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不能的。
謝長河眼睛都瞪直了,一直看着桌上的菜。
慕北城淡漠地掃了他一眼,“想吃?”
謝長河急忙點頭。
怎麼可能不想吃呢,都勾出了他的饞蟲了。
“外面站着去。”慕北城說完,拉着餘喬回到了剛纔的位置。
他們這一桌坐着的都是小一輩的人,基本不認識。
也有幾隊小年輕,跟餘喬他們差不多,剛剛結婚沒多久的樣子。
臉上還有些小羞澀,有個小年年輕看到慕北城牽着餘喬的手,臉驀地就紅了。
餘喬掃到了她的眼神,就見到她一直盯着她跟慕北城牽在一起的手。
似乎感覺到餘喬的眸光,急急收了回去。
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彷彿多看一眼就是在犯罪一樣。
餘喬也沒有緊盯着人家看,把人家看得臉頰緋紅,她覺得是自己的罪過了。
跟慕北城兩人坐了下來。
就見着慕北城拿起筷子,犀利的眼眸在桌上掃了一眼,最後夾了一些餘喬喜歡吃的菜在她碗裡。
一旁那剛剛結婚的女同志見慕北城對餘喬這麼好,心裡不由嫉妒了起來,手肘在自己愛人身上蹭了幾下。
卻見着自己的愛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壓根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氣得女同志一臉怒意的盯着她的愛人。
誰知道他的愛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還撓了撓後腦勺。
女同志看着自己的愛人這樣,心裡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筷子啪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把她身邊的人給驚了一下。
驚得轉頭看向了她,“你怎麼了?”
她又急忙給人家陪着不是,“沒事沒事,對不起。”
餘喬和慕北城另一邊的一位女同志對着她身側的i愛人說道,“幫我夾一下那個菜。”
女同志說着,就朝着遠一些的菜指了一下。
她愛人轉頭看了她一眼,一臉爲難地說道:“你自己夾,這麼多人看着,多難爲情的。”
女同志靜默了一下,看着她愛人半晌,也不見她愛人幫忙。
還閃躲着看了她。
跟一開始那位女同志一樣,氣不打一處來,爲什麼人家餘喬的愛人就可以幫她夾菜,還夾得那麼理所當然,得心應手,好像做過無數遍一樣。
爲什麼到他們男人的手中,就覺得難爲情,不好意思了,她們真想讓她們的愛人都睜開眼看看,看看人家慕團長是怎麼做的。
人家還是堂堂團長呢。
人家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好像給餘喬夾菜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們的男人,不過是工人而已,還覺得不好意思。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兩位女同志都悶悶地自己吃着菜。
自此以後,再也不敢讓自己的男人做夾菜的事情了,丟人。
餘喬跟慕北城好像就沒看到飯桌上的動靜一樣,自己吃自己的。
慕北城幾次見到餘喬碗裡沒了菜,又立刻給她夾上了,每夾一次菜都是小半碗了。
羨慕得桌上的女同志一個個的都不敢多看他們一眼。
生怕再一次被他們無止境的恩愛給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