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願提關於寒妖姬的話頭,楊焱也不再刺激我,直接搞定了桌上的那杯酒。歐陽吳越喝酒還真夠猛,看他的樣子跟桌子上酒有仇似的。
跟楊焱在一起說話不需要避諱什麼,兩個人在哪裡胡吹亂侃一番,當兩個人吹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發現,歐陽吳越那個混蛋竟然一個人已經把桌上的酒全部搞定。
歐陽吳越聳聳肩“你們聊你們的,我只負責喝酒。”說着話又是一杯酒下肚。
心裡雖然感覺魏真有些鬱悶,猜不透今天這個冷木頭是怎麼回事。估計這個時候也懶得去猜,只顧陪着歐陽在那喝酒。
當我在夜市喝酒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喝酒。那個人是在家裡喝酒,就坐在昨天晚上燃有幾滴鮮紅血液的牀單上。
這個人不說大家也能猜到,她就是今天在公司發飆的總經理——寒冰。
寒冰坐在牀,一隻手拿着煙,一隻手拿着酒,樣子非常頹廢。加上現在是在家裡,寒冰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如果這個時候的寒冰要是被別人看見那可不止大跌眼鏡。
此刻的寒妖姬整一個墮落女形象。寒冰很想把昨天的事情當做一場夢,讓他過去。只可惜這件事情真的過不去。寒冰本來今天已經做好去找西廂好好談一談,問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寒冰心裡自己早就給了自己答案,既然他昨天晚上要趁着自己喝醉把自己……難道他還會承認自己做了什麼光榮的事情。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寒冰根本提不起對西廂的恨意。現在她甚至有些感覺到興奮。寒冰一直在暗罵自己是一個蕩婦,一個隨便的女人。
寒冰越想越煩。一手酒一手煙,寒冰似乎認爲只有這樣才能暫時忘記昨晚的那件事情。
一杯接着一杯,就那樣寒冰使得一瓶接着一瓶的酒變成空瓶子。
醉了,寒冰又醉了。寒冰今天醉的比昨天還徹底。要知道她昨天晚上掉在湖裡,從湖裡上來之後可是沒吃過任何感冒藥。今天本來就是感冒的病人患者,再加上現在又是喝了一堆酒。別說寒冰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會趴下。
當寒冰顫顫抖抖的趴在牀上時,在小飯館跟楊焱,歐陽吳越喝酒的我也喝的大舌頭。
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已經開始說話不清楚。三個大男人在坐在那路胡吹亂侃的聊着所有能聊的話題。
“楊焱,我去北京前讓你幫我搞的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努力捋着舌頭衝楊焱問。
“恩?什麼事情?”楊焱通紅的臉上寫滿茫然。
這小子是喝高了腦子反應慢還是早就忘了我跟他說的那些事!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我們公司那裡李董的問題。”深吸一口煙,說話也變得順溜了許多。
楊焱見我一臉煩躁的樣子,認真的看我說道:“這個問題你的問問咱們的電腦大蝦歐陽吳越先生,那次他跟我說事情有轉機,結果我什麼都沒看到。後來你不問,歐陽吳越也不再找說什麼。”
聽楊焱這麼一說我也準備問問歐陽吳越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楊焱又開口說道:“李董那種身價搞一兩個女大學生玩金屋藏嬌全世界人都能想到猜到。估計只有歐陽吳越這個性冷淡的傢伙,纔會那樣大驚小怪的把我跟葉凱都拉過去。MD因爲那天的事情葉凱回去還狠狠地宰了我一頓。”楊焱一開始還是滿臉鄙視的看着歐陽吳越,當後來說道自己被葉凱狠狠宰了一頓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告訴我,這個不甘寂寞的傢伙鐵定會更狠的宰葉凱一把。
想想也是,李董那種身份搞一兩個女大學生,這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想現在那些墮落的女大學生,如果真的跟髮廊女比起來,那她們也就是佔了一個沒有明碼標價的特點。
記得公司那個老歹以前就跟我說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那時候他侃侃而談的樣子現在還深深印在我腦海。
我正在這裡YY向着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搞一兩個女大學生玩玩。沉默的歐陽吳越說話了。聽了他這句話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語出不驚人死不死不休。
“什麼叫做女大學生,那個女的可是她的女兒。”歐陽吳越一臉淡定。
現在歐陽吳越的一臉淡定更是能襯托,我跟楊焱那一臉震驚。
“女兒?你是說那天你叫我過去看的那些是……是李董跟他自己的女兒?”楊焱被歐陽吳越這句隨意的話搞的酒精刺激都忘了。
歐陽吳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看着歐陽吳越那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你說我怎麼就那麼想揍他呢。雖然李董跟我是站在對立面,那也用不着把他包養的女大學生說成人家的女兒。
“做人真的該厚道一點,要不然會遭雷劈。”藉着酒勁,我拍着歐陽吳越的肩膀一臉長者訓小輩的表情。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要是在清醒的時候,那我肯定會好好的問一下歐陽吳越說的這件事情。可惜,我現在已經喝醉了。誰會想到只能在那些小說裡才能出現的事情,能真實的展現在我面面前,而且這個人還是往日裡一副清高樣子李董做出來的事情。
