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我怕你我就不姓林
我樂着進了浴室,雖然覺得我不用洗澡力氣都已經回來,而且可以說處於很興奮的狀態,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洗完一個澡走出去,那會安楠正站在牀邊翻着我的包,她背對着浴室,所以不知道我已經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在幹嘛?找什麼東西?我想不明白,懶得去想,直接從後面一把抱住安楠,推倒牀上,安楠一聲尖叫,下意識要翻過身,但翻過身更慘,變成正面對着我,而我立刻吻了下去,同時右手摸向她的胸部,隔着衣服大力搓了起來。
“不要這樣。”安楠想哭,偏偏動彈不得,“楊祖然,我沒洗澡呢,不要這樣。”
我會聽話嗎?不會,我仍然該幹嘛幹嘛,上下其手調、戲着不斷掙扎而掙扎無果的安楠。當然我不是很粗魯,只是很技巧的控制着安楠,允許她掙扎,卻不允許她掙扎開來,直到她筋疲力盡,我才正式入戲,輕輕親吻她那張精緻的臉,以及各個部份,眼睛、鼻子、耳垂……
慢慢的,我感到安楠動、情了起來,大概認命了吧,反正掙扎沒用,不如學會享受,有的女人會這麼想,很能看開,很能自我安慰。當然有的女人會寧死不屈,安楠顯然不是那麼強悍的女人,至少現在並不是,但到底是爲什麼,這問題要安楠自己才能回答。
反正對於我來說,安楠動、情最好辦,不用分神控制,可以同時空出兩隻手,一隻繼續細水長流的摸她,另一隻悄悄解開她小襯衫剩餘的鈕釦。
很快小襯衫的鈕釦被完全解開,往外一翻,文胸露出來,白色的,質地很好,而且是前後扣的款色,要解下來無疑非常的方便。當然解的時候我動作儘量放的很輕,因爲安楠雖然一定程度認了命,但還不是完全認命,處於這種階段的女人非常敏感,一個不適宜的動作都能讓她做出過激反應,比如拼命掙扎,抓咬踹踢之類。
讓我舒一口氣的是,安楠最終並沒有做出過激反應,反而很溫順,包括我脫她褲子的時候都一樣,一切都顯得非常順利,甚至可以說是讓我很驚訝的順利……
半個小時以後,一切塵埃落定,房間恢復平靜,甚至平靜的可怕,只有男女的喘息聲,除此外沒有其餘的一絲聲音。
安楠開始昂躺着,後來坐了起來,看着身邊的我,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最終安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問了自己一句:安楠啊,你到底在做什麼?值得嗎?問完下牀進浴室,用短於平常幾乎一倍的時間洗了一個澡走出來,穿回衣服,從我包裡找到想找的東西,打開電腦把東西取出來,然後離開房間……
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鈴吵醒,那是設置好的鬧鈴,除了雙休日不響之外,其餘的每個早上都會同一時間響起來。我無疑很討厭這種聲音,尤其是宿醉,加上昨晚經過那麼激烈的運動,頭痛欲裂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但沒辦法,要上班,再頭痛都得起來。
我靠着牀點燃一根菸抽着,回味着昨晚的事情,臉上露出笑意,終於成功向蘇巴南致了敬。安楠是真的不錯啊,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次享受?如果清醒些,我能折磨死她。當然我還是很不明白,爲什麼安楠會送上門?開始被佔便宜都不怎麼吭聲,然後唱歌、喝酒,故意叫那麼多酒,好像這不是她的性格,後來雖然被控制着,很難掙扎,但事實上她並沒有拼命的掙扎,只是小抵抗而已,難道天生欠日?
想着以上的問題,抽完一根菸,我才下牀去洗澡,然後收拾東西離開。
在外面吃完早餐回公司的途中,我收到安楠發來的短訊:楊祖然,昨晚發生的事情能不能別告訴任何人?
我:你在怕什麼?
安楠:不是怕,只是希望你不要說。
我:看你的表現吧!
安楠:昨晚是意外,我不怪你,但沒有以後了,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希望你尊重我。
我愣了一下,安楠這是什麼意思?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兒怪!我思考着怎麼回覆,尊重安楠就不是隻能日一次了麼?說出去我當然不會,我又不白癡。或許先答應吧,日多少次不是安楠說了算的,因爲生活往往會有許多巧妙的安排,和驚喜。最終我回復的是:相互尊重,但我覺得我們還會有緣赤、裸相見,呵呵!
安楠沒有回覆,我把短訊記錄刪除,公司大夏遙遙在望。
回到策劃部辦公室,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回來,除了陳保定,我剛準備問喬楠,忽然陳保定在茶水間走出來,春風滿臉的打招呼道:“老大,早上好。”
陳保定這表現估計是論壇的事情喬楠辦好了吧?回了一聲好,我把目光投到喬楠身上,小聲問:“事情辦好了?”
