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不打算在現代都市裡面殺人,雖然不會給他帶來牢獄之災,但各種流程太麻煩了,而且侯耀門雖然欠揍,卻罪不至死。
當然,如果林重知道侯耀門私下裡還經營着賭場、高利貸、粉紅色娛樂場所的話,就不會這樣想了。
林重打算給他點教訓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怕捱打,說不怕的是因爲沒有捱到極限,又或者超過極限而讓身體感受不到痛楚。
林重至少有上十種方法可以刺激痛覺神經到很緊繃卻不至於斷裂的那根弦上,那將會給侯耀門帶來最疼的感覺。
“有種你打死我!”侯耀門喘着粗氣,面目猙獰的說。
迴應他的是拳頭。
侯耀門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哼了聲:“**崽子,你這樣的我見多了,老子不怕!來啊!”
這次換腳踢了。
“噗!”侯耀門吐出兩顆牙齒,說話嘴巴漏氣,有氣無力的放狠話,“打不死我,你就死定了!我發誓,你會生不如死的!”
“嘿,骨頭還挺硬的!”林重嘿嘿一笑,手底下開始動真功夫了。
侯耀門以爲自己的骨頭夠硬,心想大不了一死,不死的話還是一條好漢,早晚會報仇的。
但隨着疼痛的增加,他腦海中有了“英雄不吃眼前虧”的想法。
英雄都不吃的,狗熊也不能吃啊!
求饒而已。
第一口“別打了”說出來之後,再後面的就順其自然了。
什麼“我錯了”“求你了”“我的親爹啊”之類的話就完全不用顧及臉面,可以隨便說出來了。
還別說,這侯耀門也是從社會底層一步步混上去的,求饒的話也很有意思,林重聽的有趣,手上動作就慢了一些。
這時,他忽然擡頭看了眼剛剛艾若蘭進去的臥室,從門縫中看到艾若蘭的目光。
四目對視。
艾若蘭頓時就面紅如血,向後輕輕的退了兩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兩條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兩條小腿則向外撇去,樣子倒是有些像“Y”,只不過兩條小腿要分的更開一些。
這動作男人是萬萬做不來的,一般女人也很難做到,用武俠小說裡的話說,得是骨骼清奇的人才能做到。
當女人這樣坐在地上時事實上是很誘
人的,因爲這時大腿、小腿乃至腰臀的曲線都會很明顯,讓人看了就難以移開目光。
再加上又短又薄的熱褲在這種動作下更是往上拉伸了一些,看上去大腿根部只被一層布緊緊包裹着,隱約間似是都能看出形狀來。
林重卻是沒看到這一幕,他心想這人果然不能太壞,人一壞,便是連自己女兒都會嫌棄的。
他停下手,然後把侯耀門翻了過去,用奇怪的手法有節奏的在侯耀門的後背上拍了幾下,發出“嘭嘭”的聲音,但侯耀門卻並不覺得疼痛。
他驚訝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林重冷哼一聲:“你以爲只是打你一頓,就能消了我心頭怒火?我剛纔點了你身上七處大穴,你可以理解成死穴之類的,三天內被我打的這幾個穴位會發酸、發脹,三天後症狀會逐漸消失,但你別高興的太早,屆時你離死就不遠了!”
說完林重留下目瞪口呆的侯耀門就揚長而去。
過了半天,侯耀門才呸的一聲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罵罵咧咧道:“死穴?我還九陰真經呢!你當這是武俠小說啊?哥哥,搞清楚,這是都市小說!”
事實上林重也就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重擊穴位讓人斃命很簡單,太陽穴就是最脆弱也最致命的穴位之一,但先痠疼三天之後再斃命,那就不現實了。
但侯耀門在三天內肯定會渾身痠疼的,不爲別的,誰捱了如此一頓爆揍都會渾身痠疼的,接下來就是一點點心理暗示。
像侯耀門這種有錢人,十有八九寧可信其有。
艾若蘭把熱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看到溼淋淋的內褲臉上不由一紅,她直接把內褲丟進垃圾桶裡,然後用垃圾蓋在上面,不露痕跡,之後又換了條運動褲,才走出臥室。
此時她的心態已經不同了。
不知不覺中,捱打的侯耀門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在慢慢下降,倒是那個其貌不揚的眼鏡男時不時的出現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雖然不帥,卻挺霸氣的。不過……男人要那麼帥幹什麼?關鍵是要有用……”胡思亂想着,艾若蘭已經走到侯耀門身邊。
她做出驚恐的表情:“哥……這是怎麼了?那個人好可怕。”
“哥”是侯耀門要求她這樣叫的,特別是在牀上,侯耀門最喜歡聽她這樣叫了。
侯耀門擡眼看向艾若蘭。
但凡老夫少妻的,總會擔心頭上有點綠,所以他不允許艾若蘭出去工作,平日裡爲了滿足他的慾望,他讓艾若蘭學電視裡那些明星一樣穿的很性感,但剛纔家裡來了外人,他就擔心老婆吃虧。
此時見艾若蘭穿的中規中矩,一顆心才放進肚子裡。
“哎呦,哎呦,扶我起來……”侯耀門伸出手,吐了口唾沫,“小兔崽子下手真夠狠的,給我等着,不報仇我不姓候!”
艾若蘭噓寒問暖,很是體貼,讓侯耀門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末了艾若蘭說:“最好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有什麼軟組織挫傷之類的就不好了!”
雖然年輕時也是刀砍過都不眨眼的角色,但現在年紀大了侯耀門也開始愛惜起身體來,點頭就同意了。
艾若蘭扶着一瘸一拐的侯耀門上了自己那輛寶馬mini,然後開車向醫院開去。
路上侯耀門也沒閒着,先是打電話給侯耀庭,破口大罵侯耀庭是怎麼辦事的,把侯耀庭罵的灰頭土臉。
電話那頭侯耀庭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鬱悶道:“我說哥啊,到底什麼事我做錯了,惹你生那麼大氣?”
“你還好意思問?不就是個破老師嗎?讓你教訓一下,結果呢?結果我都被打進醫院了!”
侯耀庭大吃一驚:“大哥,怎麼回事?”
“懶得和你說!你到醫院等我!”
以前艾若蘭是不喜歡聽侯耀門電話的,在她看來談論的無外乎是些庸俗的事情,但這次她卻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甚至還闖了一個紅燈,還好侯耀門專心打電話罵人呢,也沒發現。
竟然是老師!難以想象。
驚訝之後,艾若蘭又開始擔心了起來,她知道侯耀門的實力,一個小老師就算再能打,一個人能打幾個?
給侯耀門看場子的小弟何止百人?
“該怎麼辦?我要想辦法不讓他受傷!”
仔細分析起來,艾若蘭此時的想法不但算是精神出軌,說嚴重些甚至可以算是吃裡扒外了。
但艾若蘭不這樣想。
在她看來,自己是被壓迫的,與侯耀門在一起完全是屈服在侯耀門的淫威之下,自己這是在進行反抗,很有文藝範的一件事,怎麼能算出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