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次日徐浩宇和某已婚女星的牀照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如了周司鳴的願,使檢方蒙羞的他辭職謝罪。
此事的爆發,也讓魯武玄的顏面掃地,因爲徐浩宇是他選來整肅檢察廳的,結果這事證明其本身道德品質就有問題,那又憑什麼要求別人呢?
魯武玄很憤怒,怒不可遏,覺得徐浩宇辜負了他的期望,他想當面質問對方,但徐浩宇連他電話都不接。
他只能氣憤自己看錯了人。
直到溫英宰勸說他稱徐浩宇可能是被人算計了,他才慢慢冷靜下來。
不過局面已經無法挽回。
這件事讓他失去了最後對檢方動手的機會,因爲檢察院已經任由他指定了一任監察部部長,甚至任由他隨便更換了十位檢察官,給了他作爲總統的尊重,下一任不會再任他胡來。
而且魯武玄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徐浩宇這種能用的人,所以徐浩宇走後監察部又回到了監察部曾經的模樣。
同時他也沒有心思再把精力放在檢方這邊了,因爲許敬賢的特檢組調查金後廣政府遺留問題時,查出了他多名親信曾經涉嫌職務犯罪,讓他愁眉不展,正在想法降低此事的影響。
唯一慶幸的是,現在查出來的人都是些不重要的小角色,他真正看中和倚重的心腹還沒有曝出任何問題。
所以縱然他上臺後幾經折騰。
檢察院卻一點都沒有改變。
哦,不對,還是有一點改變。
檢方變得更囂張了,畢竟連續兩次挫敗總統打壓檢察院的陰謀,充分證明檢方堅不可摧,總統不值一提。
六月十五號,首爾西部支廳。
門口,陳夫人和女兒互相攙扶着翹首以盼,看見被關押半個月的陳明貴走出來後瞬間熱淚盈眶的撲過去。
“老公!”
“爸爸!”
重逢的一家三口緊緊抱在一起。
“沒事了,沒事了。”短短十多天兩鬢就已經長出白髮,滿臉滄桑的陳明貴分別摟住老婆和女兒,同樣是眼眶通紅,輕輕拍打着兩人後背安撫。
徐浩宇站在不遠處的車邊,倚靠着車身抽着煙看着這一幕,清晨的涼風吹得他藍色條紋的領帶略顯凌亂。
良久一家人才分開,陳明貴也看見了徐浩宇,兩人遙遙相望,徐浩宇露出個笑容,陳明貴也回以個笑容。
“爸爸,多虧了浩宇哥你才能平安無事,他爲了救你被壞人陷害,現在身敗名裂從檢察廳離職了。”陳明貴的女兒陳心怡摟着他的胳膊哽咽說道。
陳明貴被關押這段時間跟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繫,所以這纔是第一次得知此事,臉上的笑容頓時緩緩凝固。
他知道自己能被放出來肯定是徐浩宇的功勞,但是卻完全沒想過其爲了救自己而會付出那麼慘重的代價。
畢竟徐浩宇被總統看重,本身才剛剛年過三十,哪怕是與檢方內部有所不和,未來換個部門也前途可期。
隨後他快步向徐浩宇走去。
陳夫人和女兒連忙跟上。
徐浩宇掐滅煙迎上去,重重地抱住陳明貴,“出來就好,上車,地方我都定好了,給你接風洗塵去去晦氣。”
“徐部長,對不起,我……”
“伱可是前輩啊,怎麼能向晚輩低頭呢?”徐浩宇鬆開他打斷道,一臉放鬆的攤開手,“吶,不用內疚,看看我現在的精神面貌,挺好的,從檢察院離職後算是徹底輕鬆了,打算之後開個律所專門爲普通國民提供服務。”
“謝謝,謝謝,真的謝謝你,你不僅是救了我,更是救了我們一家人。”
陳明貴感動得無以復加,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肩膀說不出話來,能跟着徐浩宇這樣的領導,他哪怕是經歷瞭如此多的折磨,也並沒有半分後悔。
“爸,還有件事要告訴你。”陳心怡見時機不錯,站到徐浩宇身邊,小臉紅撲撲的摟着他的胳膊說道,“我跟浩宇哥在一起了,希望你支持我們。”
陳明貴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心裡的感動消失不見,怒視着徐浩宇。
禽獸!我女兒纔剛滿十八歲啊!
