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累。
餘喬只覺得有些窘迫。
媽媽還站在旁邊看着她呢。
南南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慕北城,你見利忘義,你有了媳婦就不要我這個弟弟了?”
慕北城輕皺了一下眉,“見利忘義這麼用的嗎?”
隨即把南南放了下來。
“不是這麼用的嗎,反正就這個意思。”南南說完,揚起了下顎。
餘喬看着他不由哈哈笑了。
這時,有不少村民來到了餘喬家裡。
一個個的臉上帶着慍怒。
看到喬惠儀冷聲說道,“二國家的,看看你家的親戚,這時把我家孩子打成什麼樣了。”
“還有我家的孩子,腦袋都給打破了,哪有這麼野蠻的孩子,喬惠儀,你要給個說法。”
“二國家的,本來你家辦喜事,我們也不準備來的,可是你看看,我們這幾家的孩子,哪個身上沒掛彩,都受傷了,你家那親戚,可要好好教育一頓才行,你要是不好意思出手教育他,我們可以幫你。”
餘喬朝着說話的人看去,就見着四五個孩子臉上,頭上都有血跡。
但每個孩子都比南南大,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有十歲了。
長得人高馬大的,居然會被南南揍。
這她能說什麼?
難道說人家的孩子太沒用了,就連一個七歲的孩子都打不過,活該被打?
那這羣村民怕是要炸鍋了。
喬惠儀上前,走到了那幾位說話的婦女跟前,“對不起啊,南南是調皮了一點,我會好好教育南南的,讓他過來給你們挨家挨戶的道歉,這樣的事情,我保證以後不會在發生的,這樣,你們看行嗎?”
“不行,必須現在立刻懲罰他。”有村民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
餘喬轉眸看向了說話的人。
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還不錯,很有女人味的那種,嫵媚又有些風騷的感覺。
而且皮膚也挺白的,細腰細胳膊的。
餘喬記起了她,是餘會計的弟媳。
她男人是個殘疾人,打小的小兒麻痹症引起的足部肌肉萎縮,所以落下了一生的殘疾。
剛纔那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就是她家的。
以前還覺得她這種模樣挺好看的,現在看起來,總覺得她身上有種勾人的感覺。
眉心忍不住皺了皺。
餘喬緩步走上前,擋在了喬惠儀跟前,看着餘會計的弟媳,神色平靜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餘會計的弟媳看了一眼餘喬,拉過了那個十歲的孩子,一把撩起那孩子的頭髮,“你看看吧,我家孩子被打成這樣了,你們輕輕鬆鬆的一聲教育他,就想糊弄過去嗎?”
餘喬看向了那孩子的頭部,看上去確實很嚴重的樣子,血跡已經乾涸,黏在了頭髮上,一坨一坨的。
看得餘喬皺緊了眉心。
慕北城讓南南躲在了他的身後,大步走到了餘喬身邊。
身上那冷冽的氣息彷彿溫度一瞬間下降了好幾度,冷得圍在一起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冷冷盯着餘會計的弟媳,正要說話,卻被餘喬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