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副校長孟凡剛跟老顧他們一幫聯校領導去喝酒暫且不提,且說宋子玉騎上那輛孟凡剛的摩托車馱着大臀美女溫詩詩便出了聯校的院子。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門人劉大狗看到是新校長跟溫會計要出門,正在吃午飯的他嚇得連手裡的饅頭也沒敢放下,就趕緊屁顛屁顛地跑出來給新校長開門。
推開大門的那一刻,他恭恭敬敬地站在門的一側,討好地對宋子玉說道:“校長要出門啊,您慢着啊。”
宋子玉聽後,他騎在摩托車上只是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搭理那個劉大狗,便一加油門從學校裡飛馳而出,留下一大團塵土把劉大狗淹沒在裡面。
“哎,校長啊,我看你怎麼不耐搭理那個看門的劉大狗啊。”出了門口一後,溫詩詩坐在宋子玉的後面小聲地問道。
“那傢伙純粹是一個不識數的傢伙,我搭理他幹啥,惱一惱我還打算把他給開除了呢。”宋子玉笑着說道。
“爲什麼啊校長?聽說這個劉大狗也是挺可憐的,他四十多歲的時候才娶了一個四川的媳婦,並且他那個媳婦比他整整小了二十歲,結果剛娶了老婆不到一年,他在村裡的磚廠幹活就砸壞了腰,連地也不能下了,後來還是孟副校長的父親老支書孟慶貴可憐他,讓孟副校長給他在學校找了個看大門的活兒。”
“你是說劉大狗娶的那個媳婦整整比他小二十歲,那麼劉大狗今年多大了?”宋子玉隨口問道。
溫詩詩答道:“他今年最多也就四十五六吧。”
宋子玉問:“哦,四十五六,那麼說他那個四川老婆也就二十五六了。”
“是啊,他四十五六了,他那個老婆最多也就是是二十五六唄。”溫詩詩不暇思索地。
“那這個劉大狗的老婆可就算完嘍。”
“人家劉大狗的老婆完什麼啊校長?”溫詩詩不明白地。
“嘁——”宋子玉未曾開言,先就壞笑了一下,接着給這個腚大無腦的溫詩詩解釋道:“你想啊溫會計,既然劉大狗的腰被砸壞了,他那肯定跟他老婆在牀上幹不了那種活兒了,你是女人,根本就不懂得男人的身體結構,要知道男人幹那種力氣活兒全憑着腰部的那股勁兒,你說既然劉大狗不能幹牀上那種活兒,這不就等於他那個二十多的年輕老婆守活寡了,那她不就是完了嘛……”
宋子玉這番看似頗有道理的話,一下子就把後面溫詩詩的那張俏臉兒說紅了,就見溫詩詩聽後狠狠地用拳頭擂了一下宋子玉那結實的後背說道:“校長壞死了,你是學校的領導,怎麼給下面的女老師分析這種事情呢,不害臊……”
聽着背後溫詩詩那嗲聲嗲氣的說話聲,宋子玉卻做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道:“錯了,你完全錯了溫會計,古人尚且懂得‘處處留心皆學問’這句話,其實這也是一門學問啊,細想起來應該歸納於生理學的範疇,你這做會計的,平時也應該留心一下週圍的學問啊,不要一門心思的鑽研你的經濟學……”
聽了宋子玉的這番話,溫詩詩半天也沒有言語,其實她纔不去鑽研校長說的什麼生理學和經濟學呢,她現在所想的就是如何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如何多拿一點兒獎金,如何保住自己現在會計的位子……
假如說她現在的會計位子沒了,就意味着她也該下崗了。
因爲她假如不在聯校幹會計而去到一線當老師的話,她肯定教不好,說起來這些年不教書,之前在師範學的知識早就荒疏了,假如讓她去教書,她教的班級肯定會排在學校的最後一位,那樣不但領不到獎金,恐怕連工資都囫圇不了,到最後說不定就得下崗。
因爲學校有規定,凡是連續三次考試都落後的班級,所任科目的老師必須下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