我拜託你幫我照顧好家人。
結果你就是這樣照顧我妻女的?
但想到一些狗血電影劇情,同時他又有一些慶幸,慶幸現在站在徐浩宇身邊的是他女兒,而不是他老婆。
“咳咳……前輩,我會好好對待心怡的,請您放心把她交給我。”徐浩宇心虛的咳嗽一聲,小心翼翼的盯着陳明貴,試探性的摟住陳心怡的細腰。
所謂職場失意,情場得意。
這半個月他因爲經常到陳家去所以和陳心怡結識,一來二去兩人產生了感情,並且迅速確定了情侶關係。
雖然年齡差了十多歲,但陳心怡都不怕,他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也算因禍得福解決了終身大事。
陳明貴深吸一口氣,暫時壓下揍徐浩宇的衝動,扭頭看向自己老婆。
這事兒你知道嗎?
陳夫人當然知道,她抿抿嘴輕聲細語的說道,“你不在這段時間多虧了浩宇幫着我們家,心怡也很喜歡他。”
她對徐浩宇很滿意,雖然年齡比女兒大了點,但男人就得大點纔好。
男人太小了,不行的。
看着一臉幸福的女兒和早就對此事表示贊成的老婆,再想到徐浩宇爲救自己身敗名裂丟官棄職,毀了大好的前程,陳明貴對此又還能說什麼?
但自己剛滿十八歲的寶貝女兒居然被老上司拱了,他還是有些惱火。
這簡直……簡直是……草!
“你跟我過來下。”陳明貴一把揪着徐浩宇將其拽到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今年11月就要考大學,你應該知道這對普通人來說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雖然徐浩宇年齡大了點,但也算是年輕人,而且本身很優秀,人品和形象也很好,女兒跟着這麼一個可靠的人,總比未來被哪個渣男騙了好。
“明白,前輩放心,我不僅不會耽誤她,還會幫她補習,畢竟我也是首爾大學的學生。”徐浩宇連忙保證道。
陳明貴眼神複雜的盯着他,嘆了口氣,本想說的千言萬語最終匯聚成一句話:“徐部長,好好對我女兒。”
“前輩叫我浩宇就行,何況我已經離職了。”徐浩宇乖巧得宛如小學生。
一旁的陳心怡怕老爸是在爲難自己的男朋友,就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爸你說完了沒啊,趕緊去吃飯吧,我和媽媽都已經餓了。”
“好好好吃飯,吃飯。”面對寶貝女兒,陳明貴臉上又重新掛起笑容。
徐浩宇趕緊小跑過去打開車門。
看着站在車旁面帶笑容恭恭敬敬的徐浩宇,陳明貴的心裡總算是舒爽了不少,畢竟以前可都是他給徐浩宇開車門啊,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上車後他嘆了口氣說道:“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也準備離職了,如果你的律所還缺人的話,我願意來幫忙。”
徐浩宇死心了,他也死心了,以後就只想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
憂國憂民這種事就交給別人吧。
他們不配。
“如果前輩願意來的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徐浩宇哪敢拒絕準岳父。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句話對此時此刻的周司鳴也很適用,他最近被首爾地檢的調查搞得頭大如鬥。
雖然據他掌握的情況是目前還沒調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但是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一直這麼高強度查下去的話,那遲早會被抓住小辮子。
他對此又驚又怒,沒想到自己只是讓徐浩宇丟了工作而已,甚至沒要他的命,更沒有窮追猛打,他覺得自己被其如此冒犯,這已經夠仁慈了。
但許敬賢居然還不滿意,還要因此而報復他,簡直是太過分了,更絲毫沒把他這個監察院委員放在眼裡。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認同魯武玄限制檢方權力的提案了,如果不給這羣傢伙拴上鍊子,他們是誰都敢咬啊!
