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辦法

胡醫生給林靜做罷檢查後說林靜並無什麼大礙,只是淋了雨染了點風寒。因林靜有些發燒,胡醫生便開了幾針吊瓶,要陸菲派人去附近的社區藥店去買。然後胡醫生便先走了。那小護士卻留下來準備給林靜打針。陸菲拿了處方,安排家政開車去買藥。我則在房內陪着林靜。

不一時,藥已買齊。那小護士給林靜打上針,林靜一手掛着點滴,另一手卻握着我手不放。我斜坐在牀邊,默默陪她。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四下裡一片靜寂,似乎連輸液管內點滴落下的聲音都能聽見。偶一下一下數着點滴,心中卻直在盤算着將來。我的將來會怎樣呢?陸菲是不是已經決定要離開我了呢?我到底要不要爲了她再去傷害小靜?有木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兩個女人都幸福呢?有木有,有木有?

諸如此類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來掠來掠去,但偶卻連半點解決的辦法也欠奉。

林靜因爲折騰了一晚上,此刻掛着吊瓶,竟慢慢的睡了去。我低頭喊了兩聲小靜,見她沒有醒轉,當下輕輕她的手自我手上拿開,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被中。跟在一旁守護着的那個小護士打了下手勢,示意她照看好林靜,然後悄悄溜出了林靜的臥房。

出了臥室,先到樓下大廳去晃了一圈,卻沒見着一個人。林家的家政想來都休息了,大咪咪卻不知在哪兒。心中一動,當下舉步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待走得近了,果聽裡面有輕微的響聲。又走幾步來到門邊,卻見那門虛掩着。伸手輕輕一推,閃目往裡面看時,只見大咪咪打扮的猶如一個廚娘也似,正在忙活着什麼。我在門外偷窺了許久,眼瞅着陸菲背過了身子,似乎是在切菜,當下推開門躡手躡足走過去,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的背後。

大咪咪卻渾然不知身後有人,仍專心致致的切着她的菜。我鼻端聞着她身上的清香,有些癡怔的望着她。她穿了一件粉底白花的連衣裙,腰間繫着圍裙,發上戴着一個白色頭巾,那樣子說不出的動人。當此時刻,偶居然想起了某此制/服/系/列的日本愛動片了。想着,忍不住喊了聲:菲。

我的喊聲雖輕,但卻仍把陸菲嚇了一大跳。她正切着菜,這一嚇不打緊,刀鋒一偏,立時切到了她的手上。跟着噹啷一聲,菜刀落在了案板上。然後大咪咪轉過臉,滿是驚愕的望着我。我卻顧不上她的表情,低頭見她的手指上已滲出血來,當即一把抓起她受傷的手指,放進嘴裡輕輕的吮着。陸菲大羞,使力想甩脫我。我握緊了她的手腕,含糊不清的命令道:別動!陸菲一呆,望了望我,驀的眼眶一紅,便不再動作了。

我將她的手指吮了好一會兒,才從口中拿出,細細的看了看。見傷口很小,這才放心。因對陸菲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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