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桓凱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薛美萱,她一個外人,要跟自己吵架,要跟自己反目嗎?
他怒吼道:“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對這個男人?他跑到我家,還在我家睡了一晚上,他上我的女人,我楊桓凱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打?我不但可以打,還可以殺了他!”
薛美萱的眼淚頓時和着雨水流淌了下來,她用帶着心碎的聲音問道:“楊桓凱,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我跟他睡了?”
楊桓凱現在也是在氣頭上,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他再一次激動的吼道:“我說什麼你心知肚明,半夜叫一個男人到公寓吃飯,今天才讓他離開,你是想告訴我,你們在一起只是純睡覺嗎?你騙三歲小孩嗎?”
薛美萱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楊歡解開臉上,他竟然這麼羞辱自己,他竟然把自己看成這麼無恥的女人。
突然想到第一次和楊桓凱上牀的事情,那個時候不也是喝醉了酒,隨便找了一個男人上牀,隨便找了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嗎?
在他心裡,現在自己隨便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下一秒,薛美萱心痛的把方焯從地上拉起來。她吼道:“是!昨天晚上我就是和方焯睡在一起了,我等了方焯9年,他回來了,我當然選擇跟方焯在一起,難道我還要選擇跟你這麼一個滿口謊言,又可惡的男人在一起嗎?”
滿口謊言?可惡?
心痛的不止薛美萱,楊桓凱也心痛。但是強烈的恨把痛給壓制住了,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個搶走薛美萱的男人弄死,恨不得狠狠的跟薛美萱算這筆賬。
楊桓凱沉着暗黑的臉,瞪着薛美萱威脅道:“你這麼想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不過在離開之前,欠我的你也要還清,三千多萬的債務。我睡了你這麼多天,就當你買的好了,給你打個折,三千萬。十天之內,把三千萬送到雜誌社,否則別怪我對你身邊的人不客氣。”
楊桓凱走了,表面上看起來瀟灑,但是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刻,卻讓他痛的喘不過氣來。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在自己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走了一個薛美萱,還有別的女人。
楊桓凱馬上拿出了手機,他在雨中打電話,他在找尋那些曾經做過他情人的女伴。
雖然方焯很狼狽,但是這個時候,薛美萱更加狼狽。方焯扶住薛美萱的雙臂,他心疼的說道:“沒關係,三千萬包在我身上,我幫你解決。現在你沒有地方住,先到我那裡住。”
薛美萱點頭,現在她已經無處可去,只能先跟方焯走了。
出租車送他們到了一個高檔的小區,雖然不如楊桓凱的公寓房,但是條件都不錯。
好歹也是八千多塊一平米的房子,大小也有一百多平米,兩個人住絕對不會有問題。
“阿嚏!”
薛美萱才走進屋子,就打了好幾個噴嚏。
方焯立即拿住了薛美萱的手臂,在她轉身之際,將手覆蓋在
她的額頭上。方焯的臉色赫然一變,立馬拉着薛美萱去了客房。
他連忙找了一條毛巾進來,細心的把薛美萱的頭髮擦乾。他一邊一邊說:“等會兒先換上我的衣服,吃兩顆感冒藥先睡會兒。”
薛美萱聽到這些暖心的話,更加心痛的撲進了方焯的懷裡。薛美萱痛苦的說道:“以前楊桓凱也對我這麼溫柔,可是現在不但欺騙我,還對我說這些羞辱我的話,爲什麼啊?”
方焯緊緊地抱住薛美萱,雙臂不住的收攏。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照顧美萱,只有自己不會傷害美萱。
他安撫的說道:“沒事了,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人可以羞辱你。”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才從方焯的懷中離開。她擦掉眼淚,不好意思地說道:“方焯,剛纔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說這些的,我先換衣服。”
方焯看着她走浴室換衣服,他的雙眼頓時眯了起來。
看來要讓美萱回到自己身邊,就必須讓美萱沒有退路。
方焯出去倒了一杯水,把藥放在牀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救出去了。
……
二十分鐘之後, 楊桓凱帶着嫩模凱蒂回到了公寓。他拿出了後輩的房卡,打開了門走進公寓。
楊桓凱在凱蒂的嘴上印上了一吻,他帶着磁性的聲音說道:“今天晚上留下來。”
凱蒂將楊桓凱壓在了沙發上,用手輕輕的拂過楊桓凱的臉。凱蒂調笑地說道:“聽說你之前爲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還被逮到了警局。有沒有這回事兒啊?”
