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馬剛痛苦的聲音響起。
林時雨哪裡記得還有個馬剛在。
就算馬剛叫她都沒聽見,一直唸唸有詞,手上更是霍霍有力,“餘喬你個狐狸精,不要臉,狐狸精,不要臉……”
等到慕北城來到訓練場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越江洲緩步走了過來,陰鬱的眼神閃爍不定,“慕團長也徇私嗎?”
說完,眼神朝着餘喬所呆的營房那邊瞟了瞟。
“又如何?”慕北城淡淡說道。
越江洲陰鬱的眼神微微眯了眯,“你就不怕被上面知道了?”
慕北城冷冷掃了他一眼,“那你去告。”
“還有,管好你帶過來的那些人。”
說完,朝着司毅走了過去。
司毅見到慕北城過來,忙敬禮,“團長……”
“召集所有軍訓的人集合。”說完,冷冷掃了軍訓的人羣一眼。
司毅立刻去執行了。
很快,首城大學和軍校的新生都集合完畢,面對面的站立着。
慕北城冷冷掃過軍校的人,“剛纔傷害過餘喬同學的人自己站出來。”
林時雨錯愕了一下,什麼叫傷害過餘喬的人?
這慕團長難道也顛倒黑白嗎?
真的被餘喬那狐狸精給迷惑了嗎?
咬着脣瓣氣沖沖的走到了最前面,看着慕北城說道,“報告,我沒有傷害餘喬,是餘喬傷害了我?”
慕北城冷厲的眼刀掃向了林時雨,“你是說軍醫作假嗎?”
剛纔很多人都看到了餘喬是慕北城抱回來的。
那肯定是受傷了,不然慕團長怎麼這麼好心,抱着餘喬去了軍醫那裡,還能把她抱回來啊。
如果沒受傷,軍醫不可能幫着餘喬作假吧。
如今被慕北城這麼一問,很多人都相信餘喬受傷了。
林時雨有些想哭了,她真的沒有傷到餘喬,可慕團長這麼說難道是真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報告,林班長也受傷了,慕團長,你不能處罰她。”馬剛急忙站了出來,就見着他的眼睛周圍烏青一片,一看就是被打的。
此時的他一臉擔憂的看着林時雨。
慕北城冷冷的瞥了馬剛一眼,“我只想知道誰先動的手?下黑手是嗎?”
馬剛頓時被問住了。
所有的新生都被嚇了一跳。
下黑手?
這人也太歹毒了。
他們還以爲只是兩人爭輸贏,然後起爭執動手的。
所有人的眸光都朝着林時雨望去。
長這麼漂亮,心這麼壞,不能吧。
林時雨聽到下黑手幾個字,早已嚇得全身瑟瑟發抖,看着慕北城說道,“慕、慕團長、長,我、我沒有,是餘喬她、她先惹我的,她踹了我一腳。”
慕北城冷嗤了一聲,“她爲什麼會踹你?你心裡沒點數?”
一旁的馬剛還想上前說點什麼,但找不到理由繼續幫林時雨,心裡是又急又難過。
慕北城看向了司毅,“立刻關起來,餘喬同學什麼時候說放過她,就什麼時候放她出來,還有記大過一次,軍訓分減半。”
“不,慕團長,是餘喬同學傷了我的,要罰也是一起罰。”林時雨不甘心,記大過,減分,那這軍訓對她來說還能有什麼意義。
“要不我們打一架,輸了的人關禁閉,這樣可公平?”一道女聲忽地在衆人頭頂炸響。
餘喬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營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