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圓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宗貝盯了一會兒,冷哼一聲,某巨型蛇再次把自己縮小,這次,直接縮到普通蛇那麼大,團了個團兒蹲坐在宗貝對面兒,“以後咱倆誰聽誰的?”
能問她這個問題,就代表着,她可以說了算唄?
宗貝立馬順杆往上爬:“當然是你聽我的。”
某蛇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迅速凝固,半晌,把舉着的腦袋蔫蔫的垂下來,耷拉到身子下面:“你那麼笨,就不能聽我的?”
“以前笨,現在不笨了。”
某蛇:“……”
“你……”宗貝有些不忍的看着呈萎靡狀態的小蛇兒,“你有名字沒?”
正蔫着的小蛇立馬來了精神:“給小爺兒取一個響亮的?”
聽着這傢伙一口一個小爺兒,宗貝惡趣味兒上來了,笑嘻嘻的道:“你看你,這通身翠綠翠綠的,要不就叫小翠兒?”
“撲通!”
某蛇一下子癱倒在地,沒錯,是真的癱倒,就是肚皮朝上那種,半晌,才聲音無力的道:“麻煩你給換個名字,小爺我是男的。”
宗貝立馬真相了:“以前也叫小翠兒?”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某蛇迅速盤起身子,背對着宗貝:“你要是不改名字,我就不回鐲子裡了,我就在這屋子裡待着,誰進來我嚇唬誰。”
“翠爺,這樣行了吧?”宗貝邊說邊伸手摸了摸小蛇的後背,“說來也奇怪,這會兒我看你竟然有點兒親切感,不害怕了,說明咱們以前就認識,對吧?”
“那是,你要是和我之間沒有親切感,你還能和誰有親切感?”翠爺就翠爺吧,比小翠好聽多了,某蛇只有無奈的接受了自己再次和翠字掛上鉤。
它調轉身子,一臉無奈的看着宗貝:“你取名字的水平,永遠那麼差,下次,我再也不會讓你幫我取名字了。”說着蛇頭又耷拉下來,可惜,它的名字必須由她起,要不然,它哪會徵詢她的意見?
“那麼,現在可以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了,咱倆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上次,你又是怎麼救我的?既然能隨意的來到我的身邊,爲什麼我對你一點兒的印象沒有。
還有……”微微一猶豫,宗貝還是認真的道,“雖然咱倆相處了這麼一小會兒,但我感覺,你應該是那種直爽的性子。
那麼,上一次你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我犯傻而不提醒?別誤會,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根據你的性格推斷,有些好奇罷了。”
“你手上戴的這個鐲子,叫玄靈鐲,是韓家祖上老太太機緣巧合下救了我們的祖師爺,才得了這麼個傳家寶,但只有真正的鳳脈,才能讓它認主,而我,是這個鐲子裡孕育的靈獸,負責護主。
不是每一個韓家人都是鳳脈,所以,咱們的相遇,幾百年纔有一次,而每一次的結束,鳳脈所有的記憶都會消失,這就是沒人知道鐲子真正作用的原因。”
宗貝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翠綠欲滴的鐲子,再看看一臉傲嬌狀的翠爺,納悶的道:“那爲什麼我的記憶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