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伯納德的評論刊登在雜誌上後,很多人在第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凡是對紅酒鍾愛的人來說,伯納德就是那風向標,他的評論自來都是他們目光追尋的唯一。
當然其他的品酒師也是不差的,卻始終都不如伯納德權威。
如今居然出現了一款滿分的紅酒,而且名字還是極其陌生的,這讓那些人如何不懵逼。
很多人覺得,滿分酒以後必然會處在羅奇酒莊,而在這之前誰都爲能收藏到羅奇酒莊的紅酒而自豪,甚至經常是買不到,畢竟羅奇酒莊的紅酒一向是供應法國的頂尖貴族,很少能流到外面。
現在華夏居然出了一款滿分的紅酒,上面還有這款紅酒的圖片,單純的看圖片是看不出來什麼來的,他們想親口嚐嚐。
寧瑞酒莊並沒有藏着掖着,所以在這之後迅速就變得炙手可熱起來,衆多的人涌來這裡,就是想嚐嚐這款滿分的紅酒到底是什麼滋味。
可是維克托卻看得很緊,沒有舉辦酒會的時候,誰來也不給。
畢竟除去那一千兩百瓶酒,他們酒莊剩下的也就三百多瓶,這三百來瓶酒都被老闆給敲定了,是要留到許寧婚宴上喝的,想要沒關係,等他們在國內舉辦一場拍賣會,喜歡的直接拍賣就可以。
謝錚是十一月上半旬回來的,回來後整個人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就是瘦了點,膚色還有點黑。
不過按照他的體質,只需要在家裡養活半個月,就會白起來了。
這天一大早,謝錚來到許家,對許寧道:“走吧,咱們去看看房子。”
“已經交房了嗎?”許寧高興的問道。
“可以了,之前就給家裡打過電話,姥爺說他們沒去看,告訴我讓咱們倆去拿新房的鑰匙。”謝錚領着許寧,開車鎖門往新房去了。
小區叫名人官邸,是有三棟品字形的26層一梯兩戶的高樓組成的,因爲謝錚訂購的比較早,佔據着一個非常好的位置,而且這邊的房子還有地下車庫,當然現在車庫的價位非常的便宜,不像以後那麼貴,在最開始謝錚就買了兩個停車位。
兩人開車來到售樓處取了鑰匙,乘坐電梯直達16樓,這個位置不上不下,還算是很不錯的,樓層太高住起來也不是一件好事。
“房子都賣出去了嗎?”許寧在電梯裡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這邊的放假目前在帝都來說算是很貴的了,主要是歸功於前面的商業廣場,賣的應該很不錯。”至少在售樓處就看到了不少人來這邊看房子。
抵達16樓,兩人來到一棟深紅色的防盜門前,謝錚站在她身後,按着她的肩膀,道:“開門吧。”
“嗯!”許寧激動的將鑰匙插進去,擰了兩下後聽到“咔嚓”一聲,然後拉開門,裡面寬敞的格局就映入眼簾。
這裡是毛坯房,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但是空間真的非常大,畢竟兩百多平的面積可是很不小的。
窗戶都是鋁塑材質,陽臺是開放式設計,一米高的護欄是用大約一釐米後的高強度玻璃圍起來的。
屋子中間還杵着幾根四方的水泥柱子,大體的格局給你固定好了,洗手間的地方也一目瞭然,但是不得不說許寧喜歡這裡,至少洗手間的空間很大。
“咱們可以弄出個三居室,客廳,書房,廚房,餐廳,每一個的空間都很寬敞。”
許寧環顧着四周,興奮的和謝錚說着。
謝錚從背後摟着她的腰,和她看着外面的景色,“你喜歡就好。”
“喜歡,當然喜歡。”許寧道:“這是我和錚哥的家。”
謝錚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覺得嗓子眼裡甜的發癢,“真想把你早點娶回來。”
“我也想早點把你娶回家。”許寧俏皮一笑,“過幾天我就讓人來裝修,正好我店鋪快要裝修完了,也不用讓他們再折騰,直接來這邊就可以,裝修材料也都有渠道,我媽認識這行業的人,可以保障的,錚哥只管着安心工作就可以,傢俱也都是我媽從pl公司定的全套,前段時間我也已經把咱家的平面圖發給了張夢,讓她給咱們設計一下。”
“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謝錚低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心裡默唸道:就快了,就快了,很快就能天天抱着她睡覺了。
許寧回頭眉眼彎彎的看着他,“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嗎?”
