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荷一聽就傻眼了,說啥她也不相信顧連喜會看上劉月這麼個醜八怪啊,
“不,不可能,她,她那麼醜,連喜哥不可能喜歡上她的!”
劉月剛想開口說話,九荷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顧連喜出來了,九荷一喜,想湊到顧連喜的身邊,卻被顧連喜一把擋開,九荷當時臉就黑了,
“九荷,俺今天就告訴你,劉月就是俺對象,她長的是不好看,可她人好,性格好,俺就喜歡她這樣的,俺以後還要娶她。”
劉月張大了嘴,簡直不敢相信顧連喜親口說出了這樣的話,九荷更是氣的一跺腳,捂着臉跑了。
九荷一走顧憂趕緊衝身後幾個劉月同村的人使了個眼色,大傢伙一下就明白了,全跟着顧憂進了屋,顧憂還特意把門給關了起來。
這人一走院子裡就剩了顧連喜和劉月兩個人,劉月也從剛剛的驚喜中平復了下來,她緩緩走到顧連喜的身邊說到,
“連喜哥,剛剛那些話,你要是說給九荷聽的,沒關係,俺不會放在心上的,沒事的,進屋歇着吧!”
劉月說完就走,一隻手卻被顧連喜緊緊的抓住,但隨即又像觸電一般的鬆開,
“月,俺,俺,俺說的,都,都是真心話!”顧連喜把老臉憋得通紅,才憋出這一句,說完奪路而逃般的回了屋裡。卻跟顧憂撞了個滿懷,
顧憂豎起大拇指,挑着眉頭,“哥不錯哦,”
顧連喜被顧憂這麼一逗,連脖子都紅了起來,一溜煙的鑽進了屋裡。
倒是劉月大大方方的進了屋,衝着顧憂抿嘴一笑,顧憂倒覺得劉月這一笑,也有了幾分嫵媚的味道。
閒話不多說,顧憂再次給劉月把了肥脈,“月姐,吃了幾天藥你有沒有啥感覺?”顧憂問到。
劉月想了想,“也沒啥特別的感覺,全是覺得這兩天肚子裡頭熱乎乎的。”
顧憂心中一喜,這個反應那就說明她的藥已經在起作用了,顧憂趕緊掏出個瓶來遞到劉月的手裡,
“月姐,這是給你的藥,一個月的量,一天一顆,晚上睡前吃下,我明天還得回市裡,再來不定啥時候,這藥你堅持着吃,有啥事就叫我哥給我男人打電話。”
“中!”劉月點點頭。
“還有我師父這段時間估計也是太累了,這針炙不上你也別怪,等這山上的事忙完,你多往我們村裡跑跑,這配上針炙見效是能快些。”顧憂又說。
劉月點點頭,“孫赤腳是個好大夫,今天在山上他跟俺說來着,說怕是太累施針下手不準,所以讓俺等着種完草藥了再去找他。”
“那中,到時候聽我師父的就中,我師父比我可厲害多了。”顧憂說到。
“這要是早些到你們村來就好了,要不俺都不知道俺這胖原來是種病。”
顧憂鬼頭的一笑,“這就是緣份你信不信,你要早發現這是病治好了,你可就看不上我哥了。”
九荷氣得跑回住處之後,越想越氣,劉月長得那麼醜,憑什麼顧連喜喜歡劉月不喜歡她。
還說劉月人好,性格好,九荷就沒看出那個劉月有哪一點好來,人長得醜不說,還胖得跟豬一樣,性格也跟個男人似的,天天跟着男人們上山幹活,哪裡有點女人該有的樣子。
九荷從枕頭下邊摸出個小鏡子,看着鏡子裡自個的臉,柳葉彎腰,鵝蛋臉,眼睛雖然不算大,但也黑亮黑高的,咋看咋比那個劉月好看百倍。
難不成顧連喜和顧憂是嫌棄她嫁過人?九荷想着站起身在屋子裡頭踱起步來,她是嫁過人,可是沒生過孩子,跟劉月那個醜八怪不就差了一層膜嘛,
思來想去,九荷趁着黑出了門往她和顧春生的家裡摸去,她知道顧春生想把他老孃從公家手裡弄出來,
只要她不鬆口,他顧春生的老孃就得在裡頭待着,如果顧春生這回能如她的意,那她也隨了他的心,叫他老孃回來。
到了門口九荷見四下沒人,擡手輕輕在門上敲了敲,“顧春生,顧春生。”
輕喊了兩聲,屋裡總算有了動靜,
“誰啊!”
“是俺,九荷!”
門吱呀一聲開了,顧春生一見是九荷,撲上來就抱住了她,“荷,你是不是想通了,是不是覺得還是捨不得俺?”
九荷掙扎了兩下,把顧春生推進了屋,一把關上屋門,她是怕村裡人瞧見,
顧春生以爲她真是回心轉意了,又撲了上來,就把她抵在門上,好一通親。
“顧春生,你別做夢了,俺是不會回心轉意的,俺今天來是跟你談個條件!”
顧春生一愣,鬆開了九荷,“啥條件?”
“你不是想把你娘從公家手裡弄出來嘛,只要俺去說一聲,你娘明天就能回來。”九荷說到。
顧春生眨了眨眼,盯着九荷那張冷漠的臉,“那你想俺幹啥。”
“俺要讓你告訴顧連喜,俺跟你沒睡過!”九荷說到。
“呵!”顧春生冷笑一聲,“你是不是瘋了,你還真看上顧連喜那小子了?你變得可夠快的啊!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他了?俺說的呢,你咋非得跟俺離婚!”
“俺啥時候看上他的,你管不着,反正俺跟你在一塊的時候沒對不住你,你就說你幹不幹吧!”九荷冷冷的說。
“你以爲俺說一聲,人家就信啊,你當顧連喜是傻了啊,她妹顧憂可是大夫,人家啥不懂啊!”顧春生說。
“這你不用管,俺自然有辦法叫他相信。”九荷說到。
顧春生微微點着頭,看着眼前的九荷,這個女人曾經在他的枕邊睡了三年,可他就像從來沒認識過她一樣,
“好,俺幫你說,不過俺還有個條件!”
九荷緩緩擡起眼來看着顧春生那雙充滿挫敗感的眼睛,
“九荷,好歹咱倆也是夫妻一場,那你今晚再陪俺睡一宿,俺就如你的心願!”
顧春生說完喘着粗氣,撲向九荷,一把抱起她一路小跑進了裡屋,將她放到了炕上幾下脫個精光,接着就跟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九荷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任憑顧春生長驅直入。
她突然想通了,閉上了眼,還隨着顧春生的折騰扭動着細腰,只要顧春生能幫她證明,睡了這麼些年,也不差這一回了,她不僅要跟他睡,還得讓他爽,讓他心甘情願的爲她證明,這樣顧連喜更可能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