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在湖邊呆了N久,直到快十點鐘時才返回了別墅。從側門進入的時候,迎接偶倆的是克林頓和奧巴馬。NND,這兩匹狗子還真TM盡忠職守。好在丫們不會說話 ,否則偶和陸菲的秘密早TM曝光一萬回了。
入了一樓客廳,卻不見陶洛洛,想來那丫頭已在樓上客房睡了。偶和陸菲對望一眼,臉上均自一紅,不約而同的放輕了腳步。待到了樓上,陸菲搶先溜回了自己的臥房。我則走到客房門外,憑息聆聽了一會兒,確定了陶洛洛已然入睡,方纔躡手躡腳的進了陸菲的臥房。進屋之後,反手將門給鎖了住。陸菲卻已又在窗旁看院中的石榴花了。
我走到她背後,雙臂張開,將她摟了住。小白。她沒有回頭,依舊呆呆望着窗外,道:那些石榴花越開越豔啦。我聞言望過去,但見外面黑乎乎的,只隱約能瞧見些輪廓,哪裡看得出花豔花素?心忖陸菲之所以那樣說恐怕是始終忘不了那花的花語吧。果然,陸菲又道:洛洛跟我說這花的花語時,我就在想如果能一直開到它結果就好啦!唉,不知道澳洲那邊有沒有石榴花?
我道:當然會有啦!心裡卻想就算那邊也有石榴樹,可是那邊現在應該是冬天,也不是石榴花開放的季節。陸菲道: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在那邊別墅的院子裡也栽一株石榴,還要……還要栽一株海棠。說到“一株海濱”幾個字時,聲音明顯的羞澀起來。
我胸口一熱,當下將雙手放在了她小腹上,輕輕摩挲了起來。她的肚子很是平滑,絲毫沒有隆起的感覺。掐指算算,她也只不過有了一個多月身孕,還沒倒顯懷的時候。
如是撫摸了幾下,陸菲已軟倒在我的懷裡。我低下頭,將右臉貼在了她左頰上。她的臉很燙燙的,貼上去感覺異常的舒服。我一陣情動,扭臉伸嘴在她的臉蛋吻了數下,接着將她的耳朵含了住,輕輕的吮咬了起來。陸菲的身子一顫,呼吸也驀的一緊。我一面齧着她的耳珠,一面雙手緩緩上移,隔衣揉弄着她的□□。她的胸1脯劇烈的起伏着,原本輕柔的呼吸也變成了粗重的喘息,時不時嘴裡還會發出一兩聲嗯嗯的聲音。我聽着她猶如天籟被的她般的□□,牙齒禁不住加大了力道。陸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跟着左手在底下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腿,五隻手指緊緊的扣入了偶的肉中。
我感到腿上一痛,胸中那股一直壓抑着的□□隨之一漲,當下猛吸口氣,伸手便將陸菲晚裝背後的拉鍊給拉了開,接着將衣衣往下一扯,雙手繞到她胸前,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個半球。我的動作很輕很輕,那感覺就像是在玩自己新買的iphone,生怕稍一用力便會把它給弄壞。與此同時,偶的嘴巴也在陸菲的耳朵上、臉頰上、脖頸上來回的親吻摩擦。由於我倆正對着窗,是以面前的玻璃上清晰的映出了偶倆的影像。陸菲半閉着雙眸,牙齒緊咬着下脣,一副異常享受的表情。看樣子只要我的動作不太兇猛,不直指她的要害,她便會任我所爲。她的□□原本就豐碩鼓盪,現下由於有了白小豹,更是變得飽滿有彈性,那種手感就是傾盡這世上最**的詞彙也形容不出。這般糾纏了片刻,偶底下的那杆鳥槍便早已換作了大炮。因二人身貼着身,是以陸菲清楚的感覺到了老子身上的這次“產業革命”。小白。她不安的扭了下身子,似乎害怕我會像剛纔般再次控制不住。我嗯了一聲,在肚裡暗罵了句“你個坑爹的白小豹”,然後放開陸菲,退了開去。
陸菲深深呼吸了幾下,接着竟扭轉了身子,面向了我。她的晚裙早被我給褪到了腰間,是以此刻她的上身是完全果露着的。臥室的燈光下,她身上的肌膚簡直比雪還要白、比玉還要柔和。我差點兒沒直撲過去,霎時間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狂涌。陸菲雙手提着裙子,往偶這邊走了兩步。隨着她的走動,那兩座雪峰輕輕的晃動了起來。我立時憑住了呼吸,雙眼不錯神的盯着她的□□。此時離得近了,愈發覺得她胸上的肌膚白嫩的猶如透明一般。雖然她已懷了孩子,但□□的顏色卻分毫沒有加深,依如往昔般呈一種淡淡的玫瑰紅色。她的□□凸起着,明白無誤的向我宣示着她的□欲。我的心臟咚咚跳着,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彷彿墜了千鈞巨石般繃得緊緊的。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偶的意志稍一鬆懈,偶便會像個惡狗般不顧一切的撲過去噬咬偶眼前的這個女人。正自用畢生的力量對抗着自己的獸性,陸菲忽然開口了。小白。她騰出一隻手來掠了下頭髮,接着又牢牢提着裙子,一面道:你真的很想麼?
我靠!我心道你TM這不是廢話嗎?難道你瞧不見偶支起i滴small帳篷?但我卻沒有答她,也沒有點頭,我實在是緊張了,緊張到根本作不出應有的反應。陸菲問完那句話後等了一會兒,見我始終沒有回答,她輕輕嘆了口氣,又道:小白,如果你真的很想,我可以……
不行!我大聲道:你好不容易纔有了個孩子,我可不想你出什麼意外!說着走將過去,扯着她的晚裙便欲給她重新穿上。小白!陸菲按住了我的手,紅着臉道:我不是說和你那個,我是說如果你憋得很難受,我可以幫……幫你……
我呆了一呆,竟傻傻的來了句:幫我?怎麼幫?陸菲聞言大羞,朱脣微啓似乎是想啐我,但動了幾動卻沒發出聲。我看着她的嬌豔欲滴的雙脣,心中猛的一閃:難道大咪咪是想幫偶□□?額滴神,這不是真的吧!話說我還從沒嘗過那種滋味丫!跟寡婦的時候偶只知一味勇猛精進,根本都沒想到這個茬兒。和賴嫂那婆娘時倒是有這個心,但卻沒乍起膽子要求。至於和林靜陳雪,那就更沒有了。唉,小雪那妮子曾說過要那樣服侍偶,但我卻終沒忍心要她。沒想到現在大咪咪居然主動要求要幫我□□?看起來這女人百分百是想留給我一個無法忘卻的夜。
我在這頭想着,大咪咪卻已然在偶面前跪了下去,接着我感到她輕輕拉開了我的拉鍊。當此時刻,我忽然害起羞來,當下忙不迭的後退了好幾步,一面道:別這樣,很髒的。陸菲輕聲道:我……我又不嫌……
我聽了陸菲這句話,腦中嗡的一下,險些兒沒暈將過去。那感覺就像是一下子掉進了蜜糖罐中,頭腦胸腔、四肢百骸,甚至連搞丸料到裡都浸滿了一種無邊的甜蜜。陸菲卻仍跪在那裡,仰臉凝視着我,兩隻眸中全是柔情。我被她的目光籠罩着,忽又莫名其妙的憂傷了起來。這種悵悵的感覺在我的身體裡流動了好一陣子,我才知道我在爲什麼而悲傷。媽的,這麼好的一個女人,這麼溫柔的一個女人,這麼極品的一個女人,我卻不能和她廝守!!老天,我明明是有機會和她白頭到老的,我明明可以每天都品嚐她的性感和馴良,明明可以日日夜夜和她歡娛,但最後卻被自己的朝三暮四給坑了!!
陸菲卻哪知我在想些什麼,她見我久不說話,還以爲我瞧不起她的動作,於是顫聲道:你……你是在怪我流……流1氓麼?
汗!我心道,我怕你不流氓還來不及呢?因見她原本紅暈的臉頰變得一片慘白,當下急忙搶了過去,也學她般跪了下去,伸手摟抱住她,道:你別瞎想,我只想,只想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陸菲幽幽的道:今晚是我們的最後一夜了……其實……其實也可以說是我們的第一夜,我只是想能讓你開心些……我只是不想讓你再留下遺憾……我只是……只是想給你一個你會永遠銘記的夜晚……
我已經很開心啦!我撫摸着她的頭髮道:真的,能認識你我就覺得沒有遺憾了,我……我這輩子無論如何都忘不了這個夜晚的。我喃喃而言,說着說着鼻尖一酸,兩行眼淚早已涌了出來。淚水滑過臉龐,啪啪的滴落在了陸菲的頭髮上。
(我承認,關於結尾該怎樣我也糾結的蛋痛。本來這文偶是按照二十幾萬字的單行本來謀篇佈局的,可是後來爲人所迫,一而再再而三的拉長,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有時候因爲章節字數的束縛也嚴重損害了偶文字的運用。那感覺就像是穿衣服不合體很是不自在。最後,無論如何,我仍想寫一個比較好一點的結局出來。也許未必能讓所有人都滿意,但相信會是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而又很有韻味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