張萌誇張的看着我。
現在輪到我愣在那裡,這個張萌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富二代,標準的紈絝子弟,現在還是在他準備作案的時候讓我逮着,他竟然能做到處事不驚。
難道他早就料到我會出現?不可能啊!他怎麼會知道我會經過這裡,就算他猜到我會從這裡路過,那我也不一定會看見他們。
排除這些理由,那只有一個結論,這個張萌並不是平時我看到的那樣。這個張萌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張公子,我這樣突然的出現是不是影響你的好事了?如果是的話,那我真是罪不可恕。”面無懼色已經不是我現在的境界,咱現在已經對這個張萌升級到挑釁的階段。
你問我爲什麼趕去調戲這個根本不是同一檔次的大公子?說我白癡?你錯了,我現在是要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真的正確。如果剛纔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這個張萌是在太可怕了。
“奧!你來的剛好,你們董事長家的兩位千金剛纔喝醉了,現在我正準備幫她們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張萌臉上寫滿我是好人。
張萌說話的時候非常紳士,在我眼裡卻不是那個樣子,心裡突然感覺這個張萌並不像表面那樣好對付。就像是一口古井。或者是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