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它們的條件是什麼?”顧憂冷冷的問。
“沒有條件,當你成爲神級神醫後,只需要經過一個測驗,以後商城裡所有東西的使用都將不受限制。而且提取藥靈也將不會再忍受體質的虛弱。”靈芝說到。
“那我要經過的是什麼測驗?”顧憂問到。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你達到神級神醫後,測驗就會開始。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測驗對某些人來說一點都不難,但對某些人來說,一輩子都通不過。”靈芝說到。
顧憂咬了咬牙,“我一定要通過,我要救朋鋼!”
說完顧憂調出神醫系統來開始練起針法,升到神級神醫,不過還有一級多一點,而且升到十組還能得到施針截血這本書。
現在顧憂能做的只能是沒日沒夜的練習,她都有些後悔,當初爲什麼不再逼着自己努力一些。
白雪這邊沒了顧憂,也是損失了一員干將。徐作義早在當晚就聽說了賀朋鋼的事,這了這事,他也被徐懷中臭罵了一頓。
現在他和大哥爲了這個事都不受老爺子的待見了,也是叫他頭疼。
“組長,送周鬆的人過來了!”李鑫陽從外頭進來說到。
徐作義點點頭,“病房安排好了吧,你和小宋過去,把人接上來。”
李鑫陽點點頭,帶了宋浩言下去了。
二十來分鐘後,周鬆已經被安排進了病房,徐作義帶着白雪還有其它幾個人去了病房。
給周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之後,白雪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組長,他的腦部受了很重的傷,這也是他一直昏迷的原因,再看他身上肌肉的萎縮程度,應該臥牀的時候也不短了。”白雪說到。
“全面檢查一下,要最詳細的報告。”徐作義看着病牀上的周鬆,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個周鬆瘦的皮包着骨頭,明顯是長期臥牀的病人,而且一定是有人很精心的照顧,身上雖然瘦,肌肉雖然也都萎縮了,但身上很乾淨,連個褥瘡都沒有生。
“你們幾個也都來看看,等檢查結果出來,給我一份治療的方案。”徐作義說完轉身出了病房。
病房裡白雪他們組的三個人和任華組的四個人大眼瞪了小眼,這種腦子受了傷的,他們根本治不了,就算讓他這樣躺着不死那都是個本事了。
但命令已經下了,他們還是服從的給周鬆做了詳細的檢查。檢查下來結果也是讓他們幾個頭疼。
“小腦部分損傷的最嚴重!”李鑫陽把報告遞到了徐作義的手中。
以當今的醫療水平,再生大腦那簡直就是做夢。徐作義也知道他給這些人下達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晚上下了班,李鑫陽白雪和宋浩言三個人都跟霜打過的茄子似的,
直到回到宿舍三個人的頭還都低低的垂着。
“雪,你覺得顧憂真的能治得好周鬆嗎?”李鑫陽問到。
白雪搖了搖頭,“我哪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這跟把死人救活有什麼區別?”
“我倒覺得有可能。”宋浩言說到。
白雪和李鑫陽猛的擡起頭來,
“小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現在可不是搞盲目崇拜的時候啊!”李鑫陽說到。
“不是,我跟顧憂同事的時間長,她以前在科研院的時候治病就很有一手,而且這一次再見到她,她醫術比之前有了增長,從那天在萬大姐的孩子發病時她用針,就能看得出來。她以前是不會用針的。”宋浩言說到。
“對啊,白雪你還記得當時杜橫怎麼說的,他說顧憂有咱們不知道的秘密,這是不是跟她的醫術有關,還有還有,上次在臥良村的山上,她就推了我一下我肋骨都斷了,後來她就給我吃了個什麼小藥丸,我連骨頭都沒接就好了。”李鑫陽也說到。
“可是現在朋鋼出了事,顧憂傷心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來給別人看病,她以前跟我說過,她有個神秘的師父,教了她很多東西。想來必定是個世外高人。”白雪說到。
“唉,是啊,現在這種情況,朋鋼一點消息都沒有,顧憂他們又都搬走了,恐怕她現在也沒心情管院裡的事了。”李鑫陽說到。
“那些人抓走賀朋鋼肯定有他們的目的,我覺得他們的目標就是顧憂,”宋浩言說到。
“這個大家都能看出來,可是他們這麼瞄着顧憂到底是爲什麼呢?”白雪皺着眉頭說到。
“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顧憂一年多以前就捲到這件事裡了,說起來也就是她到科研院沒多久吧,後在她經歷了挺多事的,現在細細想來跟杜橫這幫人都脫不了干係,中間有一段時間,顧憂的臉被燒壞了,堂妹也死了。那段時間她消失了很久,就在她消失的那估時間裡良秀市出了個神醫。傳得神乎其神,說是得罪了神醫的人都會暴斃!”宋浩言說到。
“那你的意思是這些跟顧憂有關?”白雪問到。
宋浩言點點頭,“那時候我去找過顧憂,但她並不承認那些事是她做的,但是我覺得應該是她,我私下裡查過死掉的那幾個人,那些人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全都是爲非做歹的一些人,而且從那幾個人死了之後,神醫就消失了。”
“哎喲,沒想到顧憂小同志還有這樣的經歷,那她的醫術到底有多高啊?”李鑫陽驚訝的說到。
宋浩言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部覺得她一直在遮掩,她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來的,估計也只有她醫術的一半吧。”
“你能肯定嗎?”白雪問到。
宋浩言點點頭,“差不多,你們也知道,我一直喜歡她,所以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她。”
“那這樣說來顧憂不是很危險?”白雪說到。
“我覺得未必,你看這些人對賀朋鋼下手就知道了,賀朋鋼是顧憂最在意的人了,他們對賀朋鋼下手無非是想逼顧憂做些什麼,如果顧憂真那麼好對付,他們直接對顧憂下手就好了。我總覺得這些人在忌諱着什麼。”宋浩言說到。
“忌諱着什麼……”白雪微微眯着眼睛,腦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