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桓凱被她氣瘋了,握着她的雙手好像要把她的手給捏斷了。楊桓凱失望的看着她,吼道:“薛美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自己很清楚,我爲什麼跟萬佳汐在一起,爲什麼大小的場合都要帶着萬佳汐。現在你卻說我變了,到底變得人是誰?你是不是想跟剛纔那個男人走?我告訴你,我跟你回來了,就休想再離開我。你現在是我的,將來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薛美萱被他弄得好痛,不管他說什麼,薛美萱都聽不進去,薛美萱只感覺好痛好痛……
下一秒,薛美萱掙扎了起來,她很想甩開楊桓凱的手,可是怎麼甩不開。
她一邊掙扎,一邊喊道:“楊桓凱,我求求你,放開我,楊桓凱,放開我……”
意識到她的手快要被自己捏斷了,楊桓凱才鬆開了她的手,精神恍惚的道歉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麼用力的捏着你的手,真的對不起。”
薛美萱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她整個人崩潰死的,狠狠的捶打楊桓凱的胸口,她一邊哭,一邊哽咽的喊道:“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
楊桓凱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更加心疼,更加內疚了。楊桓凱情不自禁的將她攬入了懷中,緊緊地抱着,又是說着道歉的話。
楊桓凱說道:“你原諒我,我不想搞成這樣的,我只是沒辦法控制我自己。你一想到你和那個人有瓜葛,我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相信我。”
聽到他這麼說,薛美萱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些。把眼淚擦掉,薛美萱慢慢的離開了他的懷抱,薛美萱說:“你今天真的是因爲吃醋纔對我的事情不聞不問?”
楊桓凱點頭,他再一次解釋的說道:“如果剛纔沒有那個人出現,我一定會帶你走。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容忍別人羞辱你,更加不可能看着別人把你帶到警察局去,不聞不問。”
薛美萱咬住了脣瓣,這纔到沙發上坐下來。她扯了一張茶几上的紙巾,擦掉了臉上的淚痕,說道:“他是我的上司,我纔去工作的雜誌社的主編。今天我們失去拍你和萬佳汐的,我不想你知道我背叛了你,就一直躲着你。可是你還是發現我了,在我想逃走的時候,碰到了剛纔那個男人。”
楊桓凱嘆口氣,坐到了她的身邊,攬着她的肩膀,繼續問道:“那他爲什麼說你們襲擊了他,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一想到剛纔那個男人,薛美萱的情緒再一次激動起來,她說:“那個人是活該,他想強暴我,難道我們不應該對他動手嗎?”
楊桓凱聽到她說的話,右手頓時握成了拳頭。那個人竟然對美萱動了這種念頭,真是不想活了!
發現他的神情有點奇怪,薛美萱馬上抓住了他的拳頭,叮囑的說道:“那個男人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了,你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你不許去找那個人報復,聽到沒有?”
楊桓凱不可能
答應薛美萱,但是爲了讓薛美萱安心,就只能敷衍的回答:“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去找那個人報復。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我已經好久沒有抱着你睡了,你知道我現在多想抱着你安安靜靜的睡一覺嗎?”
薛美萱聽到了他的話,連忙搖頭。現在多少八卦記者盯着他,他不可能在這裡睡覺。薛美萱霍然起身,一把拉着他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楊桓凱一臉呆愣的看着薛美萱,爲什麼要把自己趕出來,難道她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嗎?
楊桓凱站在門口,他看着薛美萱問道:“你趕我出來幹什麼?爲們好不容易纔能待在一起,失去了這個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待在一起了?”
薛美萱意志很堅定,她還是搖頭。下一秒,薛美萱把門給關上了。只要看不到楊桓凱,就不會不忍心了。
薛美萱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她拿着手機給站在門外的楊桓凱打了電話。
楊桓凱不甘心的打算再敲門的,可是聽到了手機想起來了,他連忙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是薛美萱打來的電話,楊桓凱纔開口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現在又沒有記者跟着我,一天晚上不會出事的!”
