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姓工作人員等到出去的人都出去了,立刻大步朝着餘喬走了過來,“餘喬,你滾吧,我們商務部不需要你這樣無恥暴力的人來當翻譯,滾。”
貝姓工作人員氣得臉色鐵青的看着餘喬,今天被餘喬打了幾次,這是他有生以來受到的最大侮辱。
他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給他等着。
一旁的堯景聽到貝姓工作人員這麼無禮的對待餘喬,擡眼看向了餘喬,眉心皺緊,“貝副主任,我教過你尊重人了吧,你居然還這麼粗俗無理,粗鄙不堪,給我們的人造成了不好的影響,該滾的那個人是你纔對,你不知道嗎?”
堯景說完,站起身來,走到了餘喬的身邊,站在她身後。
貝副主任擡手指着自己,一臉痛苦的說道,“堯景先生,我都被餘喬打成這樣了,我現在腿,腰都疼得厲害,你還讓我走,我是捱打的那一個,該走的是餘喬。”
他怎麼能走,這個陪同國外友人的機會還是他爭取好長時間,才爭取來的,他要是走了。
回到部裡,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如今又被打,還是被個翻譯打的。
一個女翻譯。
這要是傳出去,他這輩子都不用出門了。
堯景擡眼掃了他一眼,“自己沒本事還要乖怪別人,我只要素質好的人來帶我們參觀考察,一個素質低下的人,只會讓我們失望,我會向你們商務部領導提意見的。”
堯景說完,一臉冷冷的看着貝姓工作人員。
貝姓工作人員一臉錯愕的看着堯景,他要給部裡提意見?
對他的意見。
他哪裡做的不好了?
他自問自己對堯景一這路上來,都是兢兢業業的,他說要來藥霜廠就帶着他來藥霜廠,以商務部的安排,此刻應該在棉紡廠纔對。
他對堯景還不夠好的嗎?
他居然對他還有意見。
他這因爲餘喬吧,因爲餘喬才這麼對他的。
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爲餘喬。
在電器廠的時候就是因爲餘喬,堯景才匆匆離開的,如今餘因爲餘喬要去領導那裡告他的狀嗎?
這裡明明是餘喬打人在先,是她不對,可是堯景先生卻是一句都沒說她,堯景先生一定是看上餘喬了,纔會這麼幫着她的。
餘喬看着貝姓工作人員的樣子,笑了笑,“今天實在不好意思,你就是趕我走,我也走不了,而且我早就不是你們的翻譯了,你也沒資格趕我,我倒是可以把你趕出去,你信不信?”
餘喬說完,雙眸冷冷的盯着貝姓工作人員。
貝副主任一臉憤恨的看着餘喬,她趕他走?
憑什麼?
就憑堯景先生幫着她嗎?
輕哼了一聲,“你憑什麼?”
餘喬輕哈了一聲,“憑我是這裡的老闆。”
餘喬話音一落地,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了餘喬,也有沒反應過來的人,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都不知道餘喬在說什麼。
只是看着大家都盯着餘喬,都奇怪的很。
那些被餘喬震驚到的同學們,都忍不住的議論了起來,“這是真的嗎?餘喬居然還是藥霜廠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