“說說。”謝錚眼神幽暗,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覺得香甜可口,然後接連親了幾下,看到小姑娘羞惱的扭過頭,他才作罷。
“什麼都聽我的,這就是以後人家說的妻奴!”
謝錚嗤笑:“我不是妻奴……”
“嗯,我當然知道,錚哥纔不會……”
“我是寵妻狂魔。”謝錚不待她說完,原本摩挲着她鎖骨的手,扣着許寧的下頜,將她的頭微微扭動了一下,低頭吻了上去。
許寧聽聞,心裡甜滋滋的,也沒有反抗,身子柔軟的靠在他懷裡,任由着謝錚對她爲所欲爲。
說實話,一個半月沒見,她也想念的很。
再說慾望這種事情,可是不分男女的,只是她稍微放不開,不然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就應該撲上去。
一邊親吻,一邊看着她微微顫抖的眼瞼,臉頰也早已泛紅。
雙臂用力的將她禁錮在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柔軟的身子,凹凸的曲線都能切身的感受得到,銷魂蝕骨。
伸出舌尖微微的觸碰一下,懷裡的姑娘微微一顫,然後給了他一個誘惑的反應,謝錚頓是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很顯然許寧的氣息要更加的不穩。
如蘭馨香在謝錚的面前縈繞,燥的謝錚想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許寧察覺到謝錚的變化,埋頭在他懷裡,悶聲道:“你快平復一下,咱們回去吧。”
謝錚苦笑,“你以爲是誰的錯。”
“你的錯!”許寧絕對不承認是自己的錯,明明就是他先親上來的,現在弄成這樣,居然還怪自己。
“好,我的錯。”謝錚也沒反駁,好一會兒纔將她推開,改拉着她的手,“走吧,沒問題了。”
許寧眼神隱晦的看了眼他的某處,看不到變化,才擡腳跟他往外走。
謝錚微微用力攥了一下她的手心,“不能看,會壞事兒。”
“……”
許寧是一路羞紅着臉被謝錚送回家的,回來後爺爺奶奶正在家裡說話,而奶奶手裡則是一塊大紅色的綢緞料子。
“快過來看看。”見他們倆回來,於春花招呼許寧上前,“今天我出門給你買的料子,給你做喜服。”
許寧走上前,擡手撫摸着面前的布料,細滑沁涼,這應該是很好的料子。
“好友半年你們就結婚了,我和你高奶奶年後在做,頂多倆月就能做好。”於春花想到孫女就要結婚了,面上的笑容就如何都止不住,“你們幹啥去了?”
“今天和錚哥去看了看新房,想過過段時間就開始裝修。”
“天都這麼冷了,裝修來得及嗎?”於春花問道。
“年前只需要將用的材料先搬進去,然後做點簡單的,等明年過完年再開始收拾。”按照許寧的預期,人多點也就一個月多點就可以裝修完,再弄一些去甲醛的植物放進去,結婚的時候肯定能住。
臨近年底,許寧和謝錚幾乎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她在店鋪裝修完後,就讓這批裝修工人轉移到了新房裡,讓他們先把一切必須的材料都搬進去,等明年過了正月就開始裝修。
魔都秦家,秦耀康早就知道秦雪娟成立的寧瑞地產,這件事本身就瞞不住他們。
如今更是知道秦雪娟還在魔都購置了一塊地皮,地理位置非常的不錯,而且地皮也很貴,可見寧瑞地產的發展有多好。
“阿釗那邊怎麼樣了?”秦耀康從樓上下來,看到秦天朗在樓下和樑露聊天。
秦天朗看了父親一眼,無奈道:“始終不肯答應。”
秦耀康得知這個答案,頓時冷哼一聲,“我秦家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現在帝森的發展迅猛,秦耀康自始至終都認爲帝森是他秦家的產業,可是期間他提了幾次公司股權的問題,秦釗始終沒有給他一個答覆。
他是秦釗的親祖父,將大權放到自己手裡有什麼不對?
