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浴室的門,這是一扇玻璃的門,還好不是透明的玻璃,模糊的質感讓人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難以窺見內情,讓她鬆口氣。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你把腳踝包好?”肖站故意懶洋洋的刺激她。
該死的他只是想要幫她,她卻彷彿把他當做了隨時可以把她撲倒的登徒子。
她一絲不掛的站在淋雨熱水底下,該死的熱水舒服得讓她不由得嚶嚀一聲,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迴應着熱水的按摩,她的頭向後仰,正在洗頭。
“當然不需要,我已經用保鮮膜把它處理好了。”她纔不需要他,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可以順利站在淋浴底下洗澡。
“你最好要很快,因爲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我做了處理,可是仍然不能溼水!”
而肖站將指的站立在浴室玻璃門的後面,緊盯着她模糊的身影痛苦的期待,用兇狠的聲音提醒她。
“五分鐘就好!我會快的讓你想象不到!”江小蕎在肩膀上也綁上了保鮮膜,雖然不舒服,可是會讓她有一個愉快的熱水澡。
當然之後,她還是需要這個男人的幫助,傷口需要換綁帶和藥,這是她自己絕對做不到的,她想他一定很得意。
他的手心裡在出汗,於是他伸手擦擦褲子,把汗擦掉,這是以往他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的呼吸既沉重有心跳的很急,這個該死的玻璃門阻擋了他的視線,他想要看到她的身體。
街上突然的一個小騷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迅速靠近百葉窗,從縫隙裡看外面,看到那個小東西身上的斑點和紋路之後,他非常確定是一隻該死的松鼠。
爲了謹慎,他再看一眼四周,天色已經快要亮了,可是大多數人還在沉睡着。
於是他的注意力又回到江小蕎身上。他看着她的每一個動作,特別注意她身體的曲線。和她優雅自然的動作,幾分鐘之後,他的雙眼開始疼痛,因爲他真想推開阻擋視線的玻璃門,雖然如此他仍然沒有把臉扭開。
他這一生從未如此飢渴。
他絕望的想到,就算是看到一點點也好,他現在就像一個快餓死的男人,連一點點食物都想要,哪怕是餅乾渣子,甘之如飴。
肖站沒辦法不生氣,因爲還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有這種駕馭他的力量,如果有人拒絕他,下一秒就會有人想辦法把這個女人送上門來,而現在他鬱鬱寡歡的想,他想要江小蕎,這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
第一次見到江小蕎之後,到現在爲止,他都很喜歡這個遊戲,而且他堅信最後他會擁有她。
追求本身就是一種樂趣,何況江小蕎是那麼的難以琢磨,可以挑起他每一分的男性直覺,問題是他現在不那麼愉快了,他一直做事都有不屈不撓的決心,而現在這種決心,明顯讓他感覺到,他的生活將會改變,因爲這個女人,就會是一種嚴重的損失和失衡,而這些正是他不喜歡的。
那是一種他所不熟悉的感覺,想到這裡就會讓他覺得很無力。
裡面的水聲已經停止,這預示着她已經洗完澡,並且將要出來。
果然玻璃門打開,她的身上穿着那件該死的浴衣,溼漉漉的頭髮披垂在後面,能夠看到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耀着水珠,她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裡,來保證明天早晨她可以有乾燥的衣服可以換。
甚至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這讓他很憤怒,她怎麼可以如此冷漠,冷漠到他認爲她已經棋逢對手。
而他百分之百的想要她成爲他的,哪怕少一點點都不行。
“現在該你了?”江小蕎路過他的時候疑惑的提醒他,難道他不想要洗澡?
那根本不可能,誰會拒絕一次熱水澡的造訪,在今天那麼溼冷的遭遇之後,所以她更加奇怪,他緊繃着這一張嚴肅的面孔靠在浴室門旁邊的柱子上,像是化石。
“哦!”肖站一點兒也不害羞的直接把衣服脫光,他高大修長,而且非常有力。
這讓她窘迫的調轉視線,這個男人就不能等一會兒,起碼的禮貌都不遵守。
哦!該死,恐怕他完全沒準備不讓她看到!這是故意的誘惑,用他結實的大長腿和寬闊的雙肩。
她轉身準備走去臥室,眼不見心不煩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別走,我爲你做了警戒,現在該輪到你了!”肖站的話讓她只能停下腳步。
該死的,他如果不是故意的,她江字倒過來寫。
而且他故意不關上浴室的門,好吧,她必須全身發熱的承認,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生動的慾望表達方式,沒有人能比她更知道這樣的誘惑,會摧毀她的抵抗力,讓她變得虛弱無力,唾液開始增多。
她擡頭是視線和他的對撞,他的目光明亮而且期待,是的這個男人的確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麼。
砰的玻璃門差一點在江小蕎的力量下碎掉,換來的是他哈哈大笑的爽朗笑聲。
無論如何,他很高興,臉上浮現的笑容,如果讓人看到會明白他現在有多麼愉悅,她會對自己的果體感到反應,就已經足夠,她不會再拒絕他很久了,他也不會允許她繼續挑戰他的耐心。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江小蕎幾乎要靠着門柱睡着了,眼睛底下的青色陰影讓人不能忽視她的脆弱,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個晚上。
“你進去臥室,我給你換了藥,就可以睡覺!”他讓她離開,打開洗衣機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把自己的衣服塞進去。
江小蕎已經猶如遊魂一樣撲倒在臥室的大牀上。
他完成了晾曬衣服的工作,已經看到天色微微亮了起來,已經可以聽到有人起牀之後造成的聲音。
把所有的燈光熄滅,他走進臥室,手裡拿着急救藥箱。
江小蕎已經倒在被褥之間,睡得天翻地覆,渾然不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就那麼大刺刺跨在柔軟的被褥上面,浴袍也不能阻擋她的風采,讓他又愛又恨的折磨。
坐下來,搖醒她,看着她睜開迷濛的猶如藍天白雲的純淨眼眸,一種喜悅浮現在她的眼中,他確信那是因爲認出了他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