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萬鵬也沒必要告訴小蘿莉結果了,直接走到門口招呼國安局的人進來,要他們把渡邊五藏帶走,順便把現場清理了一下,處理這樣的事,他們纔是最專業的。
隆萬鵬並沒有要了渡邊五藏的性命,在這裡死了這麼多R本人,必須要有一個說法,才能堵住R本人的嘴,現在留下-個活口,就讓國安局去做文章了,從渡邊五藏剛纔的所做所爲來看,事情對自己不利的時候,第一個就是想到逃跑,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這不是一個爲了國家,視死如歸的人,只要有這麼一個弱點,國安局的人有辦法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隆萬鵬送走那些國安人員之後,並沒有隨着小蘿莉去下蹋的住房,而是叫來了酒店經理,他不明白,在中國的一個內陸城市的酒店,還會讓RB人投資入股,從而讓他們爲所欲爲。
酒店經理這時候己經知道隆萬鵬的不簡單,能夠在殺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一點事都沒有,甚至去公安部門說明一下情況,做一下筆錄什麼的程序都用不着,知道這不是他可以直面的人物,敢緊找來了剛趕來不久的老闆。
老闆是個上了年紀的人,雖然看上去還很硬朗,但滿頭的白髮,和臉上的皺紋,寫滿了歲月的無情。
“先生,您好!我叫黃毅,是這家酒店以前的老闆,您有什麼事找我?”雖然隆萬鵬比黃毅年齡小很多,但黃毅用的是對上級和長輩的尊稱,因爲黃毅很早就趕了過來,但是被國安局的人堵在了門外,被告知,有上級領導在裡面辦事,事情沒辦完,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他是親眼看見隆萬鵬叫那些人進去收拾殘局的,而且那些人在隆萬鵬面前是必躬必敬的。所以他知道隆萬鵬就是那些人所說的上級。
“說說看,是什麼原因,你的酒店要讓R本人入股,而且是絕對控股。”隆萬鵬看到對方是一個老人,口氣平淡了不少。但質問的意思很明顯。
“先生,是這樣的,渡邊家族本來是一個武術世家,他們前兩年來上樓市,辦了幾家跆拳道武館,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看上了我這家酒店,幾經交涉,我都沒有答應,但他們似乎是鐵了心,在高價,威逼,利誘都沒能使我鬆口的情況下,他們就讓他們武館的人,天天來酒店打架鬧事。實在沒辦法了才讓他們入股的。”黃毅回答道。
“有人來鬧事,你們不會報警嗎?”隆萬鵬知道,有能力開一個這麼大的酒店的人,一定也是有錢有勢的人,對一般鬧事人,還是可以輕鬆擺平的,那些R本人要是太過份的話,政府部門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怎麼能沒報警呢?但是那些去學跆拳道的,都是-些有錢有勢的後代,又是本地人,他們吵的又不大,事情過後,他們的態度又好得不得了,認罰認罰,該賠錢就賠錢,該罰就認罰,公安部門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但是對我們酒店就麻煩了,經常有人在這裡打架吵架,還經常出現在報紙和新聞裡面。久了,就沒人來這裡消費了。不僅沒生意,他們那些人又故意把責任往我們身上推,還要不時因連帶責任賭錢。一兩年下來,酒店己經到了無法經營的地步了。纔不得不答應他們的入股。”黃毅無奈地說道。
“你明知道是渡邊他們搞的鬼,爲什麼不針對他們,難道讓一幫外人在這裡胡作非爲?你能在這地方開一個這麼大的酒店,應該在黑白兩道都是吃得開的人物。怎麼不動手對付他們?”隆萬鵬又問道。
“哪裡沒有呢,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心想只要把他們的武館搞黃了,他們就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可是我高價從其餘的地方請來的武師去踢他們的館,但每次都被他們打傷打殘,不僅沒影響到他們,反而被他們打響了名氣,去學跆拳道的人反而更多。
但是對於我來說,那就是雪上加霜,不僅沒生意,每天還要到處賠錢,實在沒辦法了,纔不得不妥協。當然,我也想把酒店轉讓給其他國人,但他們即然敢這樣對我,也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對付別人,我不是害了人家嗎,所以不得不讓他們入股。”黃毅倒是考慮的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