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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還沒有來得及療養傷勢,便看到了這幾道飛來的身影,當即他再次站起,警惕地看向前方几人。
這一看讓李太白的一顆心幾乎要沉到谷地,這幾人的實力,明顯都要在他之上,而且爲從幾人的着裝來看,還是創世劍宗的弟子。
創世劍宗那可是仙道十門之一的存在,能夠成爲仙道十門的弟子,本身的實力都要超出普通的同等級仙人。
“你們剛纔在山洞裡發現了什麼?”其中一名身着紫衫的年輕男子掃了一眼江晨和李太白,冷漠地問道。
李太白麪色不好看,咬了咬牙道:“我們剛纔在裡面遇到了一條藍光蛟蛇,然後和它拼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其他什麼東西!”
“哦?是嗎?”另外一個身着黃色衣裳的女子嘴角譏誚地翹了翹,道:“藍光蛟蛇這種妖獸所存在的地方,一般都會伴隨有仙草的出現,你們難道真的沒有發現什麼仙草?”
“幾位道友,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仙草,再說了,就算髮現了仙草,那也是我們……”
“住嘴!”之前那名紫衫年輕男子冷冷一喝,打斷了李太白的話,“什麼道友不道友的,就憑你們,也敢和我們稱道友嗎?”
紫衫男子的神情,很是高傲,看向李太白和江晨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兩隻毫不起眼的爬蟲。
“把你們的儲物袋都交出來,然後滾!”紫衫年輕男子又道。
李太白蒼白的面色上泛起了一層紅暈,身軀也因爲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鋒利的指甲更是深嵌入掌心的血肉之中。
交出儲物袋?
對於李太白來說,身上的儲物袋,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儲物袋,裡面有金焰碧靈草,那是他晉級太乙真仙中期的希望。
那是他夢想所在。
就這樣讓他放棄自己的夢想?
李太白心裡很不甘!
“太白大哥!”江晨倒是神情未變,這羣創世劍宗的弟子,最強的一個也纔是金仙,毫不誇張地說,江晨吹口氣就可以殺死這羣人。
“江兄,先不要說話!”李太白擺手,示意江晨不要說話,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交出儲物袋,至少可以保住一條性命。
如果小命都丟了,那留着金焰碧靈草又有什麼用?
這個簡單的道理,就連那藍光蛟蛇都知道……
“而且這次我交出金焰碧靈草,並非就意味着我日後不能夠再找到金焰碧靈草,另外還也許還能通過其他的方式突破到太乙真仙中期。”
李太白漸漸控制住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能夠衝動,不能和這些仙道十門的弟子鬥,否則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江兄,我們交出儲物袋吧!”李太白道。
“交出儲物袋?”江晨卻是淡淡一笑,說道:“我就怕我的儲物袋,他們吃不下!”
江晨的話,讓李太白一愣,江晨也不像是一個不知進退的人吧?
而那個紫衫年輕男子和黃衣女子等人,則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吃不下?你說你的儲物袋我們吃不下?”那名紫衫男子捧腹大笑道:“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儲物袋到底有多大,我又如何吃不下了!”
李太白搖了搖頭,朝江晨投來示意的眼神,讓江晨不要衝動,老實交出儲物袋。
江晨則似乎沒有看到李太白的示意,這讓李太白不禁很是無奈。
“咻!”
一柄黑色巨劍從江晨的儲物戒指裡飛了出來,懸浮在他的身前。
墨淵霸劍,一如既往,通體黝黑,深邃似海。
“這把劍,乃是我魂命交修的飛劍。我讓它靜止懸浮在此,你們若是能夠撼動它絲毫,我便將儲物袋交給你們!反之,你們所有人跪下來,磕頭求饒,讓我滿意的話,可以交出儲物袋然後滾!”
江晨冷漠地聲音傳來。
“什麼?”
“讓我們攻擊他的飛劍?”
“只要撼動,就算他輸?這個傢伙未免也太狂了?”
頓時,這羣創世劍宗的弟子,一個個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哎,江兄,你……”李太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一路他和江晨暢談甚歡,也算極爲投緣,在他的印象當中,江晨應當是一個穩重之人,怎麼會如此的孟浪?
紫衫年輕男子哂然一笑,祭出一把長槍,指向江晨道:“真是可笑,我就先斬了你這破劍!”
“譁!”
他手中長槍隨之揮動,如同一條蛟龍,蛟龍出海,聲勢浩蕩。
槍氣瞬間凝聚成一團光影,斬向江晨身前懸浮着的霸劍。
“叮!”
一聲脆響,紫衫男子面色隨之大變。
他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反震回來,連同着整條手臂都往後猛烈一甩,若不是他及時發力抓住,恐怕手中長槍已經被震飛了出去。
接連退後了七步,紫衫男子這才站穩身形,看向江晨身前的那柄黑色巨劍的眼神,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那般輕狂。
“怎麼?你就這點本事?連我的飛劍都撼動不了?”江晨冷笑着看向紫衫男子。
“不可能!”紫衫男子在心中暗自搖頭,對方的飛劍,只要震動一絲,那便是算自己贏,難道連震動一絲都做不到?
可是剛纔那一擊之下,那柄黑色大劍確實是不曾移動絲毫,畢竟以仙人的神識,哪怕是極爲微小的震動,也能夠捕捉到的。
“我就不信了,剛纔我並未全力攻擊,若是我全力攻擊,必定能夠震動這柄飛劍!”紫衫男子咬牙,這次他祭出了一把黑色短柄鐵錘。
在黑色的短柄鐵錘之上,尚有道道流光在轉動,是力量仙符的道紋在流轉。
這柄黑色短錘,居然還有力量加持。
“就算有力量加持又如何?”江晨暗自冷笑了一聲,這紫衫男子自身實力太弱,就算有力量加成,也不可能撼動霸劍。
“清狐師兄動用了裂山錘,必定能夠震動那柄大劍!”
“僅僅是震動嗎?我看這次清狐師兄肯定能夠擊碎那柄黑劍,那傢伙應當是使用了某種秘法,或者是藉助了陣法,纔會讓那柄黑色大劍難以撼動!”黃衣女子和身邊幾人交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