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就是實話嘛!像他那種敗類就該打扁了在揉圓了直道最後和諧到連人渣皮都不剩下。”因爲最近花無棱的囂張,現在花無暇一想起這個人就是咬牙切齒的憤恨,絲毫不顧忌所謂淑女樣子。(貌似花無暇從沒有淑女過。就算是有“淑女”也是玩鬥地主的時候一直是輸女!)
“爸,哥哥現在已經把公司搞的是烏煙瘴氣。難道你還不把公司收回來嗎?”
“呵呵,小語你說爸爸現在還怎麼樣去把公司收回來?現在我已經不再有那份心去奪回鴻海。一切都是緣。隨緣吧!”花董說話的時候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突然莫名的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老了。心裡開始一陣陣的嘀咕:“我該不該把背後的那張牌給亮出來?無棱確實做的很過分,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大哥的兒子。是我們花家唯一的男丁,難道我真的要把他給毀掉嗎?”
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男子像是讀懂花董現在困擾的問題。淡淡的開口道:“老爺,有的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花董還沒反應過來,花無暇那個小魔女便眨巴着可愛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柳伯你再說什麼呢?什麼斷不斷的?”被花無暇稱爲柳伯的人對這個小潘多拉的疑問很難解釋。難道讓柳伯告訴花無暇說他的意思是讓花董開始對花無棱下手!要是那樣的話這個小魔女還不得去放禮花對錶示哀悼啊!
“沒,沒什麼!”對於去世界都無語的花無暇柳伯也顯得有些窘迫。
“你們倆先出去吧,我跟你柳伯有點事情要說。”
花無語跟花無暇同時的“哦~!”一聲,只是花無暇拖着長音的聲音裡顯出她的非常不情願。
花董沉默好許久後深深地嘆一口氣說道:“老柳你現在怎麼看?我真的能對無棱下手嗎?”
“主人,有的時候咱們是不能去顧及那些死人的感覺。畢竟你大哥走的時候也說過他並不責怪,他知道了他的錯我。”
“那些上輩子的恩怨我不想讓他延續到現在。人死爲大。大哥已經……算了我不想再去跟無棱怎麼樣,一切順其自然吧!”花董說話間彷彿又蒼老了許多。“好了,我累了。”花董無力的擺擺手想房間走去。
看着花董無力走開的背影柳伯莫名的感嘆:“這一切都是何必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北京,香格里拉酒店。
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魏真的房門突然打開,魏真雙手掐着她的小蠻腰一臉我就是不跟你講理的說道:“爲什麼你出去不叫我!我們是一起出來的爲什麼你要扔下我一個人!”
真搞不懂女人的大腦裡都裝的是什麼東西!或真的是左邊麪粉右邊水。(今天昨天晚上醉酒的晃盪現在整個大腦都已經成了漿糊。)“你昨天都已經醉成那個樣子,今天我怎麼在忍心去打擾你的睡眠。”
“那你就忍心扔下我一個人這裡!”魏真說話時的神情讓我很費解,像是少婦的幽怨,更像是一個不跟你講理的混球!
“算我不對,現在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走,現在我請你吃飯已是歉意。”心裡深深的知道跟感性的美女講理性絕對是最白癡的事情。
魏真臉上的神色說變就變,剛纔還是一臉嗔怒轉眼之間現在已經變成一臉得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心裡忽然有種上當的感覺,我是不是又被魏真給陰了!爲什麼現在我有種上當的感覺,貌似這個感覺還是異常的強烈。丫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軟肋。該死的上帝創造夏娃的時候從亞當身上取什麼地方的骨頭不好,爲什麼他丫的非要那個肋骨出去!與魏真並肩向餐廳走的時候我已經清楚的看到自己口袋裡的票票,豐滿的羽翼正在努力展翅準備飛向別人的口袋!
一頓奢華的午餐將要結束的時候魏真才發現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好奇的看着我嬌笑道:“你今天怎麼吃得這麼少?”
