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裝成SB,秀優越感秀成白癡。說的就是樑瓜這種人。
樑瓜乾笑幾聲,說道:“你好像還不清楚我是誰,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應該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
“哦?”林重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和你說話?弓着背彎着腰,像狗一樣露出討好的笑容,就好像你身後那幾個人一樣?”
原本還一臉笑容的幾人聽到林重的話,頓時面色就變了,一個梳着背頭、滿面紅光的男人呵斥道:“說話注意點,你以爲你是誰?不就能打點嗎?樑少看中你是你的運氣!我告訴你,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你再能打,在民主專制制度下,也是渣渣!”
林重冷笑幾聲:“你也知道這是誰的天下!看樣子你們都是體制內的人,多的我就不說,只這一桌子酒菜起碼要上萬,如果我拍下來後傳到網上,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你!”那人雖然生氣,卻也不敢再說話了。
這時又一個人走出來,勸道:“小老弟,你是當老師的?樑少背景驚人,說是通天也不爲過,他賞識你,是你的機會,和樑少認個錯,今後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林重越來越覺得這些人有趣了,他們的優越感不是一般的強啊,都不會看看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十萬!”樑瓜開口了,“一個月!今後你想從政我可以安排你進體制內,想經商,我也會幫你的!但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
他心中也是有小九九的,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權貴來說,養幾個打手,偶爾私下裡組織一些類似於古羅馬競技場的比試,也是樂趣所在。
一個好的打手,能夠給他在比賽中贏下不少錢。而且更關鍵的還是面子。
他自信提出的條件很有誘惑力,眼前這個小老師不會拒絕的。
林重卻是搖頭,用不屑的目光看着樑瓜。
這種目光讓樑瓜很是難受,他的姓氏可以追溯到解放前,他的父親是封疆大吏,他從小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所到之處受到的都是讚揚和巴結。
而這種不屑的
目光,他從來沒見過,他的驕傲讓他很是憤怒。
他手在懷裡一掏,一把精緻的銀色手槍就出現在他手中,黑洞洞的槍口遙遙指向林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你,給我跪下道歉!”
武功再牛,也怕手槍。
林重臉色一變,冷靜的問道:“你知道動槍的後果嗎?或者說你是準備打破規則?”
林重的話讓樑瓜一愣神。
在圈子裡,即便是有再大的矛盾,也不會喊打喊殺的,而是合理利用規則來對付對方。
這並不是大家都很有紳士風度。
而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則。
首先,當你破壞規則,動刀動槍之後,對方死了還好說。如果對方不死呢?報復必然是更加轟轟烈烈的。
你也是肉體凡胎,難免不會死。
這是一種自保。
其次,就算對方死了,你不會受到報復,但因爲你破壞了規則,圈子裡的人也不會再和你來往,你會被排除出圈子。
原因很簡單,大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得罪你,萬一到時你再動刀動槍呢?惹不起總躲得起唄!
林重一提規則,樑瓜還以爲林重也是圈子裡的人,但一時又想不通圈子裡有誰閒着沒事來當老師……
就在他這一愣神的功夫,林重伸手在口袋裡抓出一把硬幣,伸手一甩。
十幾枚一元硬幣漫天花雨一般向樑瓜砸去。
樑瓜連忙擡手去擋。
與此同時,林重躬身向前衝去。
一瞬間就衝到樑瓜面前。
先是伸手奪槍。
接着一巴掌拍在樑瓜的臉上。
衆人只聽“啪”一聲脆響,接着銀白色的手槍就到了林重手中,而樑瓜的一邊臉頰迅速變紅,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他痛叫一聲,就用手捂着臉,蹲在地上,混合着唾沫的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流下來。
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頓時大驚,隨着鮮血一起吐出來的還有兩顆牙齒。
樑瓜從小到大哪裡吃過這種虧,就要破口大
罵。
但剛一開口,就牽扯到臉上的傷口,又疼的直吸冷氣,因爲發出聲音會牽動傷口,此時疼極了也叫不出聲來。
他紅着雙眼看向林重。
“這槍不錯!”林重卻是把注意力放在手槍上,接着他雙手飛快的在手槍上拆卸着,片刻之後,精緻的手槍便變成了一堆零件,“嘩啦啦”的落在地上,林重這才笑着說,“但太危險了,不適合你來玩!”
冷冷的看了看其餘幾人,林重說:“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別人怕你,但我不怕你!另外你們也別想打我朋友的主意,要知道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們再有權勢,也是一瓶毒藥就能放倒的。”
他平淡的說話,卻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這是多年在國外特工生涯中養成的氣質,並不會因時間的改變就消失,最多蟄伏起來而已,但你若以爲它已經不在了,它絕對會讓你感受到它的威嚴所在。
衆人噤若寒蟬。
林重滿意的點頭,轉身就走。
這時最初說話的那個背頭紅臉的男人“啊啊”叫着就向林重衝去,林重看也不看,回身就是一腳,他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啊”聲不斷。
其餘幾人心中冷笑,心想這人真傻,明擺着要捱打,還要衝上去,這下遭殃了吧。
背頭紅臉男感到胸口氣血翻滾,本是能抑制住的,他卻拼命的向外吐氣,“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就被他吐了出去。
他用手胡亂擦了幾下,不是擦掉血液,而是讓血液更大範圍的展現在臉上和身上,接着他就強忍着痛,連滾帶爬到樑瓜旁邊,問道:“樑少,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樑瓜看向他的目光溫柔了許多,點頭算是答應了。
在座的都是體制內的人精,此時才醒悟過來,感情這背頭紅臉男是用的苦肉計,藉着同病相憐之機和樑瓜建立起友情。
“真是太陰險了!”當時就有人在心中吐槽。
但接着就想“唉,如果剛纔我上去,該多好啊!”
挨頓打又如何?這都是今後的資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