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菲剛來不久,如何知道我到家在何處該坐哪路車,還以爲我真的要搭地鐵。略一猶豫,說道:那我也乘地鐵吧!我陰謀得逞,差點沒奸笑出來,心道:看來古語說的不錯啊,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不光是升官發財要靠命靠運,就是泡妞搞1女1人,也要靠運氣。想當初老子上大學時,就連追隔壁班那個鮑牙妹都碰了一鼻子灰。現在卻有如此一個奶1大1膚1白的尤物讓我大佔便宜,看來真是時來運轉了。
又走了沒幾分鐘,雨忽然大了起來。接着風也鼓吹起來,裹着雨點重重的砸在傘上,發出噼裡嘩啦的聲響。再往前走了十幾米,風雨愈發狂大。這把小小雨傘根本就遮不住雨。
要不攔個的吧!我見陸菲的身上已淋了不老少雨,於是說。
陸菲瞅了眼路上飛快來往的車輛,道:這種雨天怎麼攔得到車。扭頭瞥見路邊有個西餐廳,要不我們進那裡面躲躲吧!你今天幫了我,我就請你吃頓飯吧!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就叫人走時氣馬走膘,按這種態式發展下去,老子大有可能將賴B未盡的事業給進行到底哇!嘴上自然道:當然是我請你啦!
進了那家餐廳,將傘收了,才發覺我們兩人真被淋的夠嗆。我自不必說,混身上下都溼轆轆的,陸菲的身上也溼好幾片。尤其是胸前那塊,溼衣緊貼 着她那兩坨肉,看着就讓人想流口水。我險些兒沒習慣性的掏出手機來拍,好在及時反應過來纔沒出醜。
到了餐廳樓上,撿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點了兩份牛排。點罷東東後,陸菲就不再說話,而是望着窗外的雨發怔。此時雨下的更大了,雨點打在窗上,很快結成一股股水流,在玻璃上縱橫迷離的淌着。因時間還有點早,所以餐廳裡並沒多少人,也就顯得很是安靜。廳內CD唱機裡播着理查德·克萊德曼鋼琴曲。我耳中聽着那曲,眼中望着陸菲的豔色,心裡忽然感激起賴B了,若不是他,我怎麼能有機會和這大咪咪共進晚餐?
正自出神,陸菲忽然問我:小白,賴部長爲什麼會那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