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這病明顯不太好,她脈裡有明顯的阻滯,這是臃腫的脈相。張志揚趕緊又細細的看了下劉月的面色,眼下青黑,膚色也泛青,這一看張志揚的心裡就是咯噔一下,絕對是錯不了了。
“志揚怎麼樣,到底是啥病?”顧連喜問到。
“我還得再查查!”張志揚說完把劉月帶進了小診室,用手往劉月的腰上一摸,心裡徹底涼了。
劉月左邊的腎臟有一個很大的肉包。用都按壓都能摸得出來,長得已經跟雞蛋大小了,這是腎上長了瘤了!
“志揚,我到底是啥病,你直說唄!”劉月也有點緊張了。
等兩人從小診室出來,張志揚嘆了口氣說,“月姐的腎上長了個廇子,但這病顧憂肯定是能治的,所以也不用擔心,正好她走之前留了些丹藥在這,我先按病配點,先回去吃着,等顧憂回來,這病她指定能治得好。”
顧連喜沒想到劉月竟然是得了這種病,“那行,那就配藥吧,我們先回去吃着,你哥怎麼樣有消息嗎?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得來!”
“別急,我哥一般一個星期會來一次電話,這次已經有三四天了估摸着也快來電話了,要是他來電話我就把這個事跟他說,顧憂應該很快就能趕的回來!”
回廠子的路上,顧連喜緊緊的攥着劉月的手,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劉月知道顧連喜是在爲她擔心。
“別擔心了,志揚都說了,這病憂能治好,你還擔心什麼!”劉月倒沒怎麼擔心,只要是能治得好,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顧連喜點點頭“我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而此時顧憂也在和賀朋鋼張志宏東妮盤算着怎麼樣才能把寨子從黑苗人手裡奪回來。
照東妮所說,黑苗人已經有了新的族長,但這個族長很奇怪,成天的戴着個面具,而且行事比着寨恭還沒有底線。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到底以前是黑苗寨的什麼人?”顧憂問到。
東妮搖搖頭,“他天天戴着個面具,看不到他的臉,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說咱們現在要怎麼辦好?”賀朋鋼問到。
東妮嘆了口氣,他們藥神寨的人雖然也會用暗器,和短刀,弓箭這些個武器,可是黑苗人對付他們的都是淬了毒的東西,而且那些黑苗人個個手裡都有毒粉,還有肚子裡的蠱蟲。
藥神寨的人明顯就落了下風。
“要不我出去跟他們談談,我身上現在不僅有藥神的力量,也有毒神的力量,怎麼說我也算救過他們的命,他們總不可能連我的話都不聽。”顧憂說到。
“姐姐真的不能去,你是不知道,那個族長有多心狠手辣,一開始仉族長也想跟他談判,想如果他們黑苗寨真的沒辦法生存的話,就讓他們搬過來,兩個寨子的人生活在一塊,但是那個族長根本就沒想讓藥神寨的人活着。”東妮說。
“怎麼會這樣,那現在咱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躲着遲早要出去解決問題的。”顧憂說。
“說不定仉族長都已經被他們殺了!”東妮說着傷心的哭了起來。
“要不這樣,咱們三個一塊出去,顧憂,你打頭我們兩個藏起來看情況!”張志宏說。
“行,不能總躲着遲早都是要出去的!”賀朋鋼也說到。
最後顧憂也決定了,還是得出去,東妮也要跟着去,就等着外面吵雜的聲音小下來,東妮帶着他們走了另一條路,
這條路直通族長塔樓的後院,從後院一出來,顧憂他們就看到整個寨子裡已經滿是黑苗人,
顧憂躲在暗處觀察了一會,確實是黑苗寨那些人沒錯,好些面孔她看着都覺得面熟。
“他們說什麼呢?”顧憂看到兩個黑苗人在院子一側不知道說些什麼。
東妮細細聽了翻譯到,“他們在說好在今天及時搬到了這裡,不然他們就要大難臨頭了。”
“大難臨頭?”顧憂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想再多聽一點那兩個人竟然走了。
“那個族長應該就在這塔樓裡,我自己進去看看,你們就在這裡等着,注意隱藏好,別讓他們發現。”顧憂交待到。
賀朋鋼握了握顧憂的手,“小心點媳婦!”
顧憂點點頭,貓着腰快步跑了出去,她把真氣運到腳上,速度快的就像一道影子,走到塔樓之下,顧憂輕輕一跳就上了二樓的房頂,趴在房頂上,顧憂把樓下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塔裡有黑苗人在把守,而那個黑苗人的新族長就坐在中間的天井處,不時就會有外面的黑苗人跑進來報情況,只可惜顧憂什麼都聽不懂。
這個新族長臉上戴着個黑乎乎的面具看質地像是皮質的,做工算得上的精細,皮面還有些反光。
顧憂垂眸想了想,手指輕輕一動,一枚冰針向着那人的昏穴就打了過去。
就聽嗖的一聲,那人腦袋一歪,還真就昏了過去。
“不過就是個草包!”顧憂暗道,
看清了情況顧憂也不怕了。轉身回到剛來的地方,把東妮帶上。
“走,談判的話還得你給我翻譯,要不他說什麼我也聽不懂,咱們兩個進去,動作要快一點,那個族長已經被我打昏了。”顧憂拉着東妮跑,速度快的東妮都害怕。
剛到牆根下東妮還沒站穩,就覺得身子一輕,再一看自個已經到了塔樓的房頂上。
“你看,他這會已經暈了!”顧憂指了指下面那個族長。
說着顧憂手中又放出幾枚冰針,旁邊站着的黑苗人全都站在那一動不動了。顧憂拉着東妮縱身一跳,兩個人輕輕落在地上。顧憂拉起那個昏掉的族長,轉身進了後面的屋裡,把那族長的衣服全扒了下來。
讓東妮換上,然後又把他的面具摘下來,給了東妮。
“怎麼會是他!”東妮看到那個族長的臉時吃了一驚。
還不等顧憂反應過來,東妮已經一巴掌抽到了那人的臉上。
“這人你認識?”顧憂問到。
“何止認識,我就說這些個黑苗人怎麼悄無聲息的就跑到我們村子裡來了,原來是這個傢伙當了他們的族長!不怪得還戴着面具,原來是怕被我們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