楊桓凱本來想用這種事情來麻木自己,讓自己忘掉薛美萱這個女人。
沒想到這個凱蒂這麼不識相,偏偏要在自己的面前提起薛美萱。
下一秒,薛美萱坐了起來,不顧身體的凱蒂,讓凱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凱蒂站起來,摸了摸有些痛的膝蓋。這才發現膝蓋擦破了皮,她吃痛的吼道:“楊大少,你這是在幹什麼?我的腳受傷了,這種傷會留下疤痕的。”
楊桓凱從房間裡拿出了支票本,他隨便在支票本上寫了個五十萬,就冷血無情的扔在了凱蒂的臉上。
他無情的驅趕道:“五十萬夠了吧!拿了錢馬上給我滾。”
凱蒂拿到了支票心中暗喜,錢倒是夠了,可是纔剛來楊桓凱的公寓,現在走了,不是會失去得更多。
她嬌嗔的說道:“楊大少,我纔剛剛來這裡,我……”
楊桓凱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他不耐煩的吼道:“給我滾,沒聽到嗎?我再說一次, 你就被指望着將來還能在這一行混下去。”
凱蒂可不敢跟楊桓凱較勁兒,凱蒂也顧不上膝蓋上的傷,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楊桓凱看到她離開,才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他沉沉的吐着氣,好像這樣才能把堵在胸口的氣息發泄出來。
而公寓外面,剛剛走出電梯的方焯瞧見了從公寓匆忙跑出來的女人,他一下子沉下臉怒氣騰騰的衝進了公寓。
方焯利
用房卡衝進了公寓,躺在公寓沙發上的楊桓凱,聽到腳步聲也睜開了雙眼。
當楊桓凱看到方焯的時候,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憤怒眼紅。
他騰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臉上帶着濃濃的恨意。他現在恨不得衝上去好好教訓這個混蛋,不過他卻不是這麼衝動的男人。
他咆哮的問道:“誰讓你來我家的?我家從來都不歡迎你,現在給我滾。”
方焯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爲我願意來你的地方嗎?你這種把公寓當成酒店的地方,我根本不屑進來。如果不是爲了給美萱拿行李,你以爲我會來嗎?”
拿行李?
現在薛美萱的事情,他都代勞了,連拿行李這種事情也幫忙做了,還真是等了9年的人。
可是……楊桓凱不接受,要拿行李只能薛美萱自己來拿,否則誰也拿不走薛美萱的東西。
楊桓凱發狠的說道:“要取回行李,讓薛美萱自己來。我不會讓無畏的人在我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他不準自己拿行李?
方焯臉上的冷笑加深,他問道:“你不讓我帶走美萱的行李,是不是怕美萱再也不回你身邊了。你放心,美萱一定不會再回來。一個欺騙過她的男人,在她離開家的第一天,就帶着女人回來尋歡作樂,她肯定不會回到你身邊。”
楊桓凱聽到這番話,一怒之下衝動了方焯的面前,拎起了方焯的衣領,威脅的說道:“你要是敢這麼做,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方焯臉上的笑容,身上的瀟灑頓時消失。他掄起了拳頭,一拳狠狠的朝着楊桓凱的臉上揮了過去。
哐的一聲!
楊桓凱受到了襲擊,整個人在措不及防的時候向後倒退,先是狠狠的撞到了桌子,後來又倒在了沙發上。
方焯三兩步衝上前,緊緊地攥住了楊桓凱的衣領,憤怒的說道:“你把美萱騙到手,卻不珍惜美萱,我不會讓你繼續傷害美萱。我纔是美萱的守護騎士,你什麼都不是。”
楊桓凱被方焯徹底幾次到了,他用盡力氣一翻身,就翻下了沙發,把方焯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方焯一頓。
一拳,兩拳,三拳,每一拳都打在方焯俊俏的臉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收起來。
他還一邊打,一邊怒吼:“薛美萱是我的,守護也該我來守護。你算什麼玩意兒,你憑什麼搶走我的東西,你算什麼?”
雖然剛纔給了楊桓凱一拳,可是現在方焯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楊桓凱按在地上打。
楊桓凱揍了方焯很久,直到方焯失去意識,楊桓凱才冷靜下來,才累得坐在一邊的地方。
餘飛來到公寓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他立馬衝到了總編的面前。他震驚的問道:“總編,發生了怎麼回事兒?這個男人不是和薛美萱待了一整夜的男人嗎?”
楊桓凱擡起頭來,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餘飛,他竟然還敢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看管不利,薛美萱至於選擇這種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