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澤跟着舉杯幹了,其他人被那五十多度的高粱酒辣的嘴裡直嘶嘶,葉承澤就跟沒夠味兒似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面不改色的。
“成啊,你小子現在酒量真是深不可測啊!”魏志軍眸子放光,簡直不要太欽佩了。
葉承澤嘴裡嚼着肉,抿嘴微笑道:“深不可測不敢當,比在座的都深那麼一星半點兒吧。”
“嗨,兄弟們聽見沒,這廝口氣忒大,咱今兒個輪番上,就不信幹不倒他小葉子......”魏志軍在邊上煽風點火。
張高勇酒量一般般,他可不着魏志軍的道,人小葉子明顯就是千杯不醉,他不知死活的跟着拼,明兒還要不要上班了?
再說回去了,老婆李茜茜也得唸叨死他,他要不爭氣再吐一屋,以後指定出不來廝混,至少禁足一個月。
張高勇就是張雪婧的二哥,葉承澤從初中到軍校一路同行的好哥們,又擱同一大院住着,交情很不錯。
只不過張高勇去年結婚了,跟妻子李茜茜從大院裡搬了出來,住在單位分的房子裡,目前還沒有要孩子,過着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得了吧,說好今兒個爲小澤慶賀升職的,志軍你忒不地道,居然鼓杵我們灌他酒,是吧兄弟們,咱不能幹這不仗義的事兒對吧?”張高勇笑着對另外兩個哥們說。
陳偉健和鍾漢鑫都說小酌怡情,別一會兒懟酒懟得爛醉,沒把小葉子懟完蛋,自個兒整趴下了,丟臉丟大發了。
“嘿,你們一個兩個的,真沒出息,咱不真試試,咋知道小葉子的深淺?”魏志軍搖了搖頭,伸手又給哥們滿上酒。
“志軍,你可省省吧,一會兒你真喝趴下,就自個兒擱這兒過夜,我們幾個可不負責送你回家。”
陳偉健也附和了一句,輕輕抿了口酒,伸出筷子在咕嘟着湯汁冒着熱氣的鍋裡撈肉。
“今兒藉着哥們都聚一塊兒,我順帶跟大傢伙宣佈一個消息。”鍾漢鑫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道。
他話音剛落,陳偉健就挑眉看他一眼,“不會是你小子也想脫單步入婚姻的圍城了吧?”
“嗯吶,沒辦法,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唸叨,我聽得都快煩透了。
再說我跟姍姍都訂婚了,結婚也是遲早的事兒,早點兒扯完證再趕忙生個娃,我媽這會兒還有精力幫忙帶,等過幾年的,體力不濟了,想幫忙也沒辦法了。”鍾漢鑫說道。
“我滴個天,你還打算結完婚跟你爸媽他們還住一屋啊?
我勸你哈兄弟,結完婚趕緊搬出來自個兒住,你等住一塊兒了就知道,婆媳關係是個永久難以解決的難題。
這倆生物處一塊兒,有你頭疼的時候,那會兒你就是夾心餅,兩邊不討好,兩邊都受氣。”張高勇立馬給出建議。
“你遇到過這問題?我不是記得你們兩口子結完婚三天回門之後就搬出來單位房單過了麼?”鍾漢鑫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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