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羅旭東開始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就睡在了部隊,詹蘭琪沒有再來過家裡,貝思甜也忙着調查這件事,想辦法走正經渠道介入這件事。
現在對於她的孩子有兩個最大的威脅,一個是這遺傳病,這個只能慢慢想辦法,急不得,另外一個,便是那羣製作壞水的玄醫。
他們的目標大多數都是精氣神較強的兒童少年,相比於大人更好入藥,儘管她的孩子保護的很好,但是隻是想想那種可能性,貝思甜就不寒而慄,恨不得立刻就將這些人灰飛煙滅。
貝思甜並不是打算強出頭,她一個是未雨綢繆,一個是打算先下手爲強,畢竟她和這羣人早就結下樑子了,早在周將軍的時候他們就結下了樑子。
更何況貝佳樂和那些人也有着很大的衝突,那些人儘管不認識貝思甜,卻是認識貝佳樂的,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又是同氣連枝,貝思甜自然不打算放過他們。
這一次正好有了線索,說不定真的和那些人有所關聯。
因爲這次事件,秦家還沒有完全歸攏在一起,貝思甜便讓秦偉鬆再次掌了一部分權利,協助秦新宇,有了這個老一輩的人在,秦家人果然老實了許多。
秦偉鬆如今對貝思甜是非常信服的,對青羽也是非常信服,以前不瞭解青羽的時候,只聽說青羽不過寥寥幾人,全看貝思甜這個大能撐着,當時並不看好。
如今瞭解了才知道,這寥寥幾個人,卻是堪比好幾個秦家!
隨便拎出來一個就是點靈成符的高手,即便也有無法點靈成符的,但像是姜鳴忠,卻是名聲在外,不管是名氣還是水平,都在秦偉鬆之上。
而劉雨竹,這個曾經名聲大嘈的女孩兒,雖然也不能點靈成符,但資質卻是讓所有秦家人望塵莫及的,貝思甜說過,這個女孩如果一直能夠保持踏實的心性,三十歲之前必定可以點靈成符。
至於姜新這個純新的菜鳥,秦偉鬆也不敢小看,因爲喬紅傑覺得他的資質不錯,而且很適合學習鬼醫一道,所以收了他爲弟子,儘管不是傳承弟子,但也非同小可了。
這裡邊最爲高興的自然是姜鳴忠,姜新以後有了着落,他就不用擔心了。
“貝大夫,我們能夠調查到的就是這些,這件事軍部進行了保密措施,我們即便動用關係,也查不多更多了。”秦偉鬆說道。
他也延續了對貝思甜一貫的稱呼,畢竟她的年紀在這裡,叫的太老不好,但是也不能隨口叫名字,這樣對主家不尊重,秦新宇便讓秦偉鬆跟着一起叫貝大夫。
秦偉鬆一開始還覺得這樣不夠恭敬,直到貝思甜也開口讓她這樣叫。
貝思甜這樣,也不過是延續了她和師父的規矩,師父說,名聲再大,權利再大,也不過是個大夫,勿忘初衷!
所以上輩子貝思甜到了巔峰時期,即便是後來被冊封,有了稱號,但她依然讓人稱呼她爲貝大夫,遵循師父的教誨。
“調查的事情不要停,有任何消息都要告訴我,另外,秦老知道如何受邀嗎?”貝思甜將大致的情況說明了一下,沒有提羅旭東,直說想介入這件事。
秦偉鬆點頭,“秦家以前受到過徵召,如果是受邀的話,除非名聲在外,軍部有意尋之才行。”
軍部可不是什麼人都會邀請的,都是根據任務需要才進行邀請,當然,他們也會考慮對方是否買賬,有些大家族自認超然世外,就真的不買軍部的賬,對此軍部也不會強求,但是在政策上,自然會有所傾斜。
“秦老知道我的意思吧?”貝思甜說道。
秦偉鬆點點頭,“主家放心的話,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貝思甜點點頭,“有勞秦老。”
魏仲薰說道:“師父,這個也可以找我哥幫忙,魏家也認識軍隊中的人。”
秦偉鬆說道:“的確,如果有人能夠推薦,是最好不過的。”
有不同的人推薦,效果或許會更好。
魏仲源如今是魏家的當家人,魏元卿已經退居二線,魏仲源也只是在一些大事情上找魏元卿商議。
魏仲薰的話剛剛落下沒多久,外邊就傳來腳步聲,他笑嘻嘻地說道:“說曹操,曹操到。”
魏仲源進屋看到這麼多人,臉上並未有什麼表情,目光落在貝思甜身上,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除了秦家人,屋子裡的人對此見怪不怪,魏仲源向來這副樣子。
秦偉鬆和秦新宇見貝思甜臉上依然帶着笑,屋子裡的人都沒有任何異樣,相視一眼,也沒有多話,他們纔是新來的,這些人已經有了自己相處的模式,他們要做的,是融入進去。
“呦,魏家大家長來了,大忙人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啊。”魏仲薰笑嘻嘻地說道,看得出他還是很樂意看到魏仲源的。
青羽成立之後便開始購買房產,魏仲薰也離開了魏家住進了青羽門下的院子,加之魏仲源接手魏家之後十分忙碌,來小院的時間少了三分之二,一個月能夠出現一兩次都算不錯的,二人便沒辦法時常見面了。
魏仲源鳥也不鳥他,也不用人招呼,徑直找了個地方坐下,說道:“我來是有事情要說的。”
貝思甜笑着說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魏仲源看着她說道:“你先說。”
貝思甜將這件事同魏仲源說了,想請他幫忙聯繫軍部的人,魏仲源並沒有問她爲什麼不去找吳嶽凱吳將軍,反而週轉讓他們找,便一口答應下來。
這對魏家並不算什麼大事,他接下來要說的纔是大事。
“貝思甜,我也有事要說。”魏仲源說道。
秦偉鬆眉頭一皺,像他這種人,是找準了定位就踏踏實實的人,貝思甜是秦家的主家,他稱呼一聲貝大夫都覺得失禮,這人居然直呼其名,真是豈有此理!
“你說。”貝思甜難得見魏仲源如此鄭重。
“我魏家,要做你的從屬家族。”魏仲源淡淡地說出這樣一句,讓魏仲薰一口茶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