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別再喊我了,再喊一聲我就揍人了,我可不管男人女人,我一樣的揍。”江海看着劉秀琴狠狠說道。
雙眸迸射出強烈的怒火。
只怕下一瞬只要劉秀琴在多說一個字,他就真的會打人了。
劉秀琴怎麼也沒想到江海真的翻臉不認人,錯愕,難過,委屈各種表情瞬間在臉上交織着。
衆人看着江海如此強烈的說不認識劉秀琴,還說要打她,一個個的都驚異不已。
這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是江海不敢承認嗎?
只是剛纔這劉秀琴說什麼,居然說江師長跟她在山上,在山上可就夠人浮想聯翩了,難道他們在山上幹那事?
有人已經想到了一切可能。
想着餘喬說劉秀琴偷人,那肯定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看劉秀琴委屈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裝的,但是誰又知道呢,一開始口口聲聲說慕軍長非禮她,不也是這樣嗎?
這女人追回騙人,已經領教過她了,這一次衆人是不會在盲目的相信她了。
不要到時候她跟這江師長又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們這麼幫忙的羣衆,反而被人打臉。
打一次那是不知情,再接着被打臉的話,那就是傻子了。
現在的人有幾個是傻子的。
所以衆人這一次都非常的理性,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敢再多說什麼。
他們只當熱鬧看就是了。
劉秀琴不敢出聲了,看熱鬧的人也不說話了。
一時間,差不多一千多人的場地上安靜得只聽見一些咳嗽,喘息聲。
餘喬掃了一眼不說話的衆人,勾脣笑了笑。
杜長勝可不會放棄這個拉江海下馬的機會。
他怎麼可能會失去這個機會,他一直等在這裡,不就是等的他嗎?
看着江海笑了笑,“江師長,何必呢,一個大男人,敢做就要敢當,你說是不是,何況你還是軍人呢,軍人更要言出必行對不對,劉秀琴不可能拿清白來冤枉你吧。”
杜長勝說完,臉上閃過一道得意之色。
他要的就是江海啞口無言,要的就是江海明知道自己跟劉秀琴沒關係,卻被劉秀琴一直咬着跟他有關係。
這樣纔是最有意思的,纔是好玩的。
剛纔他吃的悶虧,全部都要從江海身上找回來。
他就不信,慕家能把這件事情也算計進去。
沒能把慕九州拉下馬,那是遺憾,但要是能把江海弄下來,也算是小小的補償了一下。
江海轉眸看向了說話的杜長勝,眼眸微微眯起,打量了杜長勝幾眼。
見着他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隱隱的能感覺到有着一絲得意之色。
江海就不知道他在得意些什麼。
莫不是他還真的以爲能把他江海開除出部隊?
真是異想天開。
冷冷睇了杜長勝一眼,“姓杜的,我沒招惹你吧,你爲什麼要這麼說我?我跟這個女人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你這麼說我,是不是覺得我江海好欺負?”
江海說着,大拇指就指向了自己。
鐵骨錚錚的樣子讓在場的人爲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