更關鍵是許敬賢和徐浩宇不同。
徐浩宇是檢察院裡的叛徒,孤軍奮戰,其他檢察官根本沒把他看作自己人,所以他略微出手就將其擺平。
但許敬賢是檢察院核心階層人物之一,背後站着全國檢察官,其檢察長的身份能調動的資源也更廣,更陰險狡詐,比徐浩宇要難對付一百倍。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周司鳴在辦公室裡原地打轉,揉了揉眉心,回頭看着秘書,“約許敬賢出來聊聊。”
讓秘書給徐敬賢打電話,就算被拒絕了,也不至於沒有緩衝的餘地。
對有的人可以施展雷霆手段。
對有的人就得委曲求全爭取和平解決爭端,以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憑藉他的地位和人脈,真撕破臉了當然不怕許敬賢,但是不值得啊!
他就算打倒許敬賢又有啥好處?
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會使得自己元氣大傷,給其他敵人可乘之機。
沒好處,只有壞處的事不能幹。
“是。”秘書微微頷首,心裡忍不住吐槽:萎員,你之前放狠話的樣子很帥,但你發慌的樣子真的很狼狽。
他轉身出門拿出手機打到了許敬賢的辦公室,“許檢察長您好,我是周萎員的秘書,委員希望約您吃個飯。”
比起上一次給許敬賢打電話時的態度來說,他這次可是恭敬了不少。
“呵,吃飯?”辦公室裡,許檢察長雙腳搭在桌面上,椅子上的身體往後仰,拿着聽筒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我可不敢去啊,畢竟我也怕吃完飯第二天醒來就牀照滿天飛。”
“許檢察長說笑了,萎員是真心實意想與您共進晚餐,要是不放心的話地點由您定。”秘書畢恭畢敬的說道。
許敬賢沉吟片刻,似乎是在思索到底要不要答應,半響才道:“這倒不是不行,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吧。”
“好的許檢察長,那我可就靜候佳音了,您忙。”秘書語氣始終很溫和。
許敬賢掛斷電話,然後把趙大海叫了進來,讓他去安排晚上的飯局。
另一邊監察院,秘書結束和許敬賢的通話後就把消息告知給周司鳴。
周司鳴一開始是鬆了口氣,因爲許敬賢肯見面,就說明事情有得談。
但隨後狐疑起來,“他如此陰險的人這麼輕易就答應見面?該不會是想給我下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能說以己度人。
心思陰暗的人看誰都陰暗。
在這點上他和許敬賢還挺像。
秘書都尼瑪無語了,你們都怕對方給自己下藥,都一樣髒,抱着這樣互相懷疑的心態,能談成個雞毛啊!
不過誰讓他是下屬呢,只能忍住吐槽的慾望說道:“萎員請放心,到時候我先幫您試酒和試菜,您再享用。”“幸虧有你啊。”周司鳴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去忙吧。”
他不就是在等這句話嘛。
秘書鞠躬後轉身走出辦公室。
…………………………
時間很快就來到晚上八點,路燈亮起,霓虹閃爍,行人如織,首爾進入了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時間,許敬賢先一步抵達定好的包間等候周司鳴。
趙大海按照他的吩咐,訂的是家五星級酒店,吃飯住宿一條龍那種。
大概半個小時,周司鳴才帶着秘書到了,剛一進門就連連抱歉:“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啊,這個點路上有些堵車,勞煩許檢察長久等了啊。”
其實他就是故意來晚一點,這樣能讓他在談判時的心理上佔據上風。
“沒事,反正我也沒等你,菜上來我就開吃了,周萎員就算是等我吃完再來也不遲。”許敬賢專心致志啃着手裡的大雞腿,頭也不擡的回了一句。
在他面前是一小堆骨頭和蝦殼。
周司鳴臉上的笑容一僵,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打着哈哈道:“年輕人就是思維活泛,不拘一格,不拘一格啊,我還擔心許檢察長餓着肚子等我呢,倒是我想多了,挺好,挺好。”
他心裡已經冒出了火氣,畢竟從來是他這麼對別人!什麼時候竟有人這麼對他?而且還是個年輕的小輩。
許敬賢吐出骨頭,這才擡頭看着他問道:“周萎員喜歡站着說話?那我讓人把椅子撤了吧,活動空間大點。”
