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凱望着手中的電話微微發怔,他一時沒弄懂爲什麼對方會如此強硬,根本不給自己商量的餘地,他目光有些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這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動作,王丹妮和曲雅婷都看在了眼中,她們猜測,這個廢物在某種程度上被雲動反制了,他現在處於一種沒有主意的狀態。
就連裴武平他們也看出了阮明凱的異常,他問道:“堂主,怎麼了?”
阮明凱乾笑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剛纔的反應,他再次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他沒有避開被捆綁着的王丹妮和曲雅婷,竟然當着兩人的面,將剛纔電話中談判的內容講了出來,說完之後,還用一種徵詢的目光看着他手下的這羣人。
裴武平和安南幫的這一羣烏合之衆平時都是打着黑社會的幌子仗勢欺人的街頭混混,既沒有什麼文化,更缺少見識,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利益,其它的東西對他們而言根本無關緊要。得知對方居然一口答應了他們出的天價贖金,這讓他們欣喜若狂,恨不能手舞足蹈的狂歡一番,所以對於對方提出的要求,他們倒是覺得合情合理,認爲這樣很公平,對方不是傻子,不可能沒見到人就輕易的將錢給他們,何況地點還是由自己這邊來定,因此在他們的心中早就同意按照對方的想法的辦了。
裴武平一臉諂媚地道:“堂主,我覺着他說的有點道理,這麼多錢,他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轉給我們了,他要求先放兩人中的一個,就轉五千萬,這樣才合乎情理,要對方直接將這麼多錢一下就轉給我們,他不就是個傻子嗎!另外就算他真的反悔了,我們手中不還有一個人質嗎?所以我認爲這樣可行。”他想通過自己的勸解讓阮明凱答應對方的要求,一想到放一個人,馬上就五千萬M金到手,裴武平興奮地全身都微微的顫抖,而邊上的一干混混都頻頻點頭,認爲他說的有道理。
阮明凱盯着他們看了好半天,他在仔細思考着這中間存在的問題,他就覺着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見阮明凱不說話,裴武平接着自顧自地道:“要我說,先放了那個,”他伸手指了一下曲雅婷,“她太難對付了,我們幾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個就容易對付多了,並且這個好像比那個的職務要高,好像是個總經理,應該比那個的份量重一些。”
阮明凱沒有察覺到問題出在哪裡,於是就按照裴武平的思路去思考,也覺着是這個理,但是他內心裡還藏着一個存在多時的邪念,那就是他對這兩個女人的姿色是垂涎多時,他做夢都想得到當時他見到的三個女人,而這個也是他發起這次綁架的主要誘因。
他扭頭看着兩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女人,眼中露出淫邪放肆的笑容,這兩個美如天仙的女人現在好不容易落在自己的手中,可以任憑自己擺佈,這樣絕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如果不在她們身上一逞淫慾,發泄一番,那自己不是白瞎了這絕好的機會嗎!
想到這裡,他扭頭對着裴武平等人邪惡地笑道:“行,既然兄弟們都覺着這個辦法可行,咱們就答應,按他說的來辦,但是在放人之前,我的做一件事,這兩個女人我的嘗一嘗腥,我要她們嚐嚐我的厲害,如果兄弟們有興趣,等我幹過之後,你們也可以玩一玩,這樣的女人可不是隨便都能玩到的喲。”
他這話一出口,王丹妮和曲雅婷的臉色大變,雖然她們預料到可能會受辱,但是真的面對這即將發生的一切的時候,容不得她們不驚懼恐慌,這是她們最不能忍受的**,事關名節,所以她們寧願去死,也不願受此侮辱。
王丹妮心中暗道:只有用威脅的手段,警告他,如果自己兩人受辱,會一分錢都得不到,這樣纔有可能逃避這看來在所難免的厄運,沒有辦法,只好試試了。
可她剛準備說話,那邊裴武平卻嘿嘿笑道:“堂主,你的想法,兄弟們都知道,我們也想嘗一嘗這樣的女人是什麼味道,但是我就擔心一件事,一旦咱們兄弟上了這兩個女人,被對方知道了,他覺着這兩個女人被咱們玩過了,不值錢了,不肯再出錢贖她們,那咱們不就虧大了嗎?堂主,要我說,這兩個女人是漂亮不假,可是咱們如果拿她們換一億M金,那咱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冒這個風險呢?你說是不是?”
這時王丹妮冷笑着道:“還是這位兄弟有見識,你說的不錯,你們猜的也都對,我們的確是方明的女人,可如果我們真的被你們**了,他就不會再要我們了,他有那麼多錢,何必要我們兩個殘花敗柳之軀,他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而反過來,如果你們把我們放了,我敢保證,他會信守承諾,支付贖金的,到時你們有了這麼多錢,要什麼沒有,你們完全可以換一個身份,去你們想去的國家,找你們想要的女人,過你們想要的生活。並且我還可以提醒你一句,你如果真的堅持要這麼做,我們會選擇自殺,我們沒有辦法逃出你們的手掌,但我們有辦法殺了自己,不信你可以試試,到時候你們面對兩具屍體,想來也不會有什麼興趣,所以我勸你一句,阮堂主,不要做得不償失的事情,到時真的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你們就什麼也撈不到了。”
“哈哈哈...”阮明凱爆出一陣狂笑:“怎麼,想嚇唬我,我告訴你,休想,我告訴你們,我錢也要,人也要,你們躲不掉的,乖乖的讓老子痛快了再說。”
說完,他臉上肌肉扭曲地衝着裴武平以及阿黑阿虎說道:“你們把她們帶到樓上去,老子就是要看看你們到底怎麼殺死自己的,就算你們死了,老子也要玩你們一回,看看你們到底是嘴硬,還是老子的JB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