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寧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每晚謝錚都半強迫的讓她換上動物裝,接下來就是一陣天翻地覆。
她剛開始還擔心錚哥的身體是否能抗的住,可看到每日醒來都精神抖擻的男人,她乾脆也不管了,愛咋地咋地吧,許寧只需要偶爾給他做一頓補身子的藥膳就可以。
人家補身子那是身體真的不爽利,她卻要爲錚哥的下半身進補,真是笑死個人了。
三月裡,許寧得空去西江影視城巡視,秦湘也帶着孩子和她一起過去,長途跋涉許寧都是讓秦楓開車的,當然也會帶着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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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分着許寧的這些年,進步很快,下半年她準備讓這倆人去國外歷練一番,以後就可以作爲公司的管理人員入職了,至於助理她準備聘用新人,繼續給許寧擔任助理,對這倆人來說也有些屈才。
“你是老闆,不應該在公司坐鎮嘛,有事可以讓下面的人過去。”秦湘笑道。
“偶爾也想出去轉轉,總是呆在辦公室也不合適。”主要是錚哥這段時間有些忙,她正好也能趁着這些天到處巡視一下,第一站先去西江影視城走走,回到帝都後再去酒莊和奶粉廠以及素美加工廠去走動走動。
每年許寧都要去巡視最少兩次的,時間不固定,算是突擊檢查,若是遇到不好的產品,從上到大都會展開嚴密的調查,發現哪個環節出現問題,都絕不姑息。
質量是一個企業的立足之本。
從前的秦湘,沒有近距離接觸甚至試着瞭解過許寧,可自從她放下心結之後,才知道曾經的她是如何的盲目無知。
許寧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她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而當年的許寧在秦湘眼中,只是一個並不放在心上的鄉下姑娘,短短二十幾年,就成長爲華夏赫赫有名的女企業家,甚至在國際上都有極高的知名度,這已經證明了她的能力,是她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不管她如何出身,許寧是值得別人尊重的。
家庭和事業,都被她兼顧的非常好,這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看看別的大老闆,很多都是忙起來連老婆孩子都顧不上,有時候家人想和丈夫或者父親好好的度個假等,都會被告知公司繁忙,根本就無暇分身。
她是真的釋懷了!
許寧不知道秦湘的心理活動,不過現在的秦湘不討人厭,和她交談起來還是很開心的,畢竟秦湘也是個有高學歷的女人。
“徐家森大概在六月份能結束拍攝,這段時間你在這裡住着就可以,到時候正好度假山莊營業,你們可以回港城去熱鬧熱鬧。”
至於今年,她的工作其實挺忙的,進入五月份尤其如此。
最開始是要參加一場護膚品領域的國際性質的宴會,今年的醫學交流會定在美國,之後帝大校慶也給她發來了邀請函,今年還有兩款產品發佈,等等的事情幾乎都是一件接着一件。
來到影視城,許寧看秦湘準備帶着睡了一路的女兒去片場探班,她也沒跟着去湊熱鬧,讓姜悅陪同她過去,路上也能幫個忙,至於許寧乾脆就先去樓上休息了,工作的事情明天在去。
“現在三點鐘,晚上七點來這邊吃飯吧。”許寧說道。
秦湘點點頭答應了,若是沒帶着女兒,她倒是想陪着丈夫拍戲結束後再吃飯,可女兒還在身邊呢,她可任性不了。
和姜悅一起帶着嘟嘟走進影視城內,在明清宮苑的入口處,看到了正在左右張望的白格。
“老白!”秦湘笑着上前打招呼。
白格聞聲看過來,一眼就瞅見他們母女倆,快步上前來,笑着說道:“讓我抱抱你們家小嘟嘟。”
