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甜三人到了城堡正門前,自有人上前幫着泊車,另外有人則帶領三人進入城堡。
“麻煩您出示邀請函。”
“怎麼?不出示邀請函就不讓進了?”
城堡前有一個佔地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庭院,貝思甜三人跟着身穿黑馬甲白襯衫的服務生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扯着大嗓門在那說話。
那服務生面對這男人的質詢和聲勢,半點不緊張,也沒有任何不滿,臉上帶着官方笑容說道:“沒有邀請函您自然是進不來的,現在讓您出示,只是爲了方便安排您的住所。”
“這麼說來,那邀請函上還有我的門牌號了?”粗獷的聲音冷哼一聲。
“是的,上面有您的住所信息,如若您不方面出示,也可以自行前往。”服務生禮貌地說道。
貝思甜轉過中間的雕像和花壇,便看到說這話的人是何模樣。
這人和他的聲音一樣五大三粗的,十月份的天氣已經轉涼,他仍然穿着迷彩挎欄背心,身上一條軍綠色短褲,腳上蹬着一雙靴子。
這人胳膊粗大滾圓,肌肉看上去有些猙獰,上面還有着刺青,圖案有些古怪,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貝思甜和魏仲薰相視一眼,這樣的玄醫跑出去給人看病,病人怕是會感到害怕吧?
在他身邊,站着一個文秀的男人,至少和這五大三粗的男人相比,這個男人真的給人一種文弱秀氣的感覺,再配上那身風衣和那副眼鏡,以及姣好的容貌,和身邊粗獷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這兩個男人身邊,還站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少年一臉冷漠,站在不遠處,微微側頭正看着城堡出神。
還真有其他家族或者流派帶着孩子來,讓貝思甜感到驚奇的是,這少年精氣神之充盈,竟然距離臨門一腳也不遠了。
只要到了臨門一腳的程度,他就可以衝擊點靈成符!
這應該不是現世中的家族或者流派,沒聽說過哪家的孩子如此天縱奇才。
這少年在她前世而言都算得上十分難得了,那時候可是玄醫遍地開花的時代。
那文秀的男人輕輕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淡淡地說道:“給他。”
那粗獷男人立馬偃旗息鼓,撓撓頭將邀請函遞了過去,嘟囔道:“我跟你講,我也就是好脾氣,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聶家真是每一個好東西,就連服務生都是不是東西。”
被罵做不是東西,那服務生依然面不改色地接過邀請函,看了看上邊的內容,做了個‘請’的手勢,就好像沒聽剛纔的話一樣。
看着他們走了進去,魏仲薰也將邀請函給了帶着自己三人的服務生,服務生雙手接過,看了一眼帶着他們走向城堡。
城堡的庭院並未留出開車的道路,兩條筆直額碎石子路一直通向城堡正門,兩邊都是花壇和雕像,具體是哪裡的風格,魏仲薰反正是看不出來,像是意大利風格卻又不像,英倫風格?似乎也不是。
“小心了。”
貝思甜輕聲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