周司鳴又被噎了一下,卻只能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拖開一把椅子坐下。
坐下後開口:“許檢察長……”
“你不餓嗎?先吃飯吧,有什麼事吃完再說,要是不餓的話,那也等我吃完再說。”許敬賢打斷他的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低下頭開始乾飯。
周司鳴面部抽搐了一下強行控制住表情,又微微吸了口氣壓下怒火。
與此同時,周司鳴身旁的秘書拿起碗筷把各個菜都夾了一點,對許敬賢歉意一笑說道:“萎員身體不好最近在養病,醫生讓他少吃油鹽,我幫她嚐嚐鹹淡,看看有哪些菜他能吃,希望許檢察長您千萬不要介意纔是。”
“唉,人老了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看不出來,年齡一上來,各種毛病都冒出來了。”周司鳴搖頭嘆氣,裝模作樣的說道:“有時候我是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有個好身體比啥都重要。”
許敬賢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秘書一眼,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呵~”
周司鳴自然是聽出了其中的嘲諷之意,頓時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萎員,菜都挺清淡的,您可以放心吃。”秘書嘗完菜放下碗筷,話音落下後又自然而然的倒了一杯酒漱口。
周司鳴還是沒有動筷,而是裝模作樣夾了一堆菜,拖了會兒時間確定秘書沒事後才放心的開始吃了起來。
並且裝模作樣的誇獎道:“這家店的味道還不錯啊,許檢察長選得好。”
許敬賢看向周司鳴的秘書,似笑非笑的說道:“檢查完了酒和菜沒問題就去隔壁包間吧,那邊纔是給你們秘書和司機吃的,別留在這兒倒胃口。”
面對許敬賢的羞辱和嘲諷,秘書像是沒聽出來一樣,依舊恭恭敬敬對他鞠了一躬,然後才轉身走出包間。
“阿西吧!”關上門後他才低聲罵了一句,接着重新掛起笑容推開隔壁包間的門,進去就看見許敬賢的秘書趙大海和司機樸智慧正在吃吃喝喝。
兩人在看見他進來後連忙是起身相迎,“柳秘書?快快快,請入座。”
“希望我沒有打攪二位。”柳秘書微微一笑,在兩人盛情相邀下落座。
趙大海給他倒了杯酒,“什麼打攪不打攪,柳秘書別怪我們沒等你先吃了就行,希望不要嫌棄殘羹剩飯。”
“大家都是伺候領導的,哪有什麼嫌不嫌棄,有的吃就不錯了,隨便對付兩口吧。”柳秘書接過酒杯,似乎是爲了證明自己的話,直接一飲而盡。
“好酒量!真是看不出來柳秘書斯斯文文的卻這麼好爽!”樸智慧和趙大海都齊齊叫好,又給他滿上,“來來來再乾一杯,這一杯我們陪你一起喝。”
“可不能喝多了,就三杯,一會兒我還得開車。”柳秘書擺了擺手說道。
三杯不至於喝醉,雖然也能檢測出酒精,但哪個交警不長眼敢查他?
“好好好,三杯,就喝三杯,意思意思就行了,開車還是得重視安全。”
趙大海和樸智慧在一旁附和道。
三杯酒下肚,劉秘書感覺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頭昏眼花,以他的酒量來說這很不正常,當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起身想往外跑,但因爲起身起猛了眼前一黑,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迷迷糊糊間,他看見趙大海蹲在面前拍着自己的臉嘲笑道:“蠢貨,檢察長又豈能想不到周司鳴定然會心存防備?所以啊,今晚是衝你來的。”
接着他就感覺自己被扶了起來。
隨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嘩啦!”
十多分鐘後,他被一杯水潑醒。
柳秘書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趙大海和樸智慧以及一名相貌眼熟的女人站在面前。
那名女人不着寸縷,潔白的嬌軀上有很多紅痕和抓痕,似乎是剛被人打過,秀髮凌亂,嘴角有一點破損。
他們想對自己幹什麼?
“醒了?牀照都拍好了,該進行下一步了。”趙大海晃了晃相機微笑道。
下一步?
