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顧憂一回頭,宋浩言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和周採文。
“沒什麼,聊點我們女兒家的事!”顧憂笑了笑,
“聊女兒家的事,其實我倒想聽聽的!”宋浩言湊過來跟顧憂和周採文坐到了一塊,“顧憂,你講的東西真是太精彩了,你看我都記了這麼一大本的筆記!”
顧憂抿嘴一笑,“你要是想聽,我可以單獨給你講!”
“這可是你說的,有時間你還真得給我好好講講,以前在科研院的時候你講的那些有好多我都不怎麼明白,一直也沒合適的機會問你!”宋浩言說到。
“沒問題,只要你有時間,隨時我都可以給你講!”顧憂說。
停頓片刻,顧憂又說到,“浩言,你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
宋浩言抿了抿嘴,點點頭,“是啊,我去了生物研究之後,一直都在學習,我覺得學得越多,越覺得自己還不夠,但是這次突然就來了調令,沒想到會把我重新調回科研院。”
顧憂點點頭,“出了這次的事件,用人都小心了不少,所以你的條件也是最適合的,採文剛剛也說了,你做的很不錯。”
“哎,瞎幹,也是學着你以前的路子來,這是你不幹了才能輪得到我,不然哪有我啥事了!”宋浩言說到。
“別這麼說,你還是有你的特長的。再說了你們那是系統學出來的,我到現在也沒個文憑啥的。”
“你倆就別貧了,中午咱們三個一起吃飯吧,好久沒在一塊吃個飯了。”周採文說到。
“嗯,行,那得讓宋浩言請客!”顧憂說到。
“沒問題啊,請兩位大美女吃飯,我樂不得的呢!”
中午宋浩言跟周採文和顧憂一起找了個就近的飯館點了幾個菜,三個人坐在一塊吃飯話題又多的不行。
“你們看這兩年時代明顯進步的快了,所以啊不管幹什麼都得要學精一些,專一些!”周採文說到。
“可不是,上面也下來文件了,咱們科研院以後也是一年一考覈,還要評定什麼級別了,反正想混飯吃是不行了,我這個院長,也很有壓力,現在幹什麼都是憑本事吃飯了!”宋浩言抿了口茶水說到。
“這樣很好啊,有真本事的人就有飯吃了,大家也得被逼着不斷的進步,是個好現象!”顧憂說。
“是啊,所以我這次回去之後,還得計劃計劃,到時候讓你去給我們的人好好的培訓培訓,你那些個東西不時常的拿出來曬曬別再忘了!”宋浩言說。
這句話倒是說到顧憂的心裡了,她現在開個藥館,雖然說,每天來問診的病人也是絡繹不絕,每天她就發三十個號,除非有特別重的病人,或者遠道趕來的,不然也就是看三十來個人。
張志揚回了良秀照顧母親,張志宏又一直不醒。她一個人每天診這麼多的病人,一些疑難雜症的治療治子也是不經常用的。
雖然沒事的時候,她也將這些東西都整理出來,編成了書,但如果沒人看這些東西也是浪費了。
“浩言,你說我把我診病的法子都寫下來,編成書好不好?你說會有人買來看嗎?”顧憂問到。
“好哇,這是好事啊,別人買不買我不管,反正我肯定要買的!”宋浩言說。
“憂,你寫嘛,到時候出版的事,我去幫你聯繫!”周採文說到。
顧憂一下心裡就有了底,等着回去跟賀朋鋼商量商量,她準備自己出錢把她在神醫系統裡學到的都寫出來,這樣哪怕十個買書的有一個人能學,都是造福社會的事!
下午回到家顧憂就把想法跟賀朋鋼說了,賀朋鋼那是一萬個舉雙手贊成。
“媳婦,只要你別太累了,你想做什麼都行,你需要我幹什麼,只要你說話,我就給你往前衝!”賀朋鋼說着還做了個非常英勇的姿勢。
顧憂噗的一聲笑出來,她就知道朋鋼一定會支持她,“老公你真好!”
“我這麼好是不是應該獎勵獎勵!”賀朋鋼一下將顧憂摟進懷裡。
啵,顧憂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媳婦,我覺得要是我的話,這麼好的老公,我會以身相許!”賀朋鋼貼着顧憂的耳朵說。
呼出的氣打在耳朵上癢癢的。
忽然顧憂身子一輕,就被賀朋鋼打橫抱了起來。她嬌羞的摟住賀朋鋼的脖子,臉紅的發燙,“這麼早,爸媽都沒睡呢!”
“不早了,我先打水給你洗腳,你今天講了一天的課,腳肯定很累的。”
顧憂心頭一暖,其實她一點也不累,倒是經常看到賀朋鋼回來一臉的疲倦,但只要是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永遠都是興高采烈的樣子,
“媳婦,等今年過年咱們還回村裡過吧,爸媽說要回裡擺大席,慶祝小鋼考上重點高中。”賀朋鋼一邊揉搓着顧憂的小腳一邊說。
“行啊,聽你安排!”
“媳婦,還有就是我想給大哥點錢,讓他和劉月在京北買一套房子,他們馬上有孩子了,也不能總住在廠子的宿舍裡。”賀朋鋼又說。
顧憂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這個人總是提前把什麼都想好,特別的細心。
“行,對了,你看今年老廠子那邊能有多少錢,到時候你把志宏的錢都拿給東妮,看看用不用幫他們在良秀買個房子,老是住在藥鋪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顧憂說到。
“嗯,你放心,這個我早就想好了。良秀的房子也不貴,今年老廠結餘也少不了。買房子肯定是夠的。”
給顧憂洗好腳,賀朋鋼去倒水,顧憂想到還昏睡着的張志宏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瞅着他都快睡了一年了,怎麼就是不見醒呢!再這樣下去,真怕東妮會撐不住了。
這一夜顧憂躺下久久也睡不着,沒想到她講的東西能這麼受歡迎,這樣實打實的東西,她還真就想多講一些,可惜會議的時間太短了。
第二天,顧憂再上臺講課的時候,下面的人早早就拿出了本子和筆,全都豎着耳朵聽着。
顧憂講的並不是針炙的穴位,在坐的都是成手醫師,對於穴位都有一定的瞭解,顧憂講是是用針的方法,和刺入穴位的深淺,對病症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