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這邊,崔宏達並沒有接上蘇顏的電話,倒是他的母親崔母跟蘇顏攀談了起來。
兒子崔宏達認了一個乾妹妹的事兒,崔母自然是聽說過了的,照片她倒是瞧過,只覺得小姑娘長得標誌,從兒子口中又聽到了對蘇顏的諸多讚譽,對她的印象也是極好的。
雖然二人未曾正式見面,但電話裡攀談卻毫不陌生,奇異的沒有產生任何距離感。
崔母聽聲音就覺得喜歡了,誇讚蘇顏嗓音清脆柔婉,很是悅耳動聽,又以過來人的身份跟蘇顏普及聲音與命格的關係。
她說女人的嗓門粗啞沙沉,命運多半多舛,嗓音柔婉清亮的,又如何如何。
蘇顏聽着只覺得哭笑不得。
她只聽說過看五官面貌形體這方面的與玄學一道掛鉤,倒是不清楚原來聲音也有暗藏着機鋒門道。
蘇顏權當崔母這是贊自個兒了,厚臉皮的受用下來,跟崔母一番寒暄契闊後,這才問起崔宏達來。
“你崔大哥今兒今兒去了他外母家做客了,還沒回來呢!”崔母笑呵呵的應道。
外母指的是丈母孃,崔宏達這會兒還沒有結婚呢,只是定了婚事,崔母就這樣稱呼他的未來丈母孃,想來這門親事她老人家是相當滿意的。
“呵呵,不知道我崔大哥會不會靦腆放不開呢?!乾孃,你還不知道我崔大哥還會害羞呢吧?”蘇顏打趣着問道。
崔宏達是她生的兒子,侄子莫若母,兒子啥性格她還能不清楚麼?
那孩子還真就放不開,太過於規矩了。
要不然跟葉瑾年是打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呢,心裡喜歡人家喜歡的不得了,嘴上卻從來不說什麼胡裡花哨的甜言蜜語哄人開心,更不敢私下裡對人小姑娘做什麼逾矩的事情。
崔母想到這個呆板木訥的兒子就不由得想要嘆氣。
好在談的這個準兒媳婦是個好的,性格溫和,在家裡是帶大幾個弟妹的大姐頭,比較踏實,又會照顧人,溫良賢惠,跟兒子也極爲般配。
崔母笑着應道:“可不是?剛開始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他準媳婦兒呢,現在倒是好一些了。
哎,八月份就要結婚了,我勸着你崔大哥爭取婚前多接觸瞭解,熟悉了也就不彆扭了。”
蘇顏覺得崔母還真挺可愛的,附和着道是,這纔跟崔母說起自己來電的目的。
“乾孃,我七月七日要舉辦婚禮,在京都這邊辦,請您和崔大哥一起來喝喜酒!”蘇顏笑着說。
崔母有點兒回不過神來,之前沒聽兒子說乾女兒要結婚呀,咋這麼突然呢?
蘇顏解釋道:“我和我們家阿澤其實去年年前就扯證了,只是一直沒有對外公開婚訊。
那會兒就想着等我高考完了再打算,這次日子定下來了,沒想到就在跟前,是挺趕的,呵呵......”
崔母也是當長輩的人,自然清楚看日子這些估摸着都是雙方家長看了定下的。
她點點頭,說:“顏顏,你結婚這麼大的喜事兒,你崔大哥肯定得去觀禮,等他回來的,我跟他說,到時候乾孃要是能倒騰的動,也去京都見識見識,我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沒出過遠門哩。”
蘇顏表示無限歡迎,將婚訊告知了對方後,這才收拾着掛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