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就來處理亞麻吧。”
陸晨把浸泡好的亞麻拿了進來。
“好,這個是怎麼處理?”
“之前的藜麥完全是失誤,亞麻我肯定能處理好的。”
秦壽問着,還努力給自己找補着。
“浸泡好的亞麻進行壓軋、捶打,就可以得到麻線了。”
陸晨一邊說,一邊演示着。
秦壽學着弄了起來,這次他弄的中規中矩,沒太離譜了。
只是沒弄多長時間,他就覺得有些累了。
“亞麻韌性是真好啊。”
秦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正是因爲它的堅韌,製作好的麻繩麻布才能結實耐用。”
陸晨很有耐心,他動作不停,細緻的處理着。
兩人一直弄到天色微黑,這纔將收集來的亞麻處理完。
“可算是處理完了,這麼多麻線,應該夠用很久了。”
看着一捆捆綁的整整齊齊的麻線,秦壽成就感滿滿。
“處理完可還沒結束呢。”
“處理麻線只是個開始,咱們接下來還得做麻繩呢。”
“海邊時不時就有好東西,咱們得經常去看看。”
“有麻繩的話,咱們就能直接從懸崖下去了,不用繞那麼遠的路浪費時間。”
陸晨拿起一小捆麻線。
海邊直線距離不遠,但要是從後方繞路,來回一趟就得個大半天時間。
耗費那麼多時間去海邊探索,可不太划算。
“奧對,咱們還得做麻繩麻布。”
“麻繩嗎,是爲了海邊上下方便。”
“麻布的話,製作起來似乎更麻煩,這東西咱們非要不可嗎?”
秦壽撓了撓頭。
他知道自己手不怎麼靈巧,他怕他做不好。
“你說呢?”
“咱們就這麼點兒衣服,平時換洗都不夠。”
“再加上咱們天天在山林裡奔波,對衣服的損耗比較大。”
“時間短還好,要是時間久了,咱們怕是都衣衫襤褸、衣不蔽體了,連乞丐都不如。”
“現在有了麻線,還不得儘快做些麻布出來。”
“麻布衣服還是比較耐穿的,在這島上穿再合適不過。”
陸晨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在山林裡衣服髒的快,洗的次數也就多了點兒。
經過多次洗滌,以及在山林中的劃拉和磨損,衣服料子明顯散泄了些。
秦壽和他情況差不多,他們確實需要新衣服了。
“那我一定好好學。”
秦壽麪色發苦,他確實不擅長做手工活兒。
“麻布不着急,可以晚些天再做。”
“而且你要是不會做,我來做也可以。”
陸晨語氣輕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咱們先來搓麻繩。”
陸晨示範起來。
秦壽認真的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動手開始弄。
然而他根本弄不成形,他搓的麻繩,很快就散開了,壓根沒法用。
“算了,你去一邊歇着吧。”
陸晨拿秦壽這種手殘黨沒辦法。
“我,我可以做些別的。”
“陸哥你還需要弄什麼嗎?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秦壽有些臉紅。
閒着也是閒着,還不如做點兒什麼。
而且他還就不信了,他總不能對什麼都手殘吧。
“你去把竹子劈了吧。”
“先劈幾個竹筒出來。”陸晨給秦壽安排了新的活計。
劈竹子沒什麼技術難度,秦壽應該沒問題。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
秦壽興致勃勃的拿起斧子劈竹子去了。
很快,他就劈出來了幾個竹筒。
竹筒可以當水杯,供他們喝水用。
他們外出探索時,也可以帶上幾竹筒水,這樣就不用擔心路上沒水喝了。
除此以外,煮藜麥飯時也可以用竹筒。
摻雜着竹木清香的竹筒飯,味道會更加鮮美。
“劈好了,接下來做什麼?”
秦壽問道陸晨。
“再劈一些竹條,我待會兒編個竹筐。”
“有了竹筐,咱們以後採集物資就方便了,東西可以放在竹筐裡。”
陸晨說的毫不猶豫。
他早就想弄個竹筐了,不然也太不方便了。
有時候東西採集的多了,想拿回來都不容易。
秦壽去劈竹條了,陸晨繼續搓麻繩,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和諧。
[我陸哥是真全能啊,什麼都會做。]
[給大家宣佈一下,這位是我老公陸晨(驕傲)]
[樓上的想屁吃,那明明是我男朋友。]
[都讓開,那分明是我對象!]
[這氛圍,嘖嘖,是過日子的感覺。高舉壽辰大旗!]
[住手!什麼邪教cp!而且這名兒也太不吉利了吧!]
[什麼都嗑只會害了你!讓開讓我來!]
[陰間cp就要陰間名兒,我投壽辰一票!]
直播間裡,女友粉們和磕CP的觀衆大波彈幕襲來。
庇護所中,陸晨很快搓好了麻繩。
他弄了好幾根出來,明天就可以懸掛在懸崖上使用了。
秦壽也劈好了一些竹條,他動作不快,但劈的很是細緻。
劈下來的竹條的粗細寬窄都差不多,很適合編東西。
“你要學編竹筐嗎?”
雖然不太信任秦壽的手工製作水平,但陸晨還是象徵性的問了下。
“我先看看吧。”
秦壽猶豫了下,到底沒敢一口答應。
“好。”
陸晨動手編制起來。
一根根長長的細竹條,在他手中靈活的翻轉折疊,那場景看的人賞心悅目。
很快,竹筐底部的雛形便出來了。
“看着挺有意思的,而且好像不怎麼難,我也來試試。”
秦壽搓了搓手,頗感興趣的說道。
他拿起幾根竹條,向陸晨詢問具體的編織方法。
“先這樣,再這樣……”
“你學會了嗎?”
陸晨認真的教了起來。
“懂了。”
“我這次肯定能編好!”
秦壽信心滿滿。
很快,秦壽就編了個四不像出來。
歪歪扭扭的竹條捲曲着,雜亂的擰巴的被紮在一起。
要說這是竹筐的底座,那還真是沒人信。
“這就是你編的竹筐?”
陸晨表情古怪。
“我……我剛剛沒記清楚,陸哥你再教我一次吧。”
秦壽不好意思的同時,也不信自己會這麼手殘,他還是想再試試。
“你學廢了嗎?”
陸晨又教了一次。
雖然教的細緻認真,但他對秦壽並不報多大指望。
與其說是教秦壽,倒不如說是在教直播間的觀衆們。