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車廂門口多出了很多人,都進不來,但膽大的都趴到了車廂門上的窗戶裡朝着裡面觀看。
就見到餘喬被人拿匕首威脅着。
衆人嚇得忙捂住了嘴巴,大氣都不敢出。
那是刀啊,抵在餘喬胸口的是刀啊。
慕北城冷冷地掃了那那匕首威脅餘喬的人一眼。
竟敢拿匕首威脅着他媳婦兒的性命,都是找死。
那個對付慕北城的人也是朝着餘喬看來,對着他們的同夥露出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就見那人狠狠的看着慕北城,把手中一根繩子扔到了慕北城的身邊,說道,“自己綁上,不然就在你女人的臉上劃出一朵花來。”
餘喬掃了那人一眼,“你們是什麼人?”
那人沒有回答餘喬,卻看向了慕北城,“怎麼,不綁,你女人長得不賴,難道是想要綁起她來讓我們哥倆玩玩?”
慕北城聽到這話,氣得就是朝着對方猛烈的攻擊。
這邊,餘喬一把奪過匕首,彎腰掃腿,幾個旋踢,對方瞬間驚得連連後退,對餘喬的招式那是應接不暇。
手中的匕首早已在餘喬的手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餘喬手上了。
驚得睜大眼眸看向了餘喬,“你會格鬥?”
餘喬懶得跟他廢話,連着的攻擊猛烈的朝着對方而去。
對方被餘喬逼到了車廂的角落裡。
想要打開窗戶翻出去。
他突然後悔劫持餘喬了。
很後悔。
以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沒想到是個會擒拿格鬥的好手。
要是當時他把車廂的門直接鎖死,不讓這個女人進來,兩人一起對付慕北城,或許有希望殺了他,然後完成他們的任務。
現在看來,這任務只怕完成不了。
就在他亂想之際,被慕北城打得狠的那人,瞬間就被慕北城一腳壓在了地上。
疼的那人一陣嗷嗷大叫。
慕北城拿起他手中的匕首,朝着他不可描述的地方一刀扎拉下去。
竟敢對他的女人有齷齪的想法,他就廢掉了他,讓他一輩子做了不了男人。
雖然他的一輩子也許到此就結束了。
疼得那人殺豬般的聲音傳出了好幾個車廂遠。
另一個人嚇得臉色鐵青。
腿根夾緊。
感覺那一刀就像是紮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驚恐的望着慕北城。
餘喬也不由朝着那邊望去,就見到慕北城還握着匕首用力的扎着,不可描述的地方。
“敢對我的女人不敬,敢言語侮辱我的女人,這就是下場。”
聽到慕北城冷若冰霜的話,就像是從地獄裡出來的煞神。
難怪他們都稱他爲魔鬼。
就這樣子的他,簡直就是地獄裡的閻王。
這邊,餘喬也很快就制服了另一個人。
找了條繩子綁了起來。
車廂外,有乘警匆匆走了過來,拍打着門。
慕北城示意餘喬去開門。
乘警急忙走了進來,見到是跳火車救人的英雄。
愣了一下。
隨即看向了下身鮮血淋淋的那人,轉頭看着慕北城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慕北城朝着車廂的角落裡指了一下。
就見到幾個炸藥包靜靜地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