秦湘不客氣的將女兒塞到白格懷裡,“你快點幫我抱着吧,這一路過來累得我胳膊都斷了。”
“你是說小嘟嘟太胖?”白格笑眯眯的瞧着小嘟嘟,那烏溜溜的大眼睛裡閃着好奇的光芒,粉嫩的小臉上微微嘟起的小嘴兒,別提多惹人喜愛了。
在白格的帶領下,他們走到了一處後宮的宮室,這邊徐家森正在和安雯對戲。
兩人在旁邊坐下等着,邊聊天邊瞧着那場景,還別說,這個劇組的服化道都是很講究的,聽白格說徐家森身上穿的龍袍都是找專人定做的,一件至少七八萬,而劇中主要演員的清宮戲服,加起來就有上百件。
殿內的擺件都是劇組的東西,傢俱則是本身都自帶的。
一場戲下來,徐家森瞬間脫離狀態,扭頭撩起龍袍的下襬,大跨步的衝着秦湘這邊過來,作爲男主角,劇組不少的人視線都是圍着徐家森打轉的,此時看着他急匆匆的模樣,再看到秦湘,好幾個人的脣角都帶着笑。
徐家森的年紀擺在這裡,劇組內的好些個男女演員,都要恭敬的喊他一聲“森哥”,他是有這個資本的,甚至因爲徐家森本身真的很出色,好些個女演員都暗中刷點小手段,想得到徐家森的注意。
在這個圈子裡,只有不斷的往上爬,才能穩住地位,否則不進則退,爲了能在這個行業裡呆的更久,他們苦熬無果後,大部分都會鋌而走險,另闢路子,哪怕是會被人詬病。
不然等落得無戲可拍的時候,只能留下深深的遺憾了。
“湘湘來了!”徐家森上前,抱着媳婦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然後從白格手裡接過女兒,“哎喲,我的小公主。”
白格哈哈笑道:“還別說,你現在是康熙爺,小嘟嘟可不就是公主嘛,正兒八經嫡出的,該得個什麼稱號?”
“和碩固倫公主!”徐家森笑容咧到耳朵根了,“湘湘怎麼過來的?”
“跟着許寧一塊,她來這邊看看影視城的營業情況,帶我過來了,大概能在這邊停留兩天,之後有空我再來看你,或者乾脆帶着嘟嘟住在酒店陪你。”
“還是別了,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不如在姑姑家裡方便,你隔十天半月的帶着嘟嘟過來,讓我看兩眼也就滿足了。”
秦湘一思忖,也是這個理兒,隨後也沒有堅持留在這裡。
“哎喲,媳婦孩子過來探班啊?”一位上了年紀的男演員踱步過來和徐家森打招呼。
“我女兒!”徐家森笑眯眯的和對方打招呼,對方也是現今國內的老戲骨,在劇中飾演納蘭明珠,和他在前朝有很多對手戲,“叫嘟嘟!”
對方彎腰看了眼穿的很厚實的小姑娘,笑道:“倒也是名副其實,果然胖嘟嘟的。”
而之後不少等候在旁邊的演員,也紛紛上前來圍觀小嘟嘟,小姑娘倒也不哭不鬧,反正就是等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咕嚕嚕的看着你,意思很明顯,你們再看我,我就要萌死你們了。
劇組裡也是有孩子的,尤其是德妃爲康熙生下三子三女,可最終只活下來四皇子也就是後來的雍正帝和十四皇子,其中六皇子六歲沒了,皇七女活了兩個月,皇九女活了十九歲,皇十二女則是活到十二歲。
在古代孩子們的存活率是很低的,哪怕是在清宮,而德妃這一生能生下六個孩子,足見康熙對其的恩寵,要知道在後宮一個嬪妃是否受寵,孩子也是最直接的一種體現,若是不喜,怎麼可能讓這個嬪妃生下皇子皇女。
因爲孩子多,劇組內總會有尚在襁褓的孩子一無所知的被父母帶着拍戲,不管男孩女孩,反正包裹在襁褓裡也看不出來,不過對於孩子,劇組還是非常謹慎小心的,孩子嘛,就是乖乖的躺在那裡吃飯睡覺,也沒別的需要孩子們折騰的,雖然一個孩子可能是好幾個嬪妃的兒女,甚至安雯在劇中的六個孩子,是兩個嬰兒出演了六個身份,只因爲最開始的那個孩子在劇組待了好幾個月,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是絕對不能作爲剛出生嬰兒來出境的。
秦湘在這邊一直等到下午快六點,徐家森脫掉戲服帶着白格和助理走了過來,從媳婦懷裡抱走女兒,“走吧。”
“你和我一起去?”秦湘問道。
