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峰的形狀還真像一柄巨劍劍尖朝上矗立在山巒之間。山體筆直,幾乎沒有攀爬的地方。普通人根本沒辦法攀爬。那羣驢友若是到了這裡,也根本沒辦法攀爬上去。
但是對於張叫花與魏辰光來說,登及巨劍峰峰頂,並非難事。
峰頂地方不大,幾百個平房的樣子,而且地勢很不平坦。兩個人一到上面,就感覺到這裡彷彿大海中的一個小島一般。四周方向不定的風像怒濤一般不停地衝擊着這個孤島。風太大了,一張開嘴,彷彿就會被風灌滿一般。兩個人站在一步遠的距離,卻必須大聲呼喊,才能夠聽到相互之間的話。
“在這裡建聚靈陣,建好了也沒辦法在這裡建洞府啊。”魏辰光擔心地說道。
“這巨劍峰便是最好的洞府。”張叫花笑道。
普通人要在這裡建洞府自然是千難萬難,但是對於修士來說,卻是輕而易舉。張叫花沒打算在巨劍峰峰頂建房子,而是準備直接將巨劍峰鑿出若干洞府,供梅山派修士進行修煉。這對於修士來說,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這巨劍峰的石頭是極其堅硬的花崗岩,但是在修士的法器之下,即便是金剛石也能夠削豆腐一般輕鬆。
“既然門主已經決定好了,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建立我們梅山派的山門好了。我這就回溪雲秘境召集人手過來,準備在這裡進行建設。”魏辰光雖然不知道這裡將來會建成什麼樣子。但是梅山派要想發展壯大,就必須擁有一個屬於梅山派的根基。另外,梅山派現在根基太淺,在現在這個階段,還不能夠引起三大聖地的注意。選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營盤山,也確實挺合適。
張叫花越看這巨劍峰四周的地形,也是越看越喜歡。這裡的環境彷彿就是天造地設作爲門派核心之地的。四周的山勢正好適合佈置一個大型的護山大陣。只要大陣一成,即便三大聖地過來找茬,張叫花也不見得會有所畏懼。而巨劍峰如果層層佈置聚靈陣,就可以將這裡改造成一處靈脈。
張叫花施展法術,在巨劍峰四周飛行了一段時間,將巨劍峰四周看了個仔仔細細。這才從空中落下,向魏辰光說道:“就這樣吧。”
魏辰光看着張叫花如此輕鬆地在空中飛行,很是羨慕,以他的修爲在空中飛一下倒是沒太大問題。但是想要像張叫花這樣如同飛鳥一般任意翱翔,他卻力有不逮。
劉嘉輝一行終於走出了營盤山,出現在營盤村。一行人有意無意地疏遠着姜和。姜和也不太好意思與劉嘉輝等人說話,他知道這也怪不得別人。但是如果再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情,他又能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他是窮苦出身的,好不容易纔打拼到現在,能夠在東海市這樣的大都會城市紮下根來,他是全家人的驕傲與依靠。如果他出點什麼事情,整個家都會崩塌下來。他沒辦法像郭成等人那樣不計後果。
“我不和你們在營盤村待了。今天我就趕回東海去。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抱歉了。”姜和坐上了通往田壩橋鎮的中巴車。
熊子釗拍了拍姜和的肩膀:“過去的事情,別想太多。如果把我放在你的位置,也許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姜和上了車,頭也不回坐着中巴車疾馳而去。窗外,營盤村秀麗風景不斷地在窗外向後疾馳。
“什麼東西!”郭成衝着車行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郭成嫉惡如仇,他看不上姜和這種人。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夠拋棄同伴。但是姜和的所作所爲讓郭成很是憤怒。
劉嘉輝拍了拍郭成的肩膀,“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其實姜和這個人我瞭解,人還是不錯的。但是他的壓力很大。做起事情來,不可能像我們這樣瀟灑。把你放在他的位置上,你未必做得比他好啊。”
“這一次真是多虧了張縣長,要不是他派人來搭救咱們,我可是真要把你們給害了。”老肖感慨萬千。
“老肖,是兄弟就別說這些了。”郭成不滿地說道。
“行行,回去,我好好請喝酒。我什麼都不說了,都在心裡了。”老肖笑道。
“來的時候沒仔細看,這村子還真是跟別緻啊,跟畫裡面一樣。”熊子釗仔細看了看四周,用數碼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給幾個人看。
“嗯,真是不錯。這應該是請人設計了。這個村子的佈局與這裡的自然風貌融合得太好了。就是稍微小了一點,要是地方再大一點,還真是有可能成爲旅遊景點。”劉嘉輝點點頭。
“小?我聽說代化縣準備將整個縣打造成一個大的旅遊區呢。要是都能夠達到這個水平,那就了不得了啊。”熊子釗是高校教師,這方面的消息還是很靈的。他的一些同學中便有搞這方面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有營盤山的消息。
“投資這麼大?誰這麼大的手筆?”郭成也很是吃驚,雖然他不是這一行,但是這麼大的項目需要的資金簡直可以說是海量的。這麼大的手筆,現在國內卻似乎沒聽到什麼消息。如果是大財團的手筆,沒有理由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個不清楚,聽說這個投資商非常神秘。來頭不小。代化縣這個張縣長是聽說來頭很大。”熊子釗也只是隱約知道一些消息。
熊子釗等人準備在營盤村在修整幾天,因爲這一次出了意外,提前好幾天出了營盤山。索性在這裡修整一下再走。
就在熊子釗一行進入營盤村沒多久,張叫花與魏辰光也從營盤山走了出來。
張叫花沒在營盤村停留,直接去了代化縣城。現在代化縣各個鄉鎮的改造工程都已經進入實施階段。進展並不是十分順利,主要是代化縣這裡的人思想觀念過於落後,尤其是在弄出,宗族觀念、傳統觀念的掣肘下,很多工作難以開展。另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各級幹部工作不積極。以前,他們混日子混慣了,現在很多具體的事情要做,立即怨聲載道了。尤其是這些幹部極少與老百姓打交道。老百姓找他們辦事的時候,一個個跟大爺一樣。這一次,輪到他們去求老百姓,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