可結果呢?秦釗卻當場就拒絕了,說什麼帝森是他自己的,和秦家沒有關係。
這說的是人話?連他都是秦家人,他的公司居然不是秦家的?
之前秦家雖然開着幾家店,可是這幾年社會發展很快,秦家的店面生意日漸衰落,所以秦耀康纔想着掌握帝森的大權。
最開始帝森只是一家再小不過的店,他自然看不進眼裡,可是現在不同,帝森的發展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現在儼然是魔都地產界的領軍企業,每年的盈利足以讓任何人眼紅。
秦天朗也很無奈,他夾在這祖孫之間兩頭不討好。
父親覺得他教導不利,而兒子則是對他似乎不知不覺的就疏遠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這幾年秦思遠的身體每況愈下,按照這種情況,頂多也就能支撐個一兩年,可自小就備受老太爺疼愛的秦釗,似乎也很少去探望,小的時候可是會經常去的。
秦天朗只有這一兒一女,女兒畢業後沒有工作,整天和一些朋友到處玩,有的時候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來。
兒子是他的驕傲,雖然他也垂涎兒子的公司,期間也隱晦的提起過。
原本想着父親說要在公司掌權,秦釗不同意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說想去帝森,兒子居然依舊是一口回絕。
想想他守着三兩家逐漸入不敷出的店鋪,兒子卻在一棟奢華的辦公大樓裡面指點江山,秦天朗的心氣也不順。
更讓他心裡發寒的是,妻子陸豔君領着女兒出去逛街,期間留的是秦釗的電話結賬,可最終結果是秦釗根本就不理會,最後母女倆只能在店員詭異的眼神裡狼狽放下東西跑回家。
陸豔君這幾年也去秦釗的公司裡鬧過機會,每次都會被秦釗給個三頭五百的打發回來。
要知道帝森集團每年的盈利數千萬,卻只用三五百將自己的母親打發走,陸豔君回來後氣的全身發抖,嚎啕大哭。
連親生父母都討不到好處,秦湘去和親哥要錢其結果更是悽慘,一分錢都得不到,甚至連秦釗的面都見不到,在大堂就會直接讓人給攔下,半步都進不去。
秦家所有人都怒不可遏,他們親手養大的孩子現在發達了,結果一點好處都享受不到,反倒是那個出身卑微的賤人霸佔了一切好處。
如今兩人生了個女兒,秦釗更是很少回秦家了,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回來吃頓年夜飯,根本不會在秦家老宅過夜,吃完就走。
樑露心裡也很生氣,她覺得自小就那麼疼愛孫子,可誰想到孫子取得了成績後,就和秦家生分了。
以前秦釗在她面前多麼的聽話,可現在連她的話都不聽。
她心裡覺得肯定是因爲當初自己沒有答應賀敏進門,才讓孫子和她生分了。
可是後來兩人還不是結婚了?而且更是給賀敏的奶奶接了過來,就住在秦釗買的那套別墅裡,甚至司機傭人的什麼都不缺,而她這個秦釗的親奶奶去過幾次,對方連門都沒讓進,當時真的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不如好好的和阿釗說說,到底是一家人。”她開口勸說道。
自己的丈夫脾氣很不好,這點樑露很清楚,一向獨斷獨行,誰的話都不聽。
幾年前秦釗帶着賀敏回來,秦耀康問過賀敏的出身後,當時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直接當面告訴秦釗,秦家絕對不會接受賀敏。
自那之後,秦釗就幾乎不會帶賀敏回來,而他也很少踏進秦家家門了。
“你是想讓我向那個白眼狼先低頭?”秦耀康臉色漆黑的瞪了妻子一眼,“不懂別胡說八道。”
“難道你要看着帝森落到那個女人手裡?她的奶奶被阿釗接過來住在一起了,我這個親奶奶去孫子的家裡都被拒之門外,真懷疑我孫子是不是被那個女人給下了迷藥了。”樑露對丈夫說道:“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一切要以大局爲重。”
聽到妻子的第一句話,秦耀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沉默很久後,對秦天朗道:“打個電話給他,讓他們一家人得空回來吃頓飯吧。”
“好!”秦天朗點頭。
老爺子先服軟了,這是一個好現象。
拿起電話撥通了秦釗那邊。
此時秦釗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聽到電話響就隨手接了起來。
“喂!”