“我今晚沒有戲份了,明天下午過來就行,這段時間都是後宮女人們之間飈戲。”徐家森和導演以及幾位主創打過招呼,一行人才擡腳離開。
“沒想到家森還是個疼老婆的。”這一下午,徐家森對妻子的態度可是有目共睹的,那繾綣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濃情蜜意,可是騙不了人的,對女兒更是如此,每次一場戲結束,他保證會急匆匆的過去抱着女兒,半點都不嫌煩也不嫌累。
當然劇組的人也戲言,這纔是真正的小公主,“皇帝”嫡親的女兒嘛,而且還是唯一的掌上明珠。
誠然,這不過就是開玩笑罷了。
楊導哈哈笑道:“他是個德藝雙馨的青年演員,這個年紀就做到如今的地步,已經是很少見了。”
關鍵在這個圈子裡,徐家森沒有緋聞,就算多年前他前妻出軌,之後被人說他妻子是架不住徐家森整日拍戲,寂寞難耐的後果,可熟悉徐家森的人都知道,只要沒行程的時候,他都是回家陪伴在妻子身邊的,至於說每時每刻都陪伴在妻子身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徐家森的職業就是演員,工作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是要東奔西跑,甚至還要遠赴海外,再者說比徐家森更忙的也大有人在,卻不見誰都和他前妻那般做法。
熟悉他前前妻的人也知道,那女人的性子很天真,當然說的好聽點是天真,難聽點就是任性妄爲,就連出軌事件爆出來,那個女人都能毫無愧疚的說是徐家森的錯。
有人說那個女人是被徐家森給寵壞了,可寵老婆有什麼錯,錯就錯在那個女人不懂得珍惜,既享受徐家森成名後帶來的榮耀,還要時刻的掌控住對方,天底下哪裡有這便宜的事情,得到什麼相對的就要付出一些東西,徐家森給了你寬裕的生活,必然陪伴你的時間就相對減少,這些都不是你出軌的理由。
若是真的想出軌,你可以先和徐家森離婚,以後想和哪個男人睡都沒關係,一次想睡幾個男人也沒人管。
徐家森對秦湘也是很寵愛的,不過秦湘大徹大悟之後,性格收斂很多,當然私下裡也會因爲情趣而驕縱一些,這點徐家森都不會計較,夫妻之間的小趣味而已,也是屬於他的福利。
回到寧瑞酒店,秦湘給許寧打了個電話,說是在酒店餐廳等她。
這邊在餐廳裡有一個劇組在用餐,而在寧瑞酒店每天都能看到明星,有當紅一線也有十八線,反正這裡缺什麼也不缺明星。
那劇組的兩個人看到徐家森,笑着揮手打招呼。
徐家森抱着女兒和妻子走上前,“今天你們結束的這麼早?”
這個劇組也是清宮戲,不過他們拍的是乾隆年間的事兒,而自家劇組拍的是康熙朝,差着輩呢。
“我們這邊結束了,片場那邊還有人呢。”這個人是對方劇組的乾隆皇帝飾演者,而他們這部戲的主角是大貪官和珅,宮廷戲份自然也不少,大部分還是在影視城內的一座府邸內拍攝,那裡是和珅的府邸,也就是後期的恭親王府。
好幾個人看到徐家森懷裡的女兒,紛紛湊上前來。
“你愛人居然帶着女兒來探班,簡直羨慕死人了。”
徐家森抿脣笑道:“你也可以讓你太太帶着子女來探班啊。”
“我還是算了,家裡那倆小祖宗都上學,可沒那功夫來片場探我的班,我這邊還有半個多月就結束了,到時候可算是能輕鬆一下。”
許寧過來後,和他們夫妻倆吃了頓晚飯,之後才各自散開。
圈內的人都知道徐家森的妻子背景強大,最開始還有人說徐家森娶了秦湘是醉翁之意,不過這兩年看到徐家森依舊和從前那般,就知道人家這完全就是真愛。
況且秦湘長得很漂亮,快四十歲的人,看上去比同齡人年輕太多了。
在這邊停留三日後返回帝都,許寧和秦湘一塊回到老宅,在老宅內用了頓晚飯,當晚纔回到家裡。
錚哥今晚有工作,要晚些時間才能回來,她泡了一個澡之後,窩在客廳裡等待男人回家。
次日早上醒來,許寧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而身邊早就沒了人。
從樓上下來,看到謝錚正在廚房裡忙碌,許寧上前從後面圈住他精壯的腰身。
“錚哥,我可想你了!”
