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
程安之將最近一段時間爲自個兒乾兒子幹閨女準備的各種各樣的禮物都裝進了大號紙箱裡,費勁地紙箱壓好,貼上封箱膠,忙完都出了一腦門汗。
黃秋燕在樓下就聽到膠紙拉開時發出來的刺啦啦的聲響,上樓一看閨女竟弄了一隻大箱子,把自個兒累得正叉腰站在牀邊喘着氣。
“安之,你這是......”黃秋燕不解的問道。
“媽,這是我給我乾兒子幹閨女的見面禮。
你不是不讓我這個當乾媽的現在去京都麼?
我作爲蘇顏的好閨蜜兼孩子的乾媽,怎麼好意思什麼都不表態呢是吧?
這箱東西,我一會兒回給新徵途運輸公司打個電話,讓他們安排司機上門拉走,左右是蘇顏的自己的運輸公司,讓他們運送貨物去秀水展廳的時候,一併帶上就好。”程安之喋喋說道。
黃秋燕是不讓閨女程安之這會兒去京都,馬上就過年了,要去京都探望蘇顏和孩子,怎麼着也得等過完年再去吧?
“這倆孩子,真是着急出來跟大傢伙見面啊,要是等預產期再生,那就是除夕後,正月裡生,多佔便宜啊!
現在纔剛出生呢,過了年就得算兩歲了!”程安之笑呵呵的對媽媽說。
黃秋燕眸色柔和,她真心挺羨慕蘇顏的,這孩子的好運氣真不是蓋的。
“只要大人孩子都健健康康的就好。”
“嗯,媽媽你說的對!”程安之說着,將封箱膠紙扔到牆根去。
正要彎腰將紙箱推到一邊去,去客廳給新徵途運輸公司打個電話呢,外面勤務阿姨跑了進來,笑盈盈的說:“安之,談先生給你來電了!”
“是英傑的電話啊,那快去接吧!”黃秋燕笑着說道。
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將談英傑當成自個兒的女婿來看待了,前些日子兩家坐下來談了婚嫁的問題,已經確定好了日子,婚期就定在年後八月份。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氣候不寒不熱十分怡人。
而且選的那個吉日,是新年一整年中最最好的日子了。
別的黃秋燕沒有什麼忌諱,但婚嫁日,她非常在意。
說她傳統也好迷信也罷,她從前聽老一輩的講過,婚嫁日,關係到一對夫妻一輩子的婚姻幸福,出嫁的時辰也有講究。
總之,她就這麼一個閨女,爲了閨女能一輩子平安順遂,與女婿談英傑舉案齊眉白頭偕老,她被人說封建思想也無所謂了。
程安之早就咚咚跑出了房間,在客廳做下來拿起電話筒,喂了一聲,問道:“不是說年前特別忙麼?怎麼這會兒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談英傑露出抹雅痞的淺笑,道:“再忙也得給你打電話呀,生意很重要,但媳婦兒更重要!”
這含糖量超高的情話,讓程安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臉頰,嘟囔道:“牙疼了!”
“怎麼了?蛀牙了嗎?有沒有上醫院牙科門診掛個號看看?”談英傑關心的追問道。
程安之咯咯笑起來,嗔道:“聽不懂幽默嗎?我這剛拿起電話就被你塞了一嘴蜜,能不牙疼麼?”
啊......談英傑恍然一笑,原來是自個兒甜言蜜語的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