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楚龍聽到餘喬的話,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看着餘喬,“女子軍團的團長,你就編,編吧,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女子軍團,想要騙人,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這又罪加一等,竟敢冒充部隊軍官,意圖來欺騙我們警察,你要是不判個無期我就一頭撞死。”
一旁的人聽到辛楚龍說沒有什麼女子軍團,都相信了他,畢竟他爸是部隊的大領導,是副軍長。
他說沒有肯定是沒有的。
衆人看餘喬的眼神瞬間有些不一樣了。
剛纔還覺得她有些道理的人,現在也覺得餘喬在騙人。
餘喬掃了衆人一眼,冷冷一笑,“井底之蛙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坐井觀天也就看着這方寸之地而已,我真替你們可悲。”
辛楚龍聽到餘喬的話,氣得想要揍人,但被一旁的人攔住了,“你打電話,這個婦女交給我們就行了。”
有人說着,扶着辛楚龍走到了電話旁,隨後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到了餘喬跟前,“這位同志,你知道你冒充部隊軍官是要被判重刑的,加上你還襲警了,你這是數罪併罰,你可考慮過?”
餘喬淡淡掃了這人一眼,冷笑了一聲,他說這話,不也是認定了是她餘喬的錯,還沒處理清楚,現在就給她下定論,這是認定了她餘喬的罪行了嗎?
她現在只是說自己是女子軍團的團長而已,要是說自己是慕軍長的夫人,這羣人是不是會笑掉大牙啊。
索性,她還是不說了,免得說出來讓人笑話。
但她現在不說,不代表她永遠不說。
慕軍長的媳婦,夫人,這個名頭還是挺喜歡的。
淡淡掃了那警察一眼,看來這人跟那姓辛的事一夥的呢。
“你要是不相信,麻煩那位喝奶的辛同志,打電話的時候,問清楚有沒有一位女子軍團的團長,叫餘喬的。”
她就不相信,部隊的副軍長會不知道華國唯一一個女子軍團的團長是誰。
跟餘喬說話的警察看着餘喬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咬了咬牙,“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是吧?楚龍的爸可是部隊的副軍長,你這頓牢獄之災恐怕是免不了了。”
只是他沒想到餘喬聽到軍長几個字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要麼她就是什麼都不懂,要麼就是心裡早就害怕了,但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邊辛楚龍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部隊的專號上,接電話的是辛副軍長的勤務兵,接到電話後就直接找上了辛副軍長。
辛副軍長正在開會,就是迎接慕北城的會,也是慕北城瞭解整個軍區事物的會。
慕北城坐在了會議室的主位上,左邊是集團軍的師令,右邊是辛副軍長,勤務兵小聲的把辛楚龍的話說了一遍給辛副軍長聽。
慕北城的耳力出奇的好,勤務兵的話,他一字不落傳到了他的耳中,他聽到了餘喬兩個字,還聽到了餘喬打人,襲警,驚得他猛地站起身來,冷厲地看向了勤務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