“是嘛,早飯做了你最愛吃的疙瘩湯,算是給你的獎勵。”謝錚心情非常愉悅,“上午我還要去部隊處理一些事情,你去接三個孩子沒問題吧?”
“沒!”
“西江那邊怎麼樣?”
“很好啊,收入豐厚,這幾年恐怕電視上都會充斥着清宮戲!”
“那過幾年是唐太宗和武則天,再過些年是漢室風雲,再過幾年就是大秦帝國了?”謝錚塞了兩隻碗到媳婦手裡,“大明宮這就這一兩年的時間了吧。”
“嗯,最晚後年上半年就能完工,明清宮苑都是現成的圖紙,大明宮和其他的宮室都需要着重的研究一下,速度自然是稍微慢了點,到時候咱們帶着孩子過去看看吧。”
“沒問題。”
“哦對了,昨晚我和陳學姐聊天,陳靜文離婚了,江越給了她兩千八百萬,女兒的撫養權在江越手裡,只需要每月陳靜文給女兒支付贍養費就可以。”許寧喝了一口疙瘩湯,裡面都土豆絲,特別的鮮美,“不過我覺得,陳靜文肯定不會給一分錢的,陳學姐說江越也不見得就是個多好的父親,可比起陳靜文來說就盡責多了。”
謝錚溫和的看了媳婦一眼,夾了一筷子醃菜,“她這是咎由自取。”
“那陳學姐呢?”許寧好奇的問道。
“……”謝錚輕嘆一口氣,“也很好,至少這輩子不用互相冷臉以對,而且我自認對她也是仁至義盡了。”
他好歹是謝家單傳,若沒有重生這一碼,上輩子的謝家血脈,徹底的在他手中斷送了。
普通人家都想着能有個子女延續血脈,何況是上過中高級學校教科書的謝家。
曾經陳建夫婦也私下裡和他們倆說起過生孩子的事情,奈何陳倩雯事業心太重,一拖再拖。
謝錚不是傻子,他知道陳倩雯心裡放着一個男人,只是他從來都不過問,陳倩雯沒有婚內出軌,精神方面,他也無法約束,甚至也不想去約束。
感情這種事情,是勉強不得的。
這一世,陳倩雯嫁給了杜遠航,夫妻二人伉儷情深,如今更是兒女成雙,他自己的日子也過得蜜裡調油,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何須去掛在心上。
說到底,他對陳倩雯其實也沒什麼感情,無非就是一個鍋裡吃飯的人罷了。
“還有一個多禮拜就是清明節了。”
“嗯,今年高先生也會去祭拜爺爺,可能會比往年辛苦一些,你到時候穿一雙舒服點的鞋子。”錚哥叮囑。
高先生是華夏的總理,也是華夏人心目中的好總理,遭逢天災人禍的時候,他總會不辭辛勞的趕赴現場指揮救援,從來沒有半點的官架子。
之前謝錚也帶着許寧去高總理家中吃過幾次飯,高總理也是做得一手好飯菜,而且家中很是樸素,沒有任何高昂的擺件或者是名貴傢俱,都是國家配給的,高太太是國家著名的美術大師,她的知名度極高,現在還擔任着帝都美院的院長兼導師,深受學生愛戴。
現在國內好些知名的畫家,都是高太太的學生。
其實總理家很有錢,當然這些錢都是高太太的收入,憑藉自己的能力賺到的,每次畫展,總能帶動國內外的衆多收藏愛好者趨之若鶩。
她的能力並不是藉助於丈夫,在還沒有和總理結婚的時候,高太太已經是書畫界的新星了,後來去國外留學數年,第一次開畫展就在世界引起轟動。
“前年高夫人在國內開了一場畫展,當時我看中了那副【生命】,可惜……”許寧一臉惋惜,“被喬老爺子給厚着臉皮買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和他老人家掙得面紅耳赤的。”