“阿釗,是我。”秦天朗在那邊聲音含笑,“什麼時候你們一家人回來吃頓飯,你爺爺說的。”
秦釗脣角勾出一抹嘲諷,“沒空。”
秦天朗:“你這孩子,不至於還和我們生氣吧?我們之前也是爲你好。”
秦釗也是樂的和他們周旋,當做工作繁忙時候的消遣。
“爸,我真的很忙,而且小敏外婆病了,我們沒時間回去,以後有時間再說,可以?”
秦天朗在那邊沉默片刻後,纔不尷不尬的掛斷了電話。
秦釗也不管秦家人因爲自己的拒絕如何跳腳,反正他們沒辦法,愛怎樣怎樣吧。
至於說秦家人在背地裡搞鬼什麼的,秦釗是不擔心的,自己這邊他們還不敢動,而妻子那邊他們恐怕也沒那個手段,那丫頭能耐着呢,一般的人可玩不過她。
晚上回到家裡,秦釗去和賀敏外婆打了聲招呼,順便逗弄了一下自己的女兒,然後纔回到房間裡。
賀敏正在打電話。
“和誰打電話呢?”秦釗上前來到妻子身後,湊上耳朵聽着話筒。
賀敏也沒避諱,把話筒塞到秦釗手裡,“你和姑姑聊會兒吧,我們說的是寧寧明年結婚的事情。”
秦釗接住話筒,和那邊的秦雪娟聊了起來。
晚飯時,一家人坐在一起。
“明年咱們一起過去,外婆也去吧,去看看我姑姑。”
賀敏外婆笑着點點頭,“好,外婆跟你們一起去,往常總是聽你們提起你姑姑,這次就跟着去看看。”
“阿釗姑姑特別好,家裡也開着大公司,不比咱家的公司差,而且姑姑對我也特別好。”賀敏邊給兒子喂着蒸雞蛋邊和奶奶說着秦雪娟的好,“她知道我的出身,都沒有嫌棄我,姑姑的女兒叫許寧,明年五月份就是她結婚,她可是特別厲害的,長得非常漂亮,人也特別好,我和她很聊得來……”
聽到孫女喋喋不休,賀奶奶也不嫌煩,反而特別開心的聽着。
賀敏外婆很疼這個孫女,雖然她膝下有兩個兒子兩個閨女,但是當初誰也不樂意養活他,最開始她還跟着大兒子,可是大兒子娶了媳婦沒幾年,她就被媳婦給磋磨的待不下去,只能收拾東西回到老房子住着。
後期還去賀敏家裡住了一段時間,可惜女婿也不樂意看到她,老人家只能再次收拾包袱回家裡,靠着撿破爛爲生。
一直到女兒女婿死了,她纔在賀敏被賀家人嫌棄的時候帶回去養着,一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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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了!每天的腦袋都好似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