靠!你給我一個大吃特吃的理由試試!想想自己以前請菲姐吃飯的時候是把手機給當了。現在看看桌子上那些美麗數字換來的“普通”午餐。心裡做好這次把自己當掉的準備。要不是這次來的北京的時候“麪包”準備充分的話,這頓午飯絕對夠我以後就在這裡接受那種世世爲奴的命運。
“減肥!”沒好氣的白了魏真一眼。
魏真那個漿糊腦像是突然開竅,詭異的一笑,陰陽怪調的調侃道:“呵呵,那好!你慢慢減肥。我再點些菜自己吃。”
MD要是在魏真面前丟人那可真算是丟人丟到家了!故作瀟灑的看着魏真紳士的笑道:“好啊。隨便點吧。”心裡的那個痛啊!我聽見自己蛋爆裂的聲音。
估計我的掩飾並沒有取得自己想象的那樣成功。要不然魏真也不會可愛的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可愛的說:“呵呵,看你那一臉苦瓜相!好了,快點把桌子上的這些消滅掉吧。浪費可是一種最猥瑣的犯罪!”
深深地無語感,心裡默默的慰問魏真N次。
MD反正剛纔還是屬於自己的票子已經正翅高飛的飛向別人的牀,現在不吃白不吃。抱着寧願撐死也不浪費一滴糧食的想法風捲殘雲的搞定還沒有被完全搞定的那些食物。從餐廳到房間的路程本只需要五分鐘,因爲肚子撐得實在是難受竟然走了十分鐘才爬到房間門口。更讓我抓狂的是因爲剛纔吃的太多,完全超出別人可憐的那些消化系統的承受範圍,當然需要在讓口袋裡那些少得可憐的人民幣飛向藥房。真TMD是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怪社會!讓魏真幫我買些消食片回來,結果她給我拿回一堆瀉藥。何謂一瀉千里?就是像我這樣,暴飲暴食一番後坐在馬桶上欣賞兩個多小時的電子書。
“晚上我要跟王總洽談一些事情,到時候你就在酒店看電視玩電腦就好。”無力的躺在牀上看着正一臉得意的魏真。
現在給我的感覺,如果魏真願意搞怪的話,花無暇那個潘多拉式的小魔女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把瀉藥放在健胃消食片的盒子裡讓我一次性吞下三顆。在我差點沒把直腸也順便排出體外。
魏真一臉認真的寫着歉意的看着我嘟囔道:“哥,不高意思啊。我不是要故意整蠱你的。”當然了,這是在我沒有看到她那詭異的一笑前提下。
世界上沒有那個男人能成功的拒絕女人可憐楚楚的道歉?當然我也不是例外。帶着慣用的壞笑,輕輕的勾起左嘴角笑道:“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爲你就是專門的,存心的!”
魏真一臉興奮的看着我激動道:“呵呵,你真的原諒我了!那我寫着再去給你買點消食片好吧!”
“魏真同學,我還年輕沒有活夠呢。哪怕咱們以後慢慢玩,你不要一次性玩死我好不好!”何謂欲哭無淚?現在魏真帶給我的感覺就是想哭找不見淚泉在哪裡。
“晚上我去應酬王總的時候你就去逛逛夜市吧,來北京出差一次總不能什麼都不玩就回去。”實話是說我真的非常着急擺脫魏真,鬼知道一會她會怎麼樣整蠱我。莫名的想想,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壺二鍋頭。
魏真調皮的向外走的時候,忽然轉頭眨巴的大眼睛說道:“那你一個人去找王總。就不怕……”
什麼意思?難道王總還會J奸了我!縱使王總口味再重他也不至於取向出現問題,要是出現問題的話他也不至於看你的時候眼睛閃爍着綠光。
“……”死活想不出來該跟魏真說點什麼。難道我直接告訴她王總取向要是有問題的話就不會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三十六D目不轉睛都忘了眼睛還是需要眨巴眨巴。
魏真無暇的小臉往我耳邊一湊,吐氣如蘭俏皮的說:“看你臉憋得跟紫茄子似的,怎麼了沒詞了?……沒文化真可怕。”當然了,魏真說的後半句話用的是細可叮聞的聲音,可惜離我的距離太近這個本不該我聽到的聲音,完全的轉進我本來就已經快要失聰的耳朵。
心裡雖然憤恨,不過魏真讓我蛋疼的次數太多,所以現在已經由蛋疼升級爲淡定!“我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王總是個文化人!”
