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幾聲,見辛楚龍昏迷不醒,腦袋哄的一下炸開了。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這莫名其妙的酒杯慕北城給踹成了重傷,他比應該給他一個解釋嗎?
一開始他也覺得慕北城是來給他撐腰的,但現在兒子都被慕北城打成了重傷,他可不這麼認爲了。
他就是故意來抓他把柄的,然後還處置了他。
這麼想着,辛副軍長一臉氣憤地看向了慕北城,“慕北城,你簡直就不配爲軍長,莽夫,我兒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慕家都不得安寧。”
說完,轉頭看向了氣他人,“快,快叫救護車。”
立刻有人上前,去派出所打電話了。
餘喬緩緩站了出來,看着一直抱着辛楚龍的辛副軍長說道:“他侮辱部隊軍官,對我出言不遜難道不該打,沒想到堂堂一個副軍長就是這麼教兒子的,教他侮辱軍官,打女同志,對普通老百姓出言諷刺挖苦,這就是辛副軍長教出來的兒子?”
餘喬冷厲清脆的聲音讓辛副軍長猛地朝着她看了過去。
眉心皺了皺,剛纔他一直沒注意餘喬,因爲她就是個婦女,站在一旁打了他兒子的婦女,等着他處罰就是了。
沒想到如今倒是伶牙俐齒,這麼幾頂大帽子扣下來,他兒子這輩子就算毀了。
看着餘喬冷哼了一聲,“你個刁婦,胡說什麼,你襲警難道不是事實。”
“她還想要冒充女子軍團的團長。”一旁一開始幫着辛楚龍說話的警察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慕北城眼神冷厲的掃了辛副軍長一眼,“辛副軍長,你兒子正事不辦,不接警,還侮辱軍官,毆打軍官,還妄想把部隊現役軍官銬起來,你覺得這個罪名怎麼樣?”
說完,眼神冷漠地看着辛副軍長。
辛副軍長現在是真正清楚了慕北城的意圖,就是想要把他拉下馬,“慕北城,我兒子現在都昏迷不醒,你還想着給他扣帽子,我要往上告你,把你告上軍事法庭。。”
一直站在士兵中的莫師令此刻擡眼看了慕北城一眼。
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餘喬。
已經女子軍團的團長。
首城女子軍團的團長他有所耳聞,是一個叫什麼餘喬的,是慕北城的媳婦。
眼眸霍地睜大了一些,看向了餘喬。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餘喬?
是慕北城的媳婦,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慕北城爲什麼這麼維護這個女人了。
就是拼着得罪辛副軍長也在所不惜。
因爲慕北城寵媳婦他也聽說了。
寵得沒邊了。
慕北城冷哼了一聲,“既然這位女同志都說過她是女子軍團的團長了,那你兒子還不放在眼裡,要毆打她,難道不該懲罰?”
辛副軍長聽到慕北城這麼說,陰狠的眼神冷冷掃了餘喬一眼,冷笑了一聲,“就她?”
慕北城拉過餘喬的手,“就是她,女子軍團的團長,不行嗎?”
所有人看着慕北城這麼公然的拉着餘喬的手,都驚得目瞪口呆,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