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百貨大樓出來後,兩人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禮品衣物回了車裡,將東西都放在後車座上面。
蘇顏將安全帶剛綁好,葉承澤就問:“想吃什麼?飯點到了。”
蘇顏聽葉承澤提起吃飯,就想到失去了味覺的他,眸底閃過一抹心疼。
她原先說隨便吧,葉承澤卻在她開口之前說道:“咱就去吃你想吃的,我這輩子無法嚐到的味道,你都要幫我品嚐到,你現在吃的每一樣美食,可是代表着兩個人的幸福哦!”
蘇顏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她握住了葉承澤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問道:“阿澤,沒有辦法了麼?沒有辦法醫治麼?
只要有一絲可能,都要努力啊,你不要諱疾忌醫好麼?”
葉承澤失笑,隨後反手握緊她的手,開口道:“傻瓜,我不是鴕鳥,也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諱疾忌醫。
事實上,我在Y國的時候,就找了當地一名有名的醫學博士全面的檢查過,我失去味覺的原因一直找不到,系統的檢查並不能查出病變的因素。
除了慢慢嘗不出味道之外,我的視覺、聽覺、嗅覺,都不存在任何問題。
阿顏,我其實不能算‘有病’,體檢的時候,我的身體機能,可以算是精壯的,所以,我並不是諱疾忌醫,而是目前醫生對我的問題,也是束手無策。”
一句‘束手無策’讓蘇顏的心情有些頹廢和無力,她垂下腦袋,爲他感到難過。
“別這樣嘛,我們上次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你就是我的味蕾,那些我嘗不出來的味道,你可以告訴我,這樣我就能想象,彷彿也能吃到了美味一般。”葉承澤安慰着蘇顏。
蘇顏嗯了聲,調整了下情緒,仰起頭微笑着道好。
她說:“我其實一直都想吃厲家菜,心心念唸了好久,上次來京都,都沒有機會品嚐到厲家菜。”
這時候厲家菜還沒有崛起,也還沒有被世界米其林選中評級,聲名並未鵲起,所以聽到蘇顏想吃厲家菜的時候,葉承澤還有些茫然。
還沒問那到底是哪家菜館的時候,蘇顏又笑了下說:“他們很奇葩的一個特色,就是不允許食客點菜,他們張羅着做什麼,食客就只能吃什麼。
然而儘管這樣,還是有很多人慕名前往,爲了預定一張席面,排上好久的預約。
阿澤,這一次,我一定要嘗一嘗他們做的菜的味道,以前沒吃到,我一直挺遺憾!
哈哈,大概你不大懂吃貨對於美食的執着!”
蘇顏說得模棱兩可,葉承澤也是聽得一頭霧水。
厲家菜真的很有名嗎?還有人排隊預約,而且還不許食客點菜?
怎一個‘奇葩’了得?!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們這就去吃?”葉承澤問道。
蘇顏搖了下頭,說:“要去吃我們現在去肯定不行,得提前交代。而且一桌席面我們倆肯定吃不完,得帶着爹孃和芳芳他們一起去。”
更重要的一點是,蘇顏還沒找上門去打聽,不知道厲家菜現在是不是開始對外開放開門做生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