別說是我,就算是李董的那些親信都不會相信,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們依靠的李董是個這樣的人,那他們會不會回家自殺那我可不敢保證。
“靠,你TMD什麼意思。要知道因爲這個事果果刺激了我好幾天。說TMD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煩的我差點就跟果果說分手了。”見我跟楊焱都不相信,歐陽吳越火大的暴起粗口。
歐陽吳越這一嗓子來的相當突然,被他嚇到的人不止是我跟楊焱,就連坐在旁邊喝酒的那些目光也被吸引過來,很多人眼中還帶着恐懼之色,當然,更多人是厭惡的看看我們便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現在我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像我想的那樣簡單,不管怎麼樣,事情肯定有貓膩。
“你說的是真的?李董跟他的女兒……”醉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現在只是一臉緊張的看着歐陽吳越。
“滾,既然你不信我,那你爲什麼讓我幫你。”歐陽吳越真的動怒了。
歐陽吳越說着話就要起身走人。
我一把拉住要走的歐陽吳越,盯着他的眼睛,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我只是不敢接受這個現實。李董在公司跟我是站在對立面,可他的爲人大家還是一致好評,最起碼他的作風沒什麼大問題。可是我還無法相信他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嘴上說的那些只是用來安慰激動的歐陽吳越,我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失去一個朋友。公司的高層,沒有幾個不在外面保養小蜜或者是二奶,唯獨這個李董沒有那些毛病,到現在爲止還是守着自己的黃臉婆。當初菲姐還跟我說過,如果自己能遇到一個像李董那樣的男人,那她就沒什麼再好去奢望。
接着這些往下想想,難道李董之所以沒有去保養二奶小蜜,完全是因爲自己有女兒來陪伴難眠的夜晚。他不是在守着自己的黃臉婆而是女兒。
頓時腦子裡浮現出以前看過的那些YY小說。一個妙齡少女,一個大肚腩的中年男人,小女孩還口口聲聲的叫着父親……
打住!不能在想下去了,要不然我真控制不住自己會吐出來。
正當我在努力控制胃裡翻騰的液體時,被剛纔歐陽吳越一句話嚇醒的楊焱一臉認真的看着歐陽吳越說道:“歐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也知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西廂這次別的不說,就直是說在公司的地位那上升的可不止一兩個檔次,如果你說的這件事情不是真的,那……你別激動,聽我說完。要知道很多人都有怪癖,有的人喜歡聽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叫老公,有的喜歡聽叫哥哥,咱們誰能保準李董不是喜歡聽叫爸爸。”
歐陽吳越從一開始聽見楊焱忠告自己事情很嚴重的時候就想走人,越聽越感覺我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他,起身便要走。還是楊焱手疾眼快的拉住歐陽吳越,就這樣拉着才讓那廝聽完楊焱說的話。
歐陽吳越聽楊焱說完,整個人也安靜下來,最起碼不再像剛纔那樣一副對我們很失望的樣子。
歐陽吳越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這才緩緩的說道:“對不起,剛纔酒勁上來我沒能控制住自己。我懂這件事的嚴重性。你們放心。這件事確實是千真萬確。那天我在外面偷聽到後,回家查過這,那個女孩確實是李董的女兒。”
靜!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都不在說什麼。因爲現在我們心裡都確定到歐陽吳越說的這些。看來歐陽吳越這個冷木頭跟我一樣最介意別人冤枉自己。
“其實我現在都搞不懂我是想揍你還是想吻你。李董最好不要現在出現什麼大的破綻,要不然就不怪我跟他攤牌。”心裡陰冷的咬牙,當然這些不能讓他們看出來,爲了掩飾自己,拿起起酒杯狠狠的把杯中酒灌進脖子裡。
從小飯館出來當然是酒後駕駛,看看錶我竟然從昨天喝到了今天。現在都已經零點以後。
晚風徐徐吹拂,呼吸着夜晚清涼的晚風,很久以來我都沒有這麼好的心情,畢竟現在我已經看到希望,看到整垮李董之後我得到的那些讓我夢寐以求的東西。
之所以我不着急跟李董攤牌,完全是因爲我還不敢肯定花董那邊的許諾是否會真的成爲現實。這個時候我不能急,如果我一着急那花董那邊很可能就會做出一些讓我失望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我去像誰喊冤。
想到自己將李董那些醜事公佈於衆,到時候李董還是那根繩子回家上吊痛快一些。
因爲小麗的關係,現在母親已經不再等我回來纔去休息。站在樓下,看着家裡窗戶上烏黑的不見一點亮光,心裡莫名的感覺一絲不爽。這種不爽只是瞬間的事情。在我還未察覺之前便消失。
到家洗涮完後,回到臥室小麗已經睡着了。今天小麗還是穿的是一件粉色的棉睡衣,樣子煞是可愛。蜷縮在被窩裡像一隻受驚的小綿羊。
現在已經對跟小麗同牀沒什麼感覺,再說酒精已經過效,清醒時的我可是不會做哪些禽獸該做的事情,這種時候只能選擇禽獸不如,不如禽獸。
站在那裡只是看着小麗心裡還沒什麼感覺,轉進被窩後,在這狹小的範圍裡,或多或少的會接觸到小麗的身體,再加上這丫頭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裡那個鬼開始有些鬆動。
沒有那個男人是不好色,只是有些人自制力強,比如聖人柳下惠,還有些人自制力弱,比如那些強迫兩家少婦做些違背婦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