謝錚笑道:“那就等下次畫展吧,大概要等個七年五年的。”
“沒辦法,只能等了。”許寧聳肩。
早飯後,謝錚開車去部隊,許寧給姜悅打了個電話後,開車直奔學校接孩子們放學。
在這所學校讀書的孩子們,可謂是家裡都有私家車,有不少是父母親自過來接的,當然家裡司機來接送上下學的更是不少。
車子停在這邊,許寧下車後站在學校前的馬路對面張望,瞅見了她家大兒子領着雙胞胎,和陳防在說話。
“謝洋!”她擡手衝孩子們喊了一聲。
幾個孩子看過來,瞧見許寧,嘴巴紛紛咧開,笑得好不開心。
“媽媽!”小檸檬一瞧見許寧,拔腿就往這邊衝,背上的書包,被她甩的左右亂晃,書包裡稀里嘩啦作響。
接住小炮彈一般飛奔過來的女兒,許寧讓幾個孩子上車。
其實也有頭天傍晚來接孩子們回家的,當然禮拜天不回家的也不少,他們都會留在學校裡參加社團活動,現在雙胞胎年紀小,謝洋今年才能讀初中,等上了高中後,估計謝洋偶爾也會休息日不回家了。
“媽媽今天不上班嗎?”小檸檬趴在後座問道。
“今天來接寶貝回家,不上班!”有急事的話姜悅和秦楓會給她打電話,不急的文件會壓到新的工作日也不晚。
帝一集團是單休日,每個禮拜休息一天,她身爲老闆,而且是掌控整個公司股份的老闆,偶爾耽誤一天也是沒問題的,若是離開她公司就無法運轉,那麼她手下的估計也全部都是庸才了。
開車先把陳防送回家。
陳防從去年開始,身上的肉一點點的減少,身量也開始拔高一些,現在倒是不胖了,可還是稍微有點圓潤,再過兩年必然能和他父母那般挺拔了。
“謝謝許阿姨。”陳防禮拜的和許寧道謝,然後對謝洋道:“我下午去找你寫作業。”
“哦,我在家等你。”謝洋和好哥們揮揮手,他們纔回家了。
進門後,兩個孩子就拉着謝洋,在客廳裡看貓和老鼠,許寧去廚房裡給孩子們洗了兩盤水果出來,閒的沒事也在這裡陪着他們邊聊天邊看電視。
“媽媽,今天六一節,我要參加節目,你去不去看呀。”小檸檬黏在媽媽身邊,嬌嫩嫩的問道。
許寧手掌揉了揉女兒的小臉蛋,“我們家小檸檬要表演什麼節目呢?”
“我要表演的是古琴獨奏,爸爸媽媽去不去?”
“當然去,小檸檬要表演節目,爸爸媽媽肯定去給你捧場。”
小姑娘得到肯定的答覆,好看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
“謝洋也要表演節目?”許寧道。
謝洋搖搖頭,“不表演節目,可是我的任務也很重,年級裡有些統籌方面的工作,我要和系主任一起處理。”
“……”許寧有些呆怔,她家兒子居然這麼厲害的嗎?
謝淮同學見狀,有些鬱悶的問道:“媽你怎麼不問我。”
“好,我們謝淮同學難不成也要表演節目?”
“我不去!”
許寧覺得自家小兒子有點皮癢,欠鬆。
“老師一開始讓哥哥去表演話劇灰姑娘,讓哥哥在裡面演王子,不過哥哥沒答應。”小檸檬趕忙說道。
“爲什麼啊?”許寧不解。
“因爲表演公主的那個女同學,哥哥嫌她煩。”小檸檬依舊自告奮勇的回答,看到謝淮上前要來捂住她的嘴,小檸檬嘻嘻哈哈的鑽到媽媽懷裡,繼續說道:“剛開學那會兒,那女同學給哥哥送巧克力來着,哥哥沒有要,惹得人家哭着跑了。”
許寧真的是大開眼界,大兒子是人氣少年,小兒子現在纔多大,就已經開始招惹小姑娘了?
