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是越城的?”楚翹問。
西施故里嘛,她當然知道,前世還去那個風景區旅遊過,說實話,有點失望,有個啥名媛塑像館,還有一條江,據說是西施當年浣紗的江,風景還是不錯的,就是景區有點小,景點也不多,要是免費的還可以,收費就不太想去了。
(那個城市的朋友別噴啊,作者就是那疙瘩的,其實西施故里這個景區,本地人都不去看的,好像所有風景區都是哄外地人的,哈哈)
林白微神情微訝,沒想到楚翹居然知道越城,她感覺楚翹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家碧玉,連滬城都沒走完,越城一個小縣城而已,很多滬城人都不知道的。
“對,就是越城,你去玩過?”
“嗯,去過。”
楚翹含糊地應了聲,其實她是前世去玩的,這一世沒去過,她又問道:“這個時候的珍珠養殖產業,好像還沒起來吧?你朋友準備去哪裡養?搞多大規模的?”
越城的淡水珍珠市場,全世界都很有名,她還去買過幾回珍珠項鍊,還有珍珠粉,質量還是很不錯的,但珍珠產業她記得是九十年代興起的,前世她還認識一個做珍珠產業的老闆娘,姓君,叫海燕,是個很能幹的女強人。
這個君海燕創立了越城最大的珍珠公司,不過是和她丈夫一起,還創立了珠寶品牌,生意做得很大,但這女強人命運坎坷,和她一起打拼的丈夫英年早逝,不過君海燕自己也很能幹,丈夫去世後,她一個人就撐下來了,還做大做強,挺厲害的。
楚翹和這位君海燕一起吃過飯,挺爽利的女人,也沒有因爲她是家庭主婦就瞧不起她,是她難得能說上話的朋友,不過關係也不是特別親密,是她自己的關係。
前世她性格內向膽小自卑,家裡又一堆事情纏着,出門交際的時間並不多,君海燕又是大忙人,共同語言也不多,打過幾回交道後,就沒有再聯繫了。
但楚翹聽君海燕說起過珍珠產業,她記得君海燕說過,八十年代末纔開始復甦的,現在應該還沒起來。
林白微內心更加驚訝,楚翹對珍珠產業的瞭解,超出了她的預估,她有些自慚,雖然她和楚翹是朋友,但其實她內心是有些瞧不上楚翹的。
覺得楚翹見識少,膽子也小,不能和她的一些朋友相提並論,之所以和楚翹來往,主要還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楚翹的美是她設計的靈感源泉,林白微是有私心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她太自大了。
林白微自我反省,心裡有點愧疚,打算以後對楚翹要多一些真心。
“沒錯,現在養殖珍珠的人很少,大家都不敢養,我朋友也是鼓足了勇氣的,我覺得可行,前段時間我去了港城,那邊的珍珠飾品很行俏,但珍珠卻要從島國那邊進口,價錢很高,還時常缺貨,如果我們能養出淡水珍珠,肯定不愁賣不出去。”
林白微信心十足,她經常去港城那邊,知道珍珠這個行業的前景有多好,自古以來,珍珠就是女性喜愛的首飾之一,尤其是東方女性,配上典雅高貴的珍珠,相得益彰,高雅大方,可以說,珍珠和東方女性是最搭的。
楚翹點了點頭,贊同道:“珍珠肯定不愁賣,開公司要多少錢?我手上頂多能湊兩萬多,你朋友怕是瞧不上。”
林白微笑了,“楚翹同志,我給你的預算是一萬,你能拿出兩三萬就很厲害了,又不是開大公司,咱們先養殖珍珠,不過我要先和你講清楚,養殖珍珠是有周期的,前幾年別想掙錢,
還要不停投資,你要做心理準備。”
“我知道,珍珠成長有周期的嘛,是三年還是五年來着,你們要是不嫌我的錢少,我就投資,大不了我先不買房了。”楚翹笑道。
房子以後也能買,搞個好項目纔是最重要的,生生不息,財源滾滾嘛。
而且滬城的房子,十年後也是很便宜的,她還有時間,不着急。
“以後掙了錢,咱們去港城買房,買半山的,就這麼說定了,我過幾天去越城,你要不要一起?”林白微問。
楚翹心動了,沒立刻答應,“我問問我老公,你去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好,先把寫真拍了,我找好攝影師給你打電話。”
林白微還記得拍寫真的事,她這個服裝店雖然看着生意冷清,其實挺掙錢的,因爲她的客戶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中上層那個圈子,人家也不會來逛店,看到哪件好看就讓送到家裡,如果有楚翹的寫真宣傳,她都能預見這一批旗袍絕對能賣火爆。
能完全演繹東方女性魅力的服裝,永遠都只是旗袍,並且是唯一。
談好了事,楚翹便帶着兩件新毛衣回家了,一到家,她就迫不及待換上了鵝黃色的毛衣,現在是十月底,有點涼快了,這毛衣不厚,穿着剛剛好。
再配上緊身健美褲,白色球鞋,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美美噠,楚翹轉了幾個圈,心情都好了不少,決定出門買些好菜,再給自家慫爹打個電話。
楚遠志馬上過生日了,她問問慫爹打算怎麼過。
中飯楚翹也沒做,吃了個蘋果和餅乾就出門了,她身材高挑纖細,腰又細,腿又直又長,穿着寬鬆肥大的毛衣,身形窈窕,她又紮了個高馬尾,走路馬尾一甩一甩的,就算正面看都像是高中生,又年輕又漂亮,充滿了活力。
樓下有幾個主婦在聊天,順便擇菜,看到楚翹出來了,眼珠子就粘住了,這身衣服可真好看,看得她們心癢癢的,好想弄一身穿。
楚翹衝她們笑了笑,去電話室打電話了,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這個點楚遠志應該下班回家了。
接電話的正是楚遠志,聽到女兒的聲音挺高興,“翹翹吃了飯沒?”
“吃了,爸你生日馬上到了吧?打算咋過?”楚翹直接問。
楚遠志更高興了,何繼紅都沒提他的生日,只有女兒還記得,唉,還是閨女好啊。
“只是平常生日,就不過了吧。”楚遠志朝廚房瞄了眼,小心翼翼地說,怕被何繼紅聽見。
最近何繼紅心情差得很,天天都板着臉,他還是不要觸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