魏真好像一下子沒有理解我話外“爲什麼?”
今天總算是出了口氣,狠狠地白一眼魏真挑釁的說道:“你還真夠有文化,千萬不要告訴我。難道你不知道,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魏真無語的轉身走出的我房,目送着魏真離開再次輪迴衛生間跟牀上掙扎。該死的瀉藥差點沒讓我拉的給脫肛。我可憐的小菊花都沒腐爛算是本人上輩子逛窯子造的福。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羣太監上青樓。
虛脫的躺在牀上看着本是雪白現在卻慘白的天花板吊頂。今天算是過的糾結死,蛋疼如乳酸的。晚上還想着跟王總去找些美眉來個春風再續楊柳岸,潛插才能破處女。
某棟大廈裡,王總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跟身邊的一個男子談笑風生的聊着什麼。如果我看見這個男子的話,下巴掉着絕對比李詠長。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花家唯一的男丁——花無棱!
“王總,現在鴻海的情況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現在公司的絕對控制權已經掌握的在我的手裡紙要王總您跟我合作,我保證你能得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好處。”花無棱看似十分自信的在想王總講訴着自己的能力。心裡卻在悄悄的打着鼓。
“花少的提議我會仔細考慮,當然以我本人的角度分析看來,我跟你合作確實有着好處。”花無棱在王總的心裡的舊印象,早已經註定王總不會跟花無棱合作,現在王總只是想在花無棱還沒有徹底掌握鴻海之前從他身上撈回自己認爲該屬於自己的那份好處。
花無棱絕對不是一個白癡,他沒有理由聽不出王總剛纔話裡的弦外之音。心裡恨恨的咒罵王總一頓,面上還是沒有改變神色的笑着說道:“王總這點請你放心,只要咱們合作。以後有大把的鈔票會長着翅膀飛向我們。”
老奸巨猾的王總一臉親熱的憨笑,模棱兩可的笑道:“呵呵,很好。隨便你咋整。只要最後真的能走向你說的那種雙贏局面,我沒理由不跟你合作。我是一個商人,一切利益爲重。”
花無棱已經間接性的聽出王總所下的逐客令。紳士的笑笑起身說到:“那我就讀叨擾王總的寶貴時間,我想咱們以後還是有機會再次合作。”
“你真的要跟那個老狐狸合作?”與花無棱剛走出王總的辦公室,便忍不住的問道。
對於張萌這個種白癡的問題,花無棱只是報之餘冷笑。花無棱會跟王總合作?開什麼玩笑。他們倆只是最單純的“友情”當然了沒有利益這種“友情”絕對是崩潰。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按着跟王總的約定,剛吃完晚餐便直接去了跟王總約好的那個消金骷,看着眼前閃過的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小女,任由着王總還有他帶着的那個標準西門慶長相的男子挑選。今天忽然發現原來上演日本牀上愛情動作劇是如此的容易。忽然想起好像記得前段時間見在網吧欣賞AV的時候聽見旁邊有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在那裡指着視頻裡出現的叫喊。當時那個汗顏感覺……此時無聲勝有聲,聲聲****刺激心。其實身邊的人都是在這樣做的,或者是模仿着,今天竟然被一個十五歲的小屁孩說出我一直幻想卻始終沒有成爲現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