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吧!”寨恭目光瞬間變得寒冷,押着顧憂的人用力一推,兩條黑色的蛇把腦袋伸到了顧憂臉旁邊發出噝噝的威脅聲。
“放了他!”張志宏突然向前一衝,閃電之間盤在他身上的蛇就轉到了他面前,張着大嘴傷勢要咬他的脖子,兩顆尖尖的毒牙上,似乎還掛着晶瑩的口水。
張志宏身子一頓,向後躲了躲,“放了她,我們來談筆交易!”
寨恭搖搖頭,“你真是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你們這些人拿什麼來跟我做交易?”
“有,我有!”張志宏馬上說到,“我爺爺在這藏了件東西……”
“你以爲這件事我不知道嗎?你在我手裡東西遲早是我的!”寨恭恨恨的說。
“沒錯,遲早是你的,不過你弄死她,東西你就得不到了!”張志宏說到。
寨恭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我弄死她,才能確保東西到我的手裡!”
張志宏眯了眯眼,沒想到這個寨恭竟然瞭解的這麼詳細,此時顧憂也聽明白了,寨恭想要的無非就是她身體裡那股子藥神的力量,因爲那個是打開張志宏爺爺留下的東西的鑰匙。
如果他把這種力量拿走,那麼他就有了一半的主動權,張志宏就算拿到了東西,也打不開。
真是好算計!
這個寨恭果然不好對付。
張志宏暗暗運力想用爺爺教他的法子把這兩條大蛇控制住,但無論他怎麼弄這兩條蛇就是沒點反應。
“別費勁了,這是蛇蠱,跟一般的蛇不一樣,你那點雕蟲小技還想控制蛇蠱可笑!”寨恭一早看出張志宏的意圖,低着頭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一個刺青咧着嘴譏笑。
張志宏泄了口氣,緩緩直起身來,翻了個白眼。
“志宏,算了,看他到底想怎麼拿走我身體裡的藥神之力!”顧憂說着擡腿向祭臺上走去。
張志宏和仉族長,還有東妮都急的不行,馬老頭和孫赤腳的額頭上都急出了汗,顧憂和她身上的藥神之力就是他們的希望,如果藥神之力被拿走了,那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算是前功盡棄了!
“你們幾個老東西彆着急,我也給幾位準備了大禮!”說着寨恭看向仉族長,“等我拿到了藥神之力,我會將你們白苗和我們黑苗合併,不過那個時候你可能看不到了!”
仉族長死死的咬着牙,幾個人都恨恨的盯着寨恭,眼睜睜的看着顧憂被押上祭臺,按坐在祭臺的中央。
“啪啪!”寨恭又拍了兩下手,幾個人被押着向寨供身邊走去,這時寨恭的身後一道石門緩緩上升,衆人與寨恭一塊站了進去,隨後竟然是降下一道透明的水晶門。
水晶門與玻璃門不同,更加的剔透,而且還泛着一種寶石的光澤。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把顧憂姐一個人關在外面!”東妮想掙脫身後兩人的鉗制,但她只要一動,身上盤着的兩條黑蛇就會張開大嘴,威脅着想要咬她。
這蛇的速度東妮是知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快得過這種蛇。
“好好看!這將是你們這一生都不曾見到過的場面!”寨恭站在最前面臉上帶着微笑。
在水晶門關閉的最後一刻,顧憂身上盤着的兩條蛇快速的縮到了門裡,轟的一聲,水晶門關了起來。
一陣麻人的沙沙聲傳來,這種聲音顧憂太熟悉了,是那種地膽蟲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四面八方像潮水般涌出來一大堆的地膽蟲,有不少飛到空中,整個洞裡就像是襲捲了一片黑霧一般,
顧憂瞬間就被困在了祭壇之上,她根本無路可逃。
地膽蟲源源不斷的涌現出來,卻只集中在祭壇下方,水晶門裡的人看到這一幕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要是這麼多的地膽蟲全部涌上祭臺,不用一秒鐘,顧憂就會被吸成人幹。
顧憂剛爲地膽蟲沒有涌上祭臺鬆了口氣,就聽到咔噠一聲輕響,祭臺前的小盒子竟然打開了,瞬間一個通體金黃的毒蟬就飛了出來。
這東西有多可怕顧憂可是知道的,被它碰上一碰身上的肉都會全部爛掉。
顧憂屏住呼吸,讓自己鎮靜下來,她緊緊的盯着毒蟬,就怕它突然的衝過來。
而這毒蟬似乎對她並沒什麼興趣,在它一出來,所有的地膽蟲倒是一瞬間的安靜下來,整個洞裡只有毒蟬振動翅膀的嗡嗡聲。
仉族長也看到了那隻毒蟬,那隻毒蟬的體型明顯的比寨恭放出的那隻體型大了一圈,
難道說寨恭的父親還沒有死?這個想法真是讓仉族長心中一驚,如果那個老東西沒有死可就真是麻煩了。
張志宏也看出這隻毒蟬的不同來,這麼大的毒蟬想必他的主人要比寨恭大上許多,仉族長想到的問題他也已經想到。
而馬老頭和孫赤腳也是緊緊的皺着眉頭,都在想着怎麼才能擺脫身上這兩條蛇蠱的控制。
顧憂一直盯着面前的金蟬,這隻金蟬飛了這一會顏色似乎更亮麗了。
這時地上地地膽蟲不知道受了什麼驚嚇,突然全都向一個方向跑去但卻沒有出口,這些地膽蟲堆疊起來,往山壁上逃,但很快地膽蟲就成片成片的掉落下來。
不一會,這些地膽成就堆成了小山一樣的一堆,一動也不動了,也再沒了聲音。
竟然全死了!顧憂心中一驚,再一扭頭看向毒蟬的時候,她發現毒蟬身上的金色更明亮了,而且似乎變的有些透明。
還不等她震驚完,從山洞的周圍突然就涌出了一大批的蛇,盤結在一塊的蛇全都向祭臺這邊涌過來,與地膽蟲不同,所有的蛇卻是都堆在了祭臺前,一層疊一層,很快就疊起老高,而後面的蛇還不斷的在往上疊。
這一幕真是讓顧憂看呆了,就好像眼前這個毒蟬有什麼魔力一樣,把這些蛇都控制住了似的。
然而接下來纔是讓她最最震驚的,這隻毒蟬飛了兩圈就落到了蛇堆上面,瞬間從最頂上的蛇開始,全部的蛇的蛇皮都被成猩紅的一片,血淋淋的。
這些蛇卻像是不覺得痛一樣,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的等着身上的肉全部爛光,只剩一副骨架,後面的蛇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來送死一樣,還是不斷的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