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英傑一聽程安之這樣抱怨,立馬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丫頭後悔了嗎?
後悔把自個兒身子給了自己?
談英傑心裡挺受傷的,他沒有想到程安之會後悔,如果在此之前,程安之強烈拒絕他,他也是不可能用~強做出什麼禽獸舉動的。
程安之的身體明明是歡喜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動情,她的喜悅,她與自己一塊兒抵達頂點時候的水~乳~交融、情不自禁。
談英傑不知道女人的臉跟六月的天似的,說變就變,安之這會兒哭成這樣,明晃晃的嫌棄着自己身子何嘗不是也在嫌棄他呢?
談英傑原本收藏在心頭的那份滿足和甜蜜也霎時打了折扣!
可不做已經做了,安之現在明明白白的成了他的人,他不能吃幹抹淨就不管人家感受了。
談英傑上前緊緊擁抱住程安之,兩個人都還果着身子,只是房間裡的燈沒有開,彼此的表情都看得不甚清晰。
“安之,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對不起!
你別哭,是我太沖動了,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禽獸,欺負了你!
你別怕,更不許看輕自己,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我也不是隨便的人。
我們只是做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時會做的事而已,這是極正常的事情,真的,我不騙你!
你不要難過,我們明天就去扯證結婚,我們先把名分定下,婚禮再慢慢籌備,這樣就不會有人說什麼的,好不好?”談英傑輕輕摩挲着程安之的背說道。
程安之哭着打起了哭嗝,談英傑的大手在後背拍着,她又敏感得一陣顫·慄。
唔......程安之羞紅了臉。
談英傑順勢又將她往自己懷裡抱緊了幾分,程安之的糰子貼着談英傑的胸膛,氣氛一下又噼裡啪啦曖~昧了起來,連帶着房間裡的溫度都升高了好幾度。
談英傑這‘禽獸’立馬又起了反應。
程安之感覺到了小腹處那滾燙燙正頂着自己,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咋說來着?男人都是下半身主義,真真是沒錯!
這個魂淡~
程安之掙扎着要逃離談英傑的懷抱,談英傑卻不肯放開她,兩個人很快就又扭在一塊兒雙雙倒在了牀上。
如家招待所的牀鋪要比其他招待所大一些,而且不是那種一動就咯吱咯吱叫個不停的鐵架子牀,但這會兒木板牀也在兩個人的動作下發出了幾聲沉悶的噪響。
程安之躲開了談英傑的滣齒攻擊,大口大口喘着氣,壓低聲音罵道:“禽獸,你果然是禽獸!”
“呵,你個妖精,你果然是妖精!”看把我迷得,二次破功!
程安之掙扎着要跑,談英傑給拉回來摁下。
“安之,給我,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嗯?明天我們就補票,先讓我上車好不好?!”
“呸,你已經無票上車一回了,你咋那麼不要臉要第二回呢?”程安之氣樂了。
談英傑咬住她胸前的紅豆豆,低喃道:“一回生二回熟,左右明兒都要補票,你別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