而且送巧克力,剛開學那會兒是西方的情人節,現在國內的年輕人對西方的節日開始大肆追捧起來,比如情人節,聖誕節等等,現在談戀愛的年輕人都要送巧克力或者鮮花的。
不像她和錚哥,每年只過七夕情人節。
去年的七夕,錚哥送了她一枚找專人設計的翡翠吊墜,順便將她折騰的下不來牀。
“那女同學長得不好看啊?”許寧好奇的問道。
謝淮傲嬌的“哼”了一聲,凡事都被妹妹搶先說了,謝淮粉不開心。
小檸檬摟着媽媽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好看,但是沒有我好看。”
許寧被女兒逗得樂不可支,“是是是,咱們家的小檸檬最好看。”
小姑娘高興的衝兩個哥哥皺了皺小鼻頭,好不得意。
孩子們在家裡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要送他們去學校。
謝錚部隊裡的事情結束了,在次日下午將三個孩子送了過去。
原本晚飯後送過去也可以,不過學校裡的同學打電話給他們倆,招呼他們去踢足球,他們在家裡就待不住了。
畢竟待在家裡只能看看電視,可去了學校,卻有很多的樂趣。
前一刻還是風輕雲淡,可下一刻卻陰雲密佈,前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今年春天的第一場雨傾盆而下。
許寧站在辦公室內,看着外面那密集的雨點潑灑倒落地窗上,形成一片水幕,眸色無波。
可能是她脾氣太好了,市面上居然出現了至臻奶粉的假貨,且售價和自家的產品無二。
針對這點,許寧是深惡痛絕的,假貨的質量無法保證,必然會影響至臻的口碑,她常年密切監管至臻的質量,絕對不能讓苦心經營的品牌,毀在那些賊人手中。
今天早公司就至臻假貨這件事,開了一天的會議,現在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下去了,同時公司也已經報警處理,後續的事情他們公司這邊也持續跟進就可以,當然還要率先將這件事公之於衆,讓那些孩子們的父母都鄭重對待起來。
假冒的至臻奶粉或許吃不死人,可質量絕對是比不上原裝的,若是那些人真的對自己的產品有自信,他們絕對不會冒充“至臻”這個名字。
當然若是出現什麼後續問題,帝一集團是不會負責人的,但凡長點心的人都知道,至臻奶粉只在寧瑞商業中心的專櫃有售,國內的壓根就沒有專賣店。
怕的就是專賣店的負責人會在背地裡陽奉陰違,爲了多賺黑心錢,而做出有損公司形象和產品口碑的事情來,雖說這種想法有些苛刻,但是現在國內十幾家寧瑞專櫃,足以校花至臻買份,況且在國外還有二十多家的專賣店,至臻奶粉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口碑直線攀升,隱隱成爲嬰幼兒奶粉行業的領軍品牌,不只是國內的寶爸寶媽,就是國外也有很多人來華夏採購。
多年前的素美化妝品時間已經有些久遠了,遠到一些人完全拋之腦後,再次開始鋌而走險。
若是別的產品,比如衣服之類的,她可能不會這麼生氣。
可帝一主營的是護膚品牌和嬰幼兒奶粉,都是事關顧客身體健康的,絕對不能疏忽,更加的不會縱容。
接到帝一集團的報案,上面也開始忙碌起來。
倒不是因爲許寧的身份,而是帝一集團經營的項目,都是國際知名的品牌,可以說是他們華夏的一塊招牌,當然華夏在世界上的招牌很多,帝一隻是其中一個,理應維護。
在很多人心裡,華夏製造似乎是上不得檯面的,這種想法未免有些好笑。
現在世界上很多的品牌零件都是華夏製造,到底是誰給你的這種華夏製造是次品的錯覺?
段氏中藥保健品牌,世界馳名。
陸氏等三家電子設備品牌,世界馳名。
帝一集團的紅酒,嬰幼兒奶粉,素美護膚品牌,世界馳名。
這種世界知名的品牌在華夏並不在少數,所以這些都是他們華夏的名片。
你非但不去維護,反而在背後給人家抹黑拖後腿,這種行爲,當真是可惡至極。
所以,必須得嚴懲不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