喬楠翻着白眼道:“你不看是誰辦,記得你答應的五號香水,你要是食言,我會讓你跳樓。”
“我是那樣的人麼?肯定給你,但現在你得先做好鞋廠的方案,這已經是第二天,你得今天下班前交給我。”
喬楠哦了一聲,然後在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道:“這是南鳳瑩昨天做的作業,走之前交給我讓我交給你,我給忘了。”
我拿過文件,看了看遠處的南鳳瑩,還以爲南鳳瑩昨天沒做完,原來是喬楠這兒出問題。
回到辦公室,我立刻打開電腦,打開論壇網頁看喬楠的傑作。質量很高,看回帖的並沒有什麼懷疑,當然這事鬧的沸沸揚揚,回帖非常多,都在調侃,都覺得是假的,或者說不知道那張纔是真的,即便原來拍照片的人出來解釋都沒人相信,因爲同時有好幾個人都說是自己拍的。
反正陳保定已經安全,至於蘇巴南、錢學林和洪武有多苦逼就不是我應該管的事情了,我非常滿意的關掉網頁,然後打開南鳳瑩做的方案看了起來。
驚訝,這是我看完南鳳瑩做的方案的第一感覺。方案做的很棒,不同的概念,但卻可以和原版比拼,除了執行難度係數大許多之外,市場效果絕對不輸。關鍵是這這個方案對於一個剛從校園走出來的小姑娘來說,能做出來不容易,而且還只是用了那麼短的時間,半天而已!
看來真掏到一塊玉了啊!我很高興,連忙打開企鵝,打開部門羣,找到南鳳瑩的號,表揚了南鳳瑩一翻!
關掉和南鳳瑩的對話框我纔拿着杯子出辦公室,往茶水間走,當然我不準備喝咖啡,而是準備喝茶,宿醉,腦袋還有點暈,不怎麼在狀態。經過張婕身邊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張婕,想想昨晚的事情,感覺挺冤枉,也沒見張婕道個歉什麼的,難道張婕還希望自己道歉?
這能道歉嗎?開玩笑,我又沒有錯。
亂七八糟的想着,我進了茶水間,很快衝了一杯濃茶回辦公室,剛坐下我就發現王諾諾的頭像在閃動,打開隨即看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啥意思?愣了兩秒,我纔回復:什麼意思?企鵝被盜了?
王諾諾:我是王諾諾,我在辦公室。
我:你沒事吧?
王諾諾:有事,各種失望。
我:幹嘛啦?
王諾諾:問你自己。
我:問我?什麼意思?我真不明白。
王諾諾:如果你現在跟我說,我或許還會好受些,你竟然還裝?我真的很失望。
我冷汗冒了出來,裝?難道穿幫了?王諾諾已經知道林影兒暗中安排了那麼多事情?不對啊,王諾諾怎可能知道?除非林影兒告訴她。林影兒有可能告訴王諾諾嗎?除非林影兒不想合作,而想死!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原因,我真不知道,所以回答王諾諾前,想先問一問林影兒,否則如果王諾諾是給我下陷阱呢?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主動交代了出來?
立刻的,我打開林影兒的對話框,一句話打過去:林影兒,你是不是和王諾諾說了什麼話?
林影兒在線,很快回復:你猜?
我:靠,問你話呢,別跟我來這套。
林影兒:跟你學的,你昨天不是模棱兩可的敷衍我麼?今天到我,你就頂不住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楊代理總監。
我:我沒空跟你扯,請你正確回答,否則我會很不高興,我很不高興你就會很慘知道不?我大不了不幹,然後你的醜事我會全部都說出去,讓你名譽掃地。
林影兒:你威脅我麼?別忘記了這是相互間的,不是我纔有醜事,你一樣有。
我:我有什麼?我之前說過,大不了我給王諾諾做牛做馬。
林影兒:你還有你媽,還有你的傳家之寶,還有合同的協議,小心我告你。
我:媽的,你還算一個女人嗎?潑婦嗎?你胡扯這麼多幹什麼?我就問你是不是對王諾諾說了什麼話?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還是你的事情,你回答我。
林影兒:你很喜歡罵人是不是?我就說了怎麼着?你還殺了我?神經病!
真是林影兒說的,這女人有毛病吧?就因爲昨天的事情?可說了對她沒好處,除非說一半不說一半,而且責任全推託乾淨。完了,我要怎麼和王諾諾解釋?不知道林影兒說了什麼,好像很難解釋,必須先弄清楚林影兒說了什麼話:林影兒,你故意坑我是不是?你告訴我,你說了什麼話?
林影兒:該說的都說了,怎麼着?
我:怎麼着?我日你,有病啊,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林影兒:我怕你我就不姓林。
我氣的不行,真想衝上林影兒的辦公室罵一頓,但那不是正確的選擇,所以最終我登陸了郵箱,下了一個解壓文件下來,裡面都是各種我收藏的裸、圖,就用這些圖,我轟炸起了林影兒的企鵝……
這幾天我真覺得自己特別倒黴,首先是和段嬈遭遇的各種悲劇,各種上不到,後和張婕一起又和粗、獷男發生肢體衝突,事情剛過去又被段嬈誤會,這兒段嬈還沒有搞定,王諾諾那邊又出問題,焦頭爛額啊,所以我用裸、圖轟炸林影兒也是圖發泄,畢竟太多鬱悶憋在心裡是很容易令人失去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