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團長救了他,現在部隊裡的人一個個的都說他不該讓團長救,還差點害了團長。
他也沒想過讓團長救啊,是團長非要救他的,難道他還能阻止,也許團長那次沒有救他,說不定他還能立個功呢,年底還能升正連職呢。
那人看着他臉上激憤的樣子,沒有再說什麼了。
餘喬鄙視了趙勝利一眼。
原來她家男人還救過他,還差點因爲他中彈。
這種人也配她男人上去幫他擋子彈,救他?
這樣的人就該開除軍籍,送上軍事法庭。
軍事法庭他也不配,直接下獄吧。
看着他的眼神就更冷了幾分。
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看着趙勝利。
盯了他幾秒,這才轉眸看向了軍紀委的人,冷冷說道,“地,擦還是不擦?”
兩人看到現在,早已嚇得滿頭大汗,這大冬天的,汗水都順着臉頰滴了下來。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敢說不擦嗎?
破壞軍婚,要坐牢的。
就在兩人對望了一眼,準備脫下衣服來擦地的時候。
門口一道頎長的身影就像一座山一樣站在了那裡。
他眼眸四下搜索了一下,很快鎖定了餘喬,見她沒事,提着的心這才放下。
餘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慕北城。
只見他身上還帶着露珠兒,頭髮絲上都是。
這是剛剛從外面回來?
屋內的人也急忙喊道,“團長回來了。”
一個個希冀地看向了慕北城。
慕北城大步一邁,進了屋,衆人主動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就見着他大步走向了餘喬,一臉擔心的問道,“媳婦兒,他們傷着你沒有?”
說完,朝着餘喬的身上四處檢查看了看,確定沒事,這一路擔着的心,才緩緩放下。
餘喬笑着搖搖頭,“沒事,我很好。”
她怎可能會讓自己有事,讓他擔心呢。
慕北城再次確認了一下,這才轉過頭,就見着軍紀委的兩人正一臉乞求的看着他。
其中一人立刻說道,“慕團長,對不住了,今天也是有人舉報,我們是例行公事,總不能見着舉報的事情不管不問吧,您看,就放我們……”
“是啊,慕團長,我們也是被上面派來的,沒辦法的事……,您應該能理解啊,您大人大量,就放我們走吧。”
兩人話音剛剛落地,門口傳來了謝長河的聲音,“團長,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就是八條腿也追不上啊。”
衆人聽到謝長河的聲音,就見着他扶着門框喘着粗氣,很顯然是急速長跑之後的症狀。
他的身後還站着司毅。
司毅看起來似乎比謝長河的狀態要好很多,氣息平穩,不像是跑過步的樣子。
但司毅的身後,卻跟着葉靖辰,累得雙手撐着膝蓋,感覺只有出氣,都快沒進氣了。
葉靖辰媳婦急忙走了過去,扶住了葉靖辰,急忙找了個位置讓他坐了下來。
三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帶着一絲露珠,還有暗夜裡的溼氣。
謝長河看了一眼屋內擠滿的人,皺了皺眉,但這個時候,他知道沒他說話的份。
慕北城瞪了謝長河一眼,這才轉眸看着餘喬說道,“媳婦兒,你說了放他們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