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鼎座下的四大金剛十三太保兩條狗的實力李三生早早就已經知道,除過那些舞文弄墨腹黑耍心機的狗頭軍師,剩下那些確實是實打實打出來一身地位的虎人,但他們對付一般的角色或許還行,但對上真正的高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趙瘋狗只不過是一隻會點手段耍點心機玩點城府的瘋狗而已,陳九鼎讓他咬誰他就會咬誰,但遇到李三生這種不跟你講道理只和你比拳頭的主只能落敗,三下兩除二就被李三生收拾的乾乾淨淨。
收拾完這些龍套角色,李三生可沒大好的心情和他們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再說這些東西在他們眼裡那是比婊子還婊子的東西,一個電話便讓崔文傑過來收拾殘局,畢竟趙瘋狗還有用,要不是有用,他殺趙瘋狗也只不過眨眼間的功夫。
春雨潤無聲,萬物在復甦,李三生坐在宿舍陽臺上看着這場越下越大的雨,有點莫名的憂傷,空氣中飄蕩着雨滴和泥土接觸瞬間的芬香,如同黃土高原久旱逢甘露的味道,而他也離最初的自己越來越遠,好像如隔三秋,那些童真那些青春也早已經一去不復返。
在李三生賞雨的時候,忙碌了一天的趙出息也回來了,臉色看起來很是憔悴,身形比起以前更加的孤獨和落寞,如同一個獨行者,李三生輕聲問道“又去圖書館了?”
趙出息笑了笑,又點了點頭,放下已經被雨水打溼了一角的書籍和套題,最近的他愈發的忙碌,跟着導師在忙一個項目,同時每天又要打兩份工,加上浙江省的公務員考試過兩天就要開始了,他得抓緊的複習和練題,本來就在這方面很弱的他只能在題海戰術中給自己加分,公務員考試不同於他這麼多年的應試教育考試,特別是申論,難度係數很高,加上今年是浙江省公務員考試的一次大考,包括省紀委省政府辦公廳省法院省政研室省國資委一系列比較好的部門也有職位,所以說算是一次機會。
剛開始李三生很疑惑趙出息爲什麼不選擇國考,而是選擇省考,到後來也算是明白了,一來國考的難度係數和概率太高,二來他現在還是在職研究生,這學期之後纔算是第一年完,另外部委的水太深,北京的消費水平又過高,一系列的條件讓他只能選擇省考。
其實李三生想想趙出息選擇省考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如果他的申論和行政能力分數要是不錯的話,他不介意走走關係,也是,他本來就打算把趙出息介紹給袁老,有省委黨校一幫老人的支持,趙出息以後的仕途會平坦不少。
看到肩上如此重壓的趙出息緊咬着牙關拼了命的奮鬥和努力,李三生多少有點心酸,但對這樣的男人來說,不奮鬥又能怎麼樣,只能關心的說道“別太拼了,身體重要”
趙出息放下書,擦了擦頭上的雨水,笑了笑說道“我知道”
李三生猛然想到離考試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好像自己上次偶然看見簡章的時候記得時間是三月初上,便皺眉問道“是不是快要考試了?”
趙出息本以爲李三生知道,看到李三生這樣子便知道李三生不知道,輕聲回道“後天”
李三生一愣,便問道“把握性有多大?”
“行政職業能力和心理測試難度不大,申論到時候要看題”趙出息想了想回道,下定決心參加這次省考的之後,趙出息便將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了做題和看書上,就連在公交車上以及江南飯店吃飯休息的片刻也都在看書,十分刻苦和用工,有時候就連夏涵嫣都看不下去,只能拿出你要在這樣我就絕食來威脅。
“好好考,考完試之後,我帶你去省委黨校見幾個老教授,面試之類的應該不是問題”李三生儘量用很隨意的語氣說道。
趙出息知道李三生的家庭背景不簡單,但也不知道到了哪種程度,畢竟他沒有親眼見過,現在聽到李三生居然打算帶自己見省委黨校的老教授,更能影響到面試,不免吃驚,省委黨校是什麼地方,趙出息還是知道的,疑惑的擡起頭看了眼李三生,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讓李三生欠了別人的人情,他兩的交情歸交情,但分寸他還懂得,搖了搖頭說道“三生,你的心意我領了……”
李三生打住了趙出息的話,說道“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你好好考試就是了”
既然李三生已經這樣說了,趙出息覺得自己再說什麼就顯得有點矯情了,畢竟如果真能有省委黨校老教授們的保薦,面試過關便容易了很多,只能笑着說道“謝了”
李三生看到趙出息終於點頭,便不再說這個話題,想到前段時間趙出息和夏涵嫣的關係僵硬,後來自己也沒怎麼問,便問道“你和夏涵嫣現在怎麼樣?”
