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家之所以在當年長三角亂局中沒有被蘇妲己給連根拔起,除過某個因爲欠夏侯家一個人情的李家男人在,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有一度困住過李家青龍的乾坤陣在,此陣據說是夏侯家的祖上傳下來的,一直是夏侯家的鎮族之寶,如今夏侯家是龍游淺水遭蝦戲,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也是東北納蘭家一直窺竊的東西,畢竟能困得住一個軒轅榜高手的東西,任誰都想得到,一個軒轅榜高手不亞於一場局部戰爭中的核威懾,完全就是能逆轉戰局的存在,牽制住一個軒轅榜上的高手,納蘭家在和李家的對壘當中就有更大的勝券,這也是納蘭家打的幾個算盤之一。
此刻算上似乎和六伯關係比較親密的中年男人一共是十個男人,成一古怪的陣型將小司徒圍在了中間,陣型有點像上下左右對稱的十字架,似乎意思是乾坤生死相對,而中年男人的位置在正北中間方向,這個方向應該是陣型的陣眼。
就在小司徒嘴裡用藏語喃喃有詞,胸前結降三世印的時候,整個陣型突然動了起來,每個人的位置急速的變換,速度奇快無比,如同一道道人影晃動,而整個陣型外人看起來似乎是亂了,可惜若是從正上方看的話,則會知道根本還是原樣。
黑袍男人死死盯着整個陣型中每個男人的腳步,這纔是真正的破陣之法,可惜他雖然能看的清楚,但卻看不破其中的奧秘,這些人的實力和真正的高手相比的話,只能算是二流,除過那個中年男人,可是當他們融入到整個陣型當中的時候卻有種無窮無盡的力量,每個人相生相剋,又繁衍不息,怪不得當年能困得住青龍。
夏侯齊和夏侯秦冷笑着看着已經啓動的乾坤大陣,雖然已經有十多年沒動過乾坤大陣了,可乾坤大陣的威力依舊不減當年,裡面的小怪物此刻已經看不見身影了,應該是已經交手了,而一臉震驚的夏侯安則是第一次見家族的鎮族之寶乾坤大陣,不由的認真了起來,這些東西他終究要繼承的。
裡面,小司徒紋絲不動,降三世印結於胸前,八風不動,只是整個人此時全有一種聖潔之美,如同夕陽照在布達拉宮神殿上帶給所有人的那種震撼,那是一種信仰之力,不屬於塵世,如同小司徒不屬於這裡一樣,中年男人不禁有點驚訝,生怕有所意外,中年男人率先發難,瞬時,四個方向同時殺出四個男人,向着閉着眼睛的小司徒襲取,而就在這個時候,小司徒胸前的降三世印突然消失,整個一躍而起,卻瞬間急墜下落,就在要落地的那一刻,右手突然一掌落地,轟的一聲便是震動,緊接着一股強大的能量四散,向着襲來的四人而去,霸道神聖,不可抗拒,如同來自佛祖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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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心中一驚,一躍而起想要躲過這種力量,卻發現似乎是無用之功,整個人瞬間便接觸到了這股力量,猛然雙腳震動,悍然入地一指之深,擋住了後退之力,其餘三個男人和他是同樣的動作,同時抵擋住了這股能量。
而此時的小司徒已經超凡入聖,盤腿而坐,右手平緩放在左膝之上,手指順直接地,如果有人細心觀察的話,只見小司徒整個人是漂浮在空中的,是,沒錯,他用五根手指支撐着整個人的身體,如果有精通佛法的人在的話,他會輕聲說一句,這是降魔印。
降魔印,以右手覆於右膝,指頭觸地,以示降伏魔衆。相傳釋迦在修行成道時,有魔王不斷前來擾亂,以期阻止釋迦的清修。後來釋迦即以右手指觸地,令大地爲證,於是地神出來證明釋迦已經修成佛道,終於使魔王懼伏。因此此印相稱爲降魔印。又因以手指觸地,所以又稱爲觸地印。
怪不得此刻的小司徒如此神聖,他這是藏傳佛教的秘法,又有幾個人能勘破?夏侯家的乾坤陣真能困得住他?
