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怎麼這麼快就快遇到了他們。”黃鼠狼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是否有人跟出來。
以熊乾的輕功,如果他不想要黃鼠狼發現自己,黃鼠狼連熊乾的影子都休想看到。
黃鼠狼走出客棧不久就拐進一個小巷子裡面,左拐右拐了幾次,發現身後又沒有人跟來,覺得應該不會有人發現自己了,於是拐過一個房屋的牆角,擦了擦汗準備坐下在房屋後面的石頭上休息一下,卻發現距離自己兩丈之處正站着一個人。
黃鼠狼大吃一驚,自己剛剛進到這裡的時候明明看了四周根本就沒人,難道自己見鬼了?怎麼會無聲無息就出現了一個人呢。
看着一身灰衣勁裝,手中拿着一柄不長的劍,更像是一柄斷劍,正背對着自己,黃鼠狼嚇得不輕,不由得退了一步,情不自禁的轉身向回走去。
別看這黃鼠狼在客棧裡牛哄哄的樣子,實際上十分怕死,格外的膽小。
可是等他剛轉過那個房子的拐角,發現剛纔那個會議人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黃鼠狼雖然膽小,但也是黃山派第十代弟子,於是拔出手中的短劍慢慢的向前走去。
“在下黃山派弟子趙不正,請問閣下是誰,爲何擋住我的去路?”趙不正低聲問道,畢竟心中還是有些膽怯。
“嘿嘿,黃鼠狼,憑什麼說我擋住你去路了,天底下的路難道是你家開的?”
“你也知道我的外號叫黃鼠狼?”
勁裝灰衣人轉過身來,正是剛纔從客棧追出來的熊乾,“我不但知道你叫黃鼠狼,還知道如果我現在把你抓回你剛纔所在的客棧你會死的很慘。”熊乾笑着說道。
一看對方不過二十歲左右,黃鼠狼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腰板一挺,劍尖指着熊乾說道,“我道是那位武林高手到來,原來是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也不知道在哪裡撿了一個破劍就在這裡裝神弄鬼,快給大爺我讓開,大爺我開心就饒你一命。”
“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劍快還是我的破劍快。”熊乾冷哼聲說道。
“嘿,我說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不……”黃鼠狼的劍已經被熊乾的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而熊乾額劍已經地在了黃鼠狼的脖子上,他沒說完的話硬生生的有嚥了回去。
黃鼠狼撲騰一聲嚇得跪在了地上,說道:“大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更高擡貴手。”
熊乾只要將劍再進一分,那麼黃鼠狼的脖子上必將出血。
“我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放過你。”熊乾說道。
“大俠,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黃鼠狼說話都有些發抖了。
“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是逍遙子殺了王府的人?”熊乾問道。
“在王府和各大門派的長老被殺的當天,就轟動武林,個大宗們聯手秘密查探是何人所爲,有一天宗門長老召集我們召開宗門大會,要我們我們只要發現逍遙子的蹤跡立馬報告。”黃鼠狼說道。
“你的宗門怎麼知道是逍遙子滅殺的王府?”熊乾又問道。
“這個……”黃鼠狼吞吞吐吐起來。
“說,否則我的劍可沒有眼睛。”熊乾說道,於是他又將劍往前鬆了那麼一點點,而黃鼠狼的脖子則剛到了一絲涼氣,因爲他的脖子上已經冒出了一絲鮮血。
“別,大俠,我說。”黃鼠狼說道,“是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我們掌門看完那封信之後就宣佈了逍遙子滅了王府的消息,只是爲了不引起江湖大亂,才使得這個消息只在大門派之間流傳。”
“那斷指殺手何君書呢?”熊乾問道。
“他,是我在我們掌門與大長老談話時,我正爲他們倒茶被我在門外聽到,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黃鼠狼苦着臉說道。
“你師父有沒有說他怎麼得到的消息?”逍遙子問道。
“這個沒聽清楚。”黃鼠狼戰戰兢兢的說道。
“嗯?”熊乾知道,這種人你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不會把話說完。
“我只聽到我師父說到了霹靂堂三個字,其他的我就都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黃鼠狼急得快要哭了。
“霹靂堂?”熊乾默記了一遍,這纔是他最想知道的。
“那你爲什麼見了衡山派和嵩山派的人就開溜了?”熊乾問道。
“這個……,這個是因爲我曾經菲薄過他們兩派的幾個女弟子,所以……”黃鼠狼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你可知道他們急匆匆的去幹什麼?”逍遙子又問道。
“這個就真不知道了,不過我好象今天在我們的宗門內見過他們,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他已經得到了他最想知道的於是收起斷劍,腳尖一點地離開此地。
黃鼠狼一下癱坐在地上,一邊哭着臉一邊打自己的嘴巴子說道,“老子嘴怎麼這麼賤,就是記不住,以後再也不亂說了……”
當熊乾回到客棧時,客棧內除了剛纔進來的衡山派和嵩山派的人之外,只有逍遙子和何君書二人了。
“怎麼樣?”逍遙子問道。
“有很重要的消息,但是需要驗證。”熊乾看着衡山派和嵩山派的弟子笑了笑。
“驗證?怎麼驗證?”何君書和逍遙子不知道胸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看到那幾人了嗎?等一下就看師傅和師叔你們得了。”
“看我們的?”逍遙子二人同時疑惑的問道。
“不錯,我剛纔……”熊乾將剛纔從黃鼠狼的口裡得到的消息對着二人的耳朵詳細的說了一遍,“所以,只要他們離開這裡之後,兩個門派的弟子個抓一個舌頭,如果得到的消息是一樣的,那麼說明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真的。”
逍遙子和何君書兩人點了點頭,心領神會。
不一會兒,衡山派和嵩山派的弟子付了酒錢,上馬離開了客棧,隨後逍遙子和何君書也跟隨其後,現在客棧裡就剩下熊乾一人在這裡了。
他只需要靜心等待,所以他開始喝酒,他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說話上,也不願意浪費在走路上,但是卻很願意把時間花費在喝酒上,因爲他覺得好酒和漂亮的女人一樣值得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