趙出息聽到夏涵嫣三個字之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眼神也閃了閃,最後苦笑的說道“她說兩個人應該冷靜的想想,我已經有幾天沒見過她了”
聽到趙出息的話,李三生便知道夏涵嫣已經認真反思這段感情了,也許他最初對趙出息的感情只是一時覺得趙出息是個好人,被他的一些事所感動而已,屬於感性,但現在面對父母的壓力,以及前途和人生的定位,便只能現實的去想了,這爲理性。
嘆了口氣,李三生對着趙出息安慰道“能爭取就爭取,實在不行也別糾結,也許她本就不適合你,適合你的還未出現”
這次李三生終於說出了實話,快刀斬亂麻,不然越來越麻煩。
趙出息笑了笑,沒說話。
杭州的雨繼續下,這場蓄勢已久的春雨籠罩着大半個浙江,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因爲前段時間還下過小雪,也是,這兩天的天氣溫度持續升高,不禁讓人感覺到有種夏天的感覺,這場雨也算是來的及時。
而這一細雨綿綿的晚上,在浙西的兩個城市裡面,兩輛掛着杭州車牌的奧迪A8匆匆的行駛在城市的主幹道上,車上的人看起來很是嚴肅,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坐着三個女人的奧迪A8停在了一家普通的三星級酒店門前,而另外一輛坐着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索性稱其中一個爲之男人的奧迪A8則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門前,車上的人下來之後便匆匆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與此同時,和浙西交界素以和東北人一樣抱團的江西數個邊界上,數輛金盃大面包車開進了浙江的地盤上,而在江西和浙江交界的一個屬於江山市的小鎮上,一個典型的高帥富男人正等着其中一夥人的到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一輛普通的江西牌照的大衆cc終於停在了高帥富男人所在的小飯館門前,從車上下來兩個身材高大最有兩米高的男人,一臉兇樣,剛剛跑出來準備接待的飯店服務員嚇了一跳,顫顫的問道“幾……位?”
兩個男人沒說話,而是直接進了飯店,瞄了一眼之後便看見了高帥富男人,然後直接坐到了高帥富男人的面前,皺眉道“朱哥怎麼沒來?”
高帥富男人自然是已經消失了多長日子,一直在浙西活動的小七,也只有他纔有這張天生當鴨的臉,小七喝了口水,絲毫不嫌棄這小飯店的茶杯根本沒洗乾淨,笑着說道“朱哥在別的地方,派我過來”
兩個男人聽到這句話明顯不高興,有點生氣的回道“要不是欠朱哥一個人情,這趟渾水,我們絕對不會趟”
小七沒說話,而是皺眉看向兩個身材高大雄偉的男人,然後從桌下拿出一個箱子放到桌上,推了過去說道“這是五百萬,事成之後還有五百萬”
兩個男人一聽到五百萬,剛剛還糾結的臉上瞬間喜笑顏開,哈哈的說道“兄弟果然豪爽”
飯店正準備上菜的服務員聽到五百萬再看向桌子上的箱子的時候,愣了愣,眼神閃爍的回了後廚。
兩個男人拿了錢之後,便離開了,小七將他們一直送走之後才重新回到飯店,自言自語到“三十怪蜀黍到底是什麼背景?朱哥,朱格,諸葛?”
猛然想到什麼之後,小七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