不會出事,八卦記者就好像空氣一樣,無所不在。他怎麼知道沒有記者跟過來,爲了他和自己都不能讓他留下來。
薛美萱回答的說道:“桓凱,我都是爲了你好,對不起。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來日方長,應該很快就不會再有記者跟蹤你了。”
楊桓凱聽到她說的話,眉心微微的緊皺了起來。楊桓凱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她說:“我跟你說了,我們是去那邊找你們在一起的證據。雖然我一直避開你們,但是主編沒有。主編應該已經拍下你們在一起的證據了,很快你們的關係就會被所有人知道。到那個時候,你沒有新聞價值了,自然沒有記者跟蹤你了。”
楊桓凱的神色變得暗沉,那還要等多久?
下一秒,楊桓凱心煩氣躁的掛斷了的手機,他不想再說話了。就算現在在電話裡求薛美萱,薛美萱也不會開門的。薛美萱的脾氣也很倔強,不是說兩句話,就會改變主意的。
而坐在客廳的薛美萱聽到他掛斷電話的聲音,頓時躺在了沙發上,她用手臂遮住了眼睛。靜靜地閉着雙眼,可是越安靜,她就想得越多。而且腦子裡想的人都是楊桓凱,已經中毒太深了,楊桓凱的影子已經揮之不去了。
半夜趙翰麟接到了楊桓凱的電話,他開車到了楊桓凱的公寓。來到公寓的時候,公寓門開着。他推開門,就走進了公寓。
他發現楊桓凱已經把酒水都準備好了,顯然是要來個不醉不歸或者說喝醉了也可以在這裡休息的意思。
趙翰麟坐到了客廳的地上,他拿起了杯子,一口酒吧被子裡的紅酒喝掉了。趙翰麟這纔對上了楊桓凱的臉,問道:“說說看,今天又發
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借酒澆愁?”
借酒澆愁?
這是紅酒,又不是啤酒,需要用借酒澆愁四個字嗎?說得好像很淒涼死的。
楊桓凱深吸一口氣,回答的說道:“今天我在酒會上碰到了楊桓凱,她現在做了八卦記者,要採訪的對象竟然是我和萬佳汐。”
要採訪的對象是他們兩個人啊,薛美萱還真是夠可憐的!
被桓凱的母親藏起來,只能做桓凱暗地裡的女人已經夠悽慘了,現在還要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受命追蹤他們兩個,報道他們兩個人的新聞。相比之下,曼萱準的要幸福好多。
趙翰麟嘆口氣,說道:“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情,在我和曼萱參加他們三姐弟聚餐的時候,就聽到薛美萱提過了,她說她到八卦雜誌上班了,說是有同事要跟蹤報道你和萬佳汐的事情。不過她沒有提過她會親自出馬,她看到你們在一起,應該很難受吧!”
單單這件事情已經讓她夠難受了,關鍵是還該死的發生了別的事情。
楊桓凱說道:“今天在酒會上,突然有個男人抓住了薛美萱,還把她的傷疤揭開了。他一口一個醜女叫着美萱,我當時真的很想把那個人撕碎。你知道那種心痛的感覺有多可怕嗎?”
一口一個醜女?
這不是當衆羞辱薛美萱嗎?
薛美萱怎麼受得了,楊桓凱怎麼受得了?
趙翰麟把他手裡的就搶下來,關心的問道:“既然看到薛美萱受這種侮辱,你沒有可能什麼都不做。你打算怎麼做?”
楊桓凱看着他,勾起了冰冷的笑容,他回答的說道:“我當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了,可是我答應美萱不會找那個人的麻煩。所以我必須秘密進行這件事情,我可不相當不守信用的人。”
秘密進行?
他是打算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吧!
趙翰麟冷笑了一聲,既然自己喝起了那杯酒。
他是沒有就酒杯嗎?爲什麼要喝自己倒的酒?
下一秒,楊桓凱把就被搶回來,嫌棄的看着趙翰麟一眼,好像趙翰麟碰過的東西有病菌似得。很快,他又添上了另一杯酒,一貫而入。
趙翰麟哈哈大笑,跟着也把自己的酒杯斟滿,和他一起一醉解千愁。
楊桓凱發現他也開始灌酒,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有事情發生在他的人身上。楊桓凱有點上頭的放下了酒杯,問道:“翰麟,你今天是不是也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翰麟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都好好的,一切都好。
趙翰麟別過了視線,面無表情的灌酒,他說道:“我沒事,我很好。喝酒,找我過來不就是爲了喝酒嗎?”
楊桓凱不相信他沒事,他要是真的沒事就應該看着自己的眼睛說話,可是現在他看都沒看自己。這朋友是做假的嗎?他有沒有事兒自己都不知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