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你,那誰來原諒我,你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承擔,你怎麼就不好好想想,爲什麼每次都是你被舉報,別人不會被舉報,留着你就是個禍害,收拾收拾走吧。”
領導一臉冷硬的說完。
也不管覃秀秀怎麼哭着求饒,就是不鬆口。
他敢鬆口嗎?
他要是不開除了覃秀秀,那就輪着他失去這份工作了。
侮辱軍人的罪不是任何人都承擔得起的。
餘喬帶着喬惠儀離開的時候,覃秀秀正跪在地上求領導呢。
一臉委屈可憐的樣子,剛纔的傲慢早已消失不見了。
旁邊不少售貨員看着,也跟着幫忙說話。
但領導鐵了心要開除覃秀秀,任誰說情都沒用。
留下覃秀秀以後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事來,也好,趁着這次直接開除她也是好的。
餘喬出了百貨大樓的門,朝着百貨大樓看了看。
一旁的喬惠儀嘆息了一聲,“這些小年輕現在怎麼都這樣了,我們那時候對人哪個不是有禮貌的。”
餘喬看了看喬惠儀,“這就是國營企業的弊端,一個個拿着公家的飯碗,不認真做事,反正賣不賣,買不買,他們的工資又不會少,工作也不會丟。”
當然,遇到她餘喬丟不丟工作那就另當別論了。
來到租的房子的地方,餘喬開了門,帶着喬惠儀一起進了門。
喬惠儀看着房子,說不喜歡是假,但租金肯定也不便宜,“喬喬,這裡的租金不便宜吧。”
“還行,錢是可以賺的,再說您要相信女兒,以後我們的生活不會差的。”
餘喬沒有說價錢,怕媽媽心疼呢。
畢竟現在農村的生活水平還是很差的。
一年也就年節能吃頓肉,不想後世,肉都吃得膩了,又想起山上的野菜來了。
餘喬出了門,找到隔壁的嬸子,把剩下的租金付清了之後,問了一下嬸子這旁邊有沒有做衣服的。
嬸子熱心,帶着她們母女二人去了一家老裁縫店裡。
老裁縫是位五十多歲女人,在一條巷子裡開着一家不大不小的縫紉店。
專門給別人做新衣服的。
聽說手藝很好,很多幹部都會找到這裡來請他做衣服。
價錢卻是合理的。
主要是老裁縫做事很細心,小細節處理的非常完美,就是線頭都會幫你剪得乾乾淨淨的。
餘喬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老裁縫正坐在縫紉機前,踩着踏板,縫紉機正嘟嘟嘟嘟的響着。
嬸子喊了老裁縫一聲,“於師傅,很忙吧。”
於師傅緩緩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隔壁嬸子,笑着說道,“每天都這樣的。”
“給你帶點生意來了,這是我們隔壁新搬來的,向我打聽哪裡有做衣服的,我就介紹你了。”嬸子笑着說道。
於師傅這才轉頭看向了餘喬母女。
餘喬忙喊了一聲,“於師傅好。”
於師傅笑了笑,“看看做什麼樣子的衣服吧。”
餘喬拿出了布料,遞給了於師傅,於師傅看了看布料,“料子不錯,都是百貨大樓買的吧。”
餘喬急忙應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