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貝思甜臉上帶着清淺的笑容,眼底的驚喜卻是遮掩Щщш..lā
吳嶽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貝思甜了,這一次看到她,想到夢中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夢中的事情是匪夷所思不可信的,可是那些事所帶來的感覺,卻真實地充斥在吳嶽凱的心間。
現在他看着貝思甜,卻是跟從前不一樣了。
“丫頭。”吳嶽凱輕輕喚了一聲。
貝思甜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又看到了師父,很快她搖頭失笑,摒除雜念。
“您怎麼想在纔來?”貝思甜有些嬌嗔。
“有事兒耽擱了,老首長今天早晨纔到的這。”李學軍忙說了一句,可不能讓小貝同志誤會了,老首長這段時間一天天的等,就爲了等這天趕緊過來。
“小李同志,好久不見!”貝思甜笑着說道。
李學軍嘿嘿一笑,撓撓頭,“是好久沒見了,想不到你都要當軍醫了!”
在大廳說了兩句話,貝思甜就把他們往裡邊帶,孫旺年站在她身後,一直等着他們說完話。
“老師長,您身體怎麼樣了?”孫旺年關心地問道。
“都沒事了!”吳嶽凱看了孫旺年一眼,“有什麼情況嗎?”
孫旺年知道他問的是小貝大夫的情況,要說沒情況那明顯是說假話呢,可是最近的傳言他有有些說不出口。
“等我體檢完了,咱們去你辦公室敘敘舊。”吳嶽凱是什麼人,那雙眼睛毒的很,一眼就看出孫旺年有話要說。
他如果直接問貝思甜或者羅旭東,這兩個人肯定都跟他說挺好的,沒問題之類的鬼話,他索性也不問他們。
吳嶽凱按照流程開始進行體檢,衆人都極盡心力,知道這是最後一位,也是地位最高的一位!
之所以說地位最高,而不是軍銜最高,是因爲這一次體檢並非這位老師長一個人是大校軍銜,但只有這位老師長是掌實權的,在軍中地位舉足輕重!
不少人都聽到一則傳言,幾年之前部隊裡就想讓吳嶽凱升上去,在往上升,就是軍長,基礎軍銜都是少將,而以吳嶽凱這麼多年爲國家做出的貢獻,順序往上升都可以升到中將了。
可吳嶽凱就死活都不肯再往上了,一直藉口身體不好,這也是爲什麼杜凱博這位軍級單位的少將軍銜,給吳嶽凱治病都不敢託大的原因。
從大校到少將是一道巨大的坎,多少人到這裡就過不去了,吳嶽凱這麼做,倒也讓很多人都滿意。
丁思思殷勤的幫着吳嶽凱乾點這個,乾點那個,希望能得來這位老師長的青睞,哪怕只是問幾句話,關心一下,她也會感到很開心,這可是實權人物呢!
不過這位老師長顯然有事情,匆匆來匆匆去,一句話也沒有說上,丁思思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吳嶽凱體檢完之後就上了二樓,進屋之前,讓李學軍等人在外邊等着。
李學軍等人都是勤務兵和警衛員,很多事情是不能知道的。
孫旺年早就等在裡邊了,忙給吳嶽凱開了門,裡邊沙發上坐着貝思甜。
貝思甜起身扶着吳嶽凱坐到沙發上,給他倒了杯水。
吳嶽凱看着清水就覺得寡淡無比,擡頭張口想要說話,卻被貝思甜搶先一步,“您不能喝茶!”
吳嶽凱只好閉上嘴,面帶苦笑,“我已經沒事了。”
“等我再給您制幾次藥吧,最近您就再忍忍。”貝思甜說道,她想趁着這次機會調理一下吳嶽凱的身體,他的身體實在太差了。
吳嶽凱面露無奈,心裡卻沒有面上這般,老杜說這次就算解了毒,怕是身體也不如以往硬朗了,他的身體從來就沒硬朗過,這次怕是大不如前了。
結果毒素全部清除之後,吳嶽凱也沒有出現乏力虛脫的現象,反而覺得比以前有了一些底氣。
身體指標只能檢測是否標準,身體好壞卻是檢測不了,吳嶽凱的各項指標都在標準範圍內,這一點倒是比以前強了很多。
不說指標如何,吳嶽凱自己的身體還感覺不出來嗎,每到冬天他恨不得早早就穿上棉衣棉褲,今年他到現在都還穿着薄毛衣,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而且他不僅說話有底氣了,精神頭也感覺好多了,以前就要靠茶水提神,不喝茶水就一整天都蔫蔫的。
這些都還不算,晚上睡覺最是痛苦,總是起夜不說,而且睡眠質量非常差,長長一夜一夜的做夢。
這些雖然現在還都有,可是相比於中毒之前,他已經好很多了!
這些肯定都是貝思甜那藥粉的功勞!
所以貝思甜說要給他製藥,他心裡是高興的,誰不想身體好起來,拖着這樣病弱的身體,很多事他都有心無力,他今年六十四歲,卻已經像是七十多歲的人!
孫旺年在一旁看的驚訝,老師長這驢性子,竟然肯聽小貝大夫的話,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見貝思甜對待吳嶽凱言談話語之間也沒有任何拘束,就像是自家的小輩和晚輩相處,還是那種關係極爲親近的,他暗自慶幸自己站對了隊伍。
“老爺子,您是怎麼中毒的?”貝思甜問道。
這件事在電話裡說不方便,貝思甜一直忍到現在才說。
吳嶽凱想了想,對貝思甜說道:“這些你就別操心了,這次是讓人鑽了空子,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解決了。”
貝思甜知道吳嶽凱是不想讓她操心這些事,聞言蹙眉想了想,說道:“我再給您制一些解毒的符丸,您隨時待在身邊,興許能派上用場!”
吳嶽凱也不客氣,他可知道這丫頭做的都是好東西,若是之前還有所懷疑,這一次之後他就半點懷疑都沒有了,可比老陶的藥還管用。
“丫頭,你真的打算過了年見老陶?”吳嶽凱看着她,但凡她有爲難的地方,他就準備全力給擋回去。
貝思甜笑笑,“見一見吧,我也想見一見同道中人。”
吳嶽凱點頭,“那好,到時候還是去北京,見面地點我給你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