柳秘書頓時又驚又怒又慌,猛地想起身怒斥對方,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銬在牀上,嘴巴也被膠帶封住。
他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
而就在此時,那明他覺得相貌眼熟的女人爬上牀開始誘惑他,他嘴裡發出嗚嗚聲扭動身體想反抗和拒絕。
但是身體卻不聽話。
三分鐘後,在樸智慧和趙大海的近距離圍觀下,他羞憤欲絕的閉上了眼睛,胸腔劇烈的起伏着。
在另外兩個男人的圍觀下,被一個女人強了,而且自己兩三分鐘都沒撐過,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女人緩緩的吐出了口氣,往後撩了一下散亂的秀髮,用被子幫他遮住了身體。
“現在讓我來告訴柳秘書發生了什麼吧。”趙大海推了推眼鏡,白皙的臉上露出個笑容,“這個女人你覺得眼熟嗎?眼熟就對了,她是漢江娛樂的簽約女演員,也算是小有名氣,哦對了,她已婚。”
“看見她身上的傷了嗎?全都是你打的,更準確的說是我們拿着你的手打的,可以檢查出你的指紋,以及你殘留的皮屑,而你剛剛昏迷時我已經拍下了你和她的牀照,你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可以證明你們發生過關係。”
“接下來如果你不聽話,那麼她會告你仗着身份強行玷污她,監察院委員的秘書強劍已婚女星,嘖嘖嘖,這事曝光,你不僅前途盡毀,且還會去蹲大牢,你應該不想走到這一步吧?”
柳秘書滿臉憤怒和怨毒的盯着趙大海,奮力掙扎起來,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隨後又感覺一陣無力,緊繃着的身體放鬆下去,眼神變得絕望。
樸智慧撕掉了他嘴巴上的膠帶。
“那你們想讓我怎麼樣。”柳秘書聲音嘶啞的問道,他根本就沒得選。
趙大海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臉蛋,“我們首爾地檢查了周司鳴半個月都沒查到有用的東西,你作爲公民有配合檢方調查的義務,不是嗎?”
他收回手,在牀單上擦了擦,淡淡的說道:“你作爲周司鳴的秘書肯定知道他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只要把相關證據交給我們,檢察長會以你有重大立功情節爲由,對你不進行起訴。”
周司鳴今晚所有的戒心都放在自己可能被算計上,卻忽視了柳秘書。
“你們……卑鄙!”柳秘書幾乎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嗯,你說得都對。”趙大海隨意的點點頭,眉頭一挑,“那又怎樣?”
柳秘書無言以對,是啊,怎樣?
他還不是隻有乖乖聽話一條路。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對周司鳴還沒有忠心到能爲他坐牢的地步。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下去了。”趙大海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樓下包間裡,許敬賢收到趙大海發來的短信後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感覺味同嚼蠟,很不耐煩的周司鳴見他終於吃完了,鬆了口氣,當即準備說正事,“許檢察長,我們……”
“噓~”許敬賢豎起一根手指放在脣邊示意他噤聲,然後起身端着一杯紅酒緩緩從他頭上倒下,酒水沿着周司鳴的頭皮浸透頭髮流得滿臉都是。
周司鳴直接懵逼了,呆呆的坐在原地,接着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吼道:“阿西吧!許敬賢!你找死!”
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周萎員,你知不知道徐浩宇是我朋友。”面對他的憤怒,許敬賢自始至終都很淡定,語氣平靜的問了一句。
周司鳴滿腔怒火的說道:“知道又怎麼樣?許敬賢,我告訴你……”
“噓~”許敬賢再次打斷他,輕描淡寫的道:“知道就行,等死吧你。”
隨即笑了笑,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從容不迫走人。
直到關門聲響起,周司鳴纔回過神來,他沒想到許敬賢就這麼走了。
所以,他今晚答應見面根本就沒想着談,就是單純的爲了羞辱自己?
“阿西吧!該死的雜種!”周司鳴氣急敗壞的踹翻幾張椅子,又將桌上的酒杯打翻,喘着粗氣咬牙說道:“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個夠!”
哪怕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要讓許敬賢爲今晚的狂妄付出代價。
“萎員,怎麼了?我剛看見許檢察長他們走了。”穿戴整齊從樓上臥室下來的柳秘書推門而入,明知故問道。
周司鳴冷冷的說道:“談崩了。”
準確的說是根本談都沒談。
“那接下來怎麼辦?”柳秘書問。
周司鳴抓起鋪在桌子上的桌布擦了擦手,“我要讓他學會尊重前輩。”
話音落下,他沉着臉就往外走。
柳秘書連忙快步跟上。
月底了最後兩天了,求求你們給我票吧,再給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