一擊未成,中年男人和其餘三個男人再次入陣,夏侯家乾坤陣再變陣型,數秒之後,這次是乾坤方向各殺出兩個男人,攻防兼備,配合默契的向着小司徒再次襲來。
就在他們動手的一瞬間,一直緊閉着雙眼的小司徒猛然睜開雙眼,紅瑪瑙般的眼睛又變的血紅了幾分,恐怖的有點嚇人,如同怒目金剛,右手化掌再次直入地面,轟的一聲,小司徒直接反彈到了空中,大聲吟頌道“唵嘛呢叭咪吽”
六子大明咒,這一次,小司徒直接衝向了來犯之敵,這是佛祖的震怒……
李三生從林清雅的甲殼蟲上下來,看着甲殼蟲消失在視野範圍之後這纔打電話聯繫子佳表姐和胡嫣,估計兩人已經等的有點着急了,只是苦笑今天晚上沒想到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遇到林清雅,這人生還真是充滿各種歡樂和未知,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上帝會給你安排什麼樣的戲,你只能匆匆入戲。
此刻正在張楊路上中融大廈海底撈的胡嫣和韓子佳已經等的有點着急了,實在是推辭不了一個酒宴的趙國士剛剛坐下,韓子佳便將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包括胡嫣和納蘭孤獨之間的那點故事,喝了足有一斤白酒但依舊清醒如常的趙國士下意識的皺眉,李三生的身份特殊,恰好是劉書記也就是二舅剛剛入主上海,真要出了什麼事情,這事情可就嚴重了,於是便準備給市公安局以及武警上海總隊那邊打電話,卻沒想到李三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聽到李三生安然無恙,三個人的心也都放了下來,特別是胡嫣,一直緊繃着心絃,更是遷怒於自己,要不是自己惹上了納蘭孤獨,也就不會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了。
掛了電話,自從和趙國士訂婚之後便刻意的減少自己身上那種職業女性的女強人氣息的韓子佳喝了口橙汁看着胡嫣打趣的說道“蟲蟲,你現在越來越不像以前了,以前的你可從來沒爲一個男人如此操過心啊,我們家三生還真是榮幸啊”
韓子佳放下杯子,趙國士很自然而然的又給韓子佳添滿,順便叫來服務員點了菜和鍋,李三生說他在淮海中路,淮海中路離浦東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等李三生來了,也就能開吃了,在市委市政府的酒宴上,東西沒吃多少,卻全都喝了酒,那些知道自己身份的大佬們更是沒少嘮家常,至於二舅,更是毫不顧忌和自己的關係,有意向一些人傳達一些消息,也算是希望自己在上海的路能走的更遠更順利一點。
其實在發改委已經廝混了數年的趙國士又怎麼不懂這些道理,再說了,他在發改委本就是一個如同潤滑劑般的人物,將各方的關係處理的遊刃有餘,卻總是低調做人,也不高調做事,有功勞全都算在領導和同事身上。
這年頭,官二代不可怕,可怕的是懂得做人做事的官二代,這讓一些鳳凰男草根男們情何以堪啊。
“子佳姐,這話應該是我向你說吧,你看你和國士哥訂婚這下半年,你變了多少,圈子裡都說如今的韓子佳可真是韓子佳啊,那女人味,我們當年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對於韓子佳的玩笑和打趣,胡嫣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反擊,兩個人打打鬧鬧都已經二十多年了,比親姐妹都要親。
韓子佳看了眼趙國士,淺笑,白了一眼胡嫣,嘆了口氣說道“蟲蟲,真希望有一天你也叫我表姐”
胡嫣不說話,只是點頭。
趙國士卻皺起了眉,看到胡嫣心事重重的樣子,又看了眼話裡有話的韓子佳,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想到李三生和柳家女人那關係,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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