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般燦爛

麻煩?陶洛洛吃了一驚。我道:我和你姐的事情恐怕是包不住了。因將早上論壇那貼子的事情給陶洛洛說了。陶洛洛道:這也不算太不得了呀,你不是說還沒人知道我姐……我姐懷的是你的孩子麼?再說了,我姐爲了胎兒的健康,早已經遠離電腦和手機了,她住在湖邊別墅,基本上可以說是與世隔絕,這事應該不會傳到她的耳中。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心裡卻道:這原本是不糟糕,而且我也和南雲達成了妥協。可錯就錯在我剛剛辭退了教父!那老B可是最知曉我和陸菲醜事的人,他若是因不滿被我炒魷魚而報復的話,那麼此刻我和陸菲的奸|情只怕已經爆了公司論壇了。陶洛洛雖不知內中緣由,但見我愁眉不展,當下說道:大白,你說吧,要我怎麼樣幫你?我道:你帶你姐先去澳洲吧,要儘快!陶洛洛躊躇道:這恐怕不容易,除非是你和我姐一起走,否則她肯定不願意離開。

那這樣吧!我在腦中籌劃片刻,然後道:從現在起你24小時貼身保護你姐,別讓她和外界有什麼聯繫,我去想辦法擺平這件事。說罷不待陶洛洛回答,轉身便往電梯處跑。出了醫院,一路飛奔回公司。進到辦公室,二話不說,先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下公司論壇,慶幸的是教父並沒爆料,非但如此,連上午那張貼子也被人給刪除了,想來這是南雲在向我示好。我略鬆口氣,掏出手機,撥通了教父的號。

喂,白總?那頭傳來教父略帶驚訝的聲音。嗯,是我。我道,接着話聲一頓,有點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教父在那頭打了個哈哈,道:白總,你是爲了上午論壇那張貼子的事才解僱我的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那事與我無關,我也從沒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過你和陸菲的事情!是的,我這人是貪|花|好|色,但是出賣朋友的事我黃堅可從沒做過!說罷嘀一聲掛斷了電話。

靠!教父的這種反應卻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是想用錢封住他的口,可沒想到他居然說自己並沒出賣我。仔細回想下教父的爲人,那老廝雖然淫|蕩,但一向是義氣爲先,難道我錯怪他了?可是,媽的,陸菲有喜的事情除了我、大咪咪、陶洛洛和教父之外就再無人知曉了呀,我和陸陶二女絕不可能說出來,若不是教父還能是誰?

在腦中尋思了半晌,始終沒有想出 端倪。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教父有沒叛|變,這事偶都不能有絲毫大意。又默謀了一陣,心下已有了計較。下午一上班,偶就將微機室的主管找了來,二話不說,指着論壇那張說我和南雲有染的貼子對他便是一陣猛批,末了跟他說公司論壇太亂,必須即刻關閉。

那鳥人被我一頓雷煙火炮給嚇傻了,忙 不迭的說話馬上就關馬上就關。待他走後,我獨坐在老闆椅上,心中頗感唏噓:以前偶是小職員時,公司論壇可是偶的最愛呀,那時候我最怕的就是林無敵發瘋把論壇給關了,可他NND,想不到現在卻是我親手把它給河|蟹|掉|了。

解決掉論壇之後,內心稍稍安了些,因爲就算教父突然再想爆偶的料,那他也少了一個最有力的平臺。又傻坐了會兒,忽想起自己昨晚和陳雪在休息室裡一番**,事後我還沒打掃過戰場呢。想着,便即起身進到休息室,想將裡面的牀收拾一下。

待進到休息室,走到牀邊,一眼便瞅見牀單上的點點落|紅。我看着那些象徵着陳雪清白之軀的東東,心中忽有些悽惶酸楚。說實話,因爲小雪的緣故,偶在內心深處一直是很喜歡陳雪的。在經過昨晚的事情後,我對她又產生了一種感激之情。因爲她畢竟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從而填補了偶人生中的一種 空白。因此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童家老狗**,偶就覺得異常不舒服。只可惜那倔丫頭不聽偶勸,死不回頭!媽的,現在一切希望只能寄託在南雲身上了。

我將牀上那牀單扯了下來,猶豫片刻,出去叫秘書替偶找了一把剪刀,然後回到休息室,也不理會那張牀單有多名貴,咔咔幾剪,將染有陳雪處|女|紅的地方給剪了下來。鄭重的摺好,然後鎖進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

打掃完戰場後,我離開公司二番回到醫院。待到得醫院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了,陸菲和陶洛洛均已不在病房,想是陶洛洛把陸菲哄了回去。我坐在病牀邊,眼望着昏迷中的林靜,心中迷惘透了。我原本氣勢洶洶的想要替林靜報仇,但事情剛剛開始,各種矛盾便已超出了我所能駕馭的範圍。究其原因,還是自己不夠堅強冷酷,不管做什麼總會被自己軟弱的性格和沒有喪盡的良心所絆,無法做到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如是在病房裡直坐了一下午,到了快七點時,方纔離了醫院往去陳雪的家。路上給陳雪打了個電話,聽那頭陳雪的聲音,她似乎頗有些高興。等到了她家樓下,那妮子早已亭亭的在那裡相候了。

今晚的陳雪穿了一件橘紅色的連衣裙,裙上繪着一朵朵向日葵,足上很隨意的穿了一雙羅馬鞋,那感覺既燦爛又清爽,仿似遙遠天邊不受世俗影響的美麗姑娘。我見到她這副打扮,眼前不由一亮,搖下車窗衝她招了招手,陳雪一步一步嫋娜的走了過來。待她上車後,偶愈發覺得她明豔不可方物,因不覺看呆了眼。陳雪見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臉蛋一紅,嗔道:你看什麼看?我聞言趕緊的轉過了頭,一面掉轉着車頭,一面在心中暗道: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這麼